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肌肤都亲遍,哪里都不放过。
惜然紧紧的闭上双眼,不敢睁开。两支红烛较长时间没有剪灯芯,烛火照的床榻这边通亮。火光跳动,刘林的影子正投于惜然的身上。当身上最后一丝衣物被温柔除去地时候,惜然颤抖着接受,脸儿烧的发烫,羞意正浓的她觉得自己好幸福,终于等到这一天成为刘林的妻子。
看着怀中白里透红发烫的青春少女**,刘林恍惚间竟然有点迷失。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甚至不忍心让惜然忍受那所有女人都少不了的那份疼痛。片刻,红罗帐内的安静,惜然悄悄的微微睁开了双眼,第一眼便看见刘林不着一缕的伏在自己地身前,正凝视着自己的脸。
“你”惜然说不出话来,刘林已经接着再次吻上了她的红唇,一只手在惜然身上轻柔的游走,直致经由光洁的小腹探入了少女的禁地。
惜然不禁本能地夹紧,刘林的手没有强入。缓缓的退了回来,在她的小香脐上划起了圈圈,伴随着惜然一阵低声轻笑,他的手再次滑了下去。
微微隆起的饱满上稀疏芳草,惜然逃无可逃,也不想再躲闪。她在默默等待着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刻。刘林却缓缓往下,舌尖顺着她的美颈经由胸前白腻的脂肤、小香脐一直探入了幽香地花谷。
惜然不敢睁眼,更不敢叫出声来,眼中甚至溢出了泪水,她想制止,可那一**涌上心头地感觉,让她说不出话来。
经过刘林长时间耐心的点拨,惜然在刘林最后嵌入地时候,痛吟中更夹杂着一丝喜悦与满足。
**一刻值千金。更何况是与刘林同居于一座府邸数年的青春少女。两情相悦满怀着憧憬与希望,却始终保持着最后的距离。这****爆发起来真正如同暴风雨般的酣畅淋漓。
云消雨歇之后。惜然乖乖的蜷缩在刘林的怀中,脸上的红晕仍然没有褪去,刘林在他的耳边轻咬着说:“晚上说要与你说的话,你还想听吗?”
刘林本想在去前厅陪宾客饮酒前就把惜然的身世告诉她,可惜然捂着耳朵坚决不听,她自从那次刘林想要告诉她的时候,虽然一直都盼望着知道,可她却有着直觉,怕知道以后,会让她与刘林之间产生某种隔阂。惜然与刘林心里都有些担心,揭开了这件事后会影响到今夜一生仅此一次的机会。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平静了下来,惜然心里更多了一份期盼,惜然转过身来,脸紧紧贴在刘林的胸前,伸出一只手在他胸前无目的的轻划着。
“你叫宇文小蝶”
惜然听到后,身体一僵,轻抬起头来,紧紧的盯着刘林的双眼。
四目相对,刘林接着说道:“王妃殿下是你的堂姐,你的生父是渤海国燕王殿下。”
“啊!”惜然不敢相信,可从刘林的眼神中读出的那份认真的模样,她又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她只知道自己的家应该是在冬天常下雪的地方,家里有着一个南方模样的园林,有小桥有流水还有亭台水榭。她少的可怜的童年记忆中,只依稀记得爹娘都很疼爱自己,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对自己的爹娘一点记忆的影子都难以再找到,好像那段记忆被尘封起来了,她再怎么努力去想,也无法窥探其真面目。
“这块蝴蝶形胎记,就是你身世的最好证明。”刘林轻抚着惜然的肩后的那版胎记接着说道:“原谅大哥,当时便已经猜出你的身世,一直隐瞒没有告诉你。大哥很自私,是怕你知道了真相之后,会离开我”
惜然伸出小手,掩住了刘林的嘴,把头深深埋在刘林有胸前蹭了蹭,她对于自己的童年,只有在人贩子手上转折过着悲惨的生活。以前极少的记忆中的片段,如同童话一般遥不可及,惜然早就把寻找家人、身世当成了永远不能实现的事情,她只希望将来能跟着刘林一生不分开,有这些便已经足够。
直到听到刘林所说出的话来,惜然对于自己记忆中几乎没有一点印象的身世,反而显得并不是特别的关心,他感动的是因为刘林掩瞒自己身世的动机。
“大哥,别说了,我知道了也不会去渤海,现在我可永远都是你的花花了,你可不许不要我,你要是狠心把我送回去我一定活不下去”惜然的声音很少,却很坚定。
刘林双手捧着惜然的脸说道:“不,大哥怎么会不要花花,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婆。不过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带着你见见你的父亲、我的岳父。他真的很想念你,我已经让解放去了渤海见了他,他知道了你在中台岛后很激动,还给你带来了一对玉镯。”
刘林说着从早已经准备好的床角包裹中取出了那个木盒,拿出了红布包着的一对翡翠玉镯,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母亲的遗物能不能勾起你童年时候的回忆,但有一点我综合很多关于燕王的调查,猜想也许你不记童年的那些事,是因为在燕王出征西凉的那一年,发生在忻津城的那场血案。你的妈妈死于燕王敌对势力的残忍暗杀,我认为正是那场燕王府上的屠杀,让逃过一劫的你尘封了那段血淋淋的记忆,你永远也不希望再想起过去,所以你才会一点也不记起。我不知道我记的对不对,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唤回你的记忆,也许不让你知道过去,你会生活的更幸福一些。可北方的那个老人,知道了你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消息,他的残年将会过的更有意义”
虽然惜然仍然无法想起刘林所指的那段过去时光,可她也感动的泪如雨下。
过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紧紧的相拥,直到红烛早已经烧尽,窗外天空透出一丝亮光的时候,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的惜然才迟疑的问道:“大哥,如果有一天,你在战场上见到了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