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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随着王至上走进大厅,几个警政界重量级人物全都现身,其中当然包括了一直藏匿在暗处的警政署长汪国强。
彼永长一看见他,马上从沙发站起,走到他面前愤怒地道:“你这家伙专坏我的事!眼看游侠就要被逮,你竟协助他脱逃,你到底有没有身为一个警察的自觉?”
“这句话你应该问问在座的各位,不是问我吧!”沈拓冷笑地看了众人一眼。
“你”顾永长揪佐他的衣领,直想海扁他一顿。
“别太激动,永长,让我来劝劝他。年轻人总是意气用事,不开窍,需要好好开导开导。”汪国强的嘴拉成一道上弦弧状,上前拉开他的手,不疾不徐地说着。
“哼!”顾水长放开他。
“沈拓,我从以前就听过你的事了,你在数年前被李槐以‘特有人才’的管道引进警界,可见你的实质一定不差,虽然这几年来你并没有任何建树可言,但我相信你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被隐藏起来了,或者,你并不像我们想像中的简单”汪国强以眼神打量着他。
“有话直说,我听不懂绕来绕去的话。”沈拓不耐地催促。
“经过我的调查,你的来历似乎也非常惊人,我没想到李槐全力引荐的竟然就是当年的神偷‘野狐’”’汪国强可是花了不少精神才查到这些。
“什么?他他就是神愉‘野狐’?”顾永长和王至上都吓了一大跳。
“一个曾经当过小偷的人竟然干起刑警来了,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你想你还有未来可言吗?”汪国强悠哉一笑。
沈拓静静地听着,没有回答。他知道汪国强想说什么了。
“如果你能將游侠和‘处女之血’交出来,并且加入我们,那么,这次的事件我会设法遮掩,一笔勾销,你呢,不但可以继续当你的刑警,甚且还能每月跟着我们分红,这种条件,你何不考虑考虑?”汪国强诱之以利。
“你以为我为什么来当刑警的?署长?”沈拓慵懒一笑。这些人实在太不了解他了!
“该不会为了什么可笑的正义吧?”汪国强等一干人全都大笑。
“不,我是嫌钱太多了!换言之,我是看钱看腻了!随便偷个珠宝就能有几百万入帐,我忽然觉得这么容易就得到金钱真是件无聊的事,所以才改行的。”他佯装一副非常困扰的模样。
“什么?”大家简直会被他的嚣张呕死。这世上还有人嫌钱多?
“因此哪,你提的条件实在不怎么吸引人,老实说,不当刑警后,我一样不会饿死,要不是欠了李老头一份人情,我倒宁愿到国外玩到老死。”他存心要气死他们。
注国强的脸拉下来了。这小子还真难搞定!
“你的意思是不愿合作了?”他耸起灰白交错的眉毛。
“和黑道合作是条险路,署长,你们走私军火的事一旦曝光,下场可能比我还惨吧?我充其量坐几年牢就能出狱了,而你们啧啧啧,和黑道挂勾的罪刑可不轻哩!”他摇摇头,反而同情起他们来。
“看来你也和李槐一样不肯加入了?”
沈拓以微笑来回答。
“可恶!别和他谈条件了,臭小子,替你的李长官想一想吧!”顾永长一挥手,他的秘书就打开一道窗帘,玻璃后方,李愧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双眼紧闭。
沈拓心一紧,愤怒渐生,李愧可能被绑了两天了,看他虚脱的模洋,两天来一定滴水未沾。
“你们太过分了。”他正色道。
“只要你叫游侠带‘处女之血’来,我们就放人。”汪国强冷冷地说。
“如果我不呢?”他起眉瞪他。
“那么”汪国强泛起阴笑,弹了一下手指,李槐身边的人已拨出枪往他的小腿开一枪。
“啊!”李槐痛得大声惨叫,五官扭曲。
“局长!”沈拓大吃一惊,向前冲去。阿标及其他人马上前架住他,阻止他前进。
“是你逼得我们这么做的,沈拓,那颗‘处女之血’中的名单和交易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它曝光,你最好明了我的决心有多坚毅。”汪国强阴笑地说着。
“联络游侠吧!叫他三十分钟内把‘处女之血’送到这里。”顾永长示意阿标放开他,并交给他一支手机。
沈拓面临了最大的难题了!
他要怎么做呢?
握紧拳头,犹豫了许久,他终干按下了家中的电话号码
易侠君小心地潜入刑警局,四处找寻沈拓的影子,她首先往楼上奔去,来到局长李槐的办公室门外,里头黑漆漆的,根本没人!
人呢?到哪儿去,她心头焦急不已,又冲向副局长办公室,仍然一片悄静,显而易见,沈拓不在局里!
难道被带走了?
她怔在原地,不安地思索着要怎么办。
这时,一个人影从楼梯口慢慢蹬上来,她闪到阴影中躲着,看清来者是一个娇小年轻的女人,干是心中一动,趁她打开锁走进王至上办公室时跟着进入,然后从后方一手將她架住,捂住她的嘴巴。
“别动!”她低喝一声。
“晤”吴桂芬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不停地挣扎。
加班赶完副局长要的资料,她才准备下楼收拾东西回家,没想到竟会在这里被个陌生人扣住!“别出声我就不伤害你。告诉我,沈拓在哪里?’易侠君压低声音。
“晤晤”她摇摇头,吓得连平常纯熟的防身术都使不出来。
“沈拓今晚有没有回到这里?”她又问。
吴桂芬点点头。
“那他人呢?”她急道。
“他他”吴桂嘴巴挣得些许空隙,喘息地说“他走了。”
“去哪里?”易侠君放开她,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