三人却是紧紧握着手中的刀,没有丝毫准备松手的意思。
其中一名敌军叫嚣道:“你们骑在马上占尽优势,有种下来擒我。”
高新与孙立一听来劲了,就要准备从马背上下来,孙立的嘴里嚷着:“就是爷爷下来了,也能拿下你这孙子。”
“慢,别受激将,不可放着现成的优势不用?这可不是江湖比武!”刘林责备了孙立一句。
敌军探子见激将不成,面向刘林的一人一足猛蹬地面,爆发之后向刘林扑来,手中钢刀已经高高举起。高新与孙立见一人突然暴发,而主人的手中却没有兵器,孙立听严显说过刘林的身手了得,却不曾见过。他想要向刘林这边冲来,企图拦截那人。这么短的反应时间,孙立是无法及时拦住那人砍过来的大刀了。
就在这时,刘林的手从衣服中抽出,肘部向前,胳膊似压弯的钢簧一样猛的张开,手中一锭五两的纹银闪着一道银白的残影,不偏不倚射中跃起那人的眼睛。
跃起半空中的那人一声惨叫,从半空中坠落,刀落在了一边,双手捂着被银子击中的眼睛,跪在地上,脑袋不停的撞着草地。双手指缝中渗出的血液,染红了膝前的草地。
这时,严显与封国也围了过来,另外两人是不可能再有逃脱的机会。他们手中紧握的钢刀的刀尖渐渐的低了下来。
两人被吓的不轻,这年轻的文弱书生,竟然出手是这样的迅猛、精准,这同时也让以前对刘林颇有不服的孙立长了见识。
刘林双手持缰,马身侧了过来,严显和封国已经下马来捆那个已经丢下钢刀的探子,刘林对严显说:“天快黑了,这五个人中,留一个愿意老实回话的人带回去便可。”
严显倒未说话,孙立倒问了“主少爷。”孙立本来准备称呼刘林为主人,以前是叫大人的,刘林没有了官职以后,严显改口叫了少爷,孙立也渐渐跟着改了口。“那其余四人怎么办!”
“当然是嘎!”严显将手放在脖子处,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嘴里还发出声音,吐出舌头,很是形象。
严显这么一说,那两人不禁脖子一缩。
这时封国已经拎着钢刀走到伏在地上的那人身边,一脚重踩在那人的背上。
“哎呦”那人居然忍不住这一重踩发出一声叫唤。
封国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伏在地上的人,头都没来得及抬起来,就与身体分开了家。封国往刘林这边走的时候,又是侧手一刀,仍然抱着那只断腿侧在草地上张望的那人脖子间也是扬起一阵血雨。刘林微闭了一下眼睛,不想看到那溅血的一幕,可这些正是他默许属下去做的,属下也只是按照他的意思在做。他的心理有些矛盾,他自认并不是冷血的人,可他现在正在做冷血的事。只有心里默默的劝慰自己“对敌人同情,就是对自己残酷。”
刘林马前捂着一只瞎眼折腾的人,受不了剧烈的疼痛,又惧怕会遭遇到那两人同样的下场,一咬牙猛的伏在了仰落在地上的刀刃之上。
严显将两人捆牢后,将钢刀架在了右边那人的脖子上“还有两个,可少爷只需要一个人,怎么办?”
“我说,我什么都说”右边的那人双腿不停的打着哆嗦。
见同伴要招,左边这人也争着叫道:“我也招,别杀我。”
“都招?招什么?”刘林将马头又转了回来,双眼盯着其中一人看。那人抬起眼睛目光与刘林在空中碰撞,连忙又低下了头,看着地面溅满鲜血的草地。
“我知道南诏有多少兵马,分布在哪里”
左边那人话还没说完,另一人便抢过话头来说:“我是官,我比他知道的多,我说,大人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这条狗命吧。”
刘林没有出声,在等着他们说。严显却见两人说来说去也没有说到点子上,一脚踹出,右边那人跌了出去。由于被捆住了双手,好不容易才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半边脸上在跌倒的时候蹭着地上的青草,留下几道血印记和绿色的草汁。
右边的人站起后,立即又躬着身体,凑到刘林的马前说:“我是成都府军的怀化执戟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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