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己经在缓缓的前开,漫无目的而又胸有成竹的样子
花儿坐在一边叩着松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在驾驶的丁雄闲扯,莫老五己经痛得快晕过去了,可是俩人对他视若无睹的谈话还是一句句的传进他耳朵,令他毛骨耸然
“哥,他要真不肯说怎么办?”
“好办。”丁雄望着前方,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车上不是有厨房吗?把他去骨切碎绞成肉馅,然后送给老马的包子铺,那家伙据说只要是肉都敢做馅,老鬼老是老了,总算是活着的,比死猪肉要好。”
“呸呸好讨厌!”花儿啐了几口恨道:“你没事就去给我买他铺子里的包子,现在且拿人肉给他真是恶心!”
“嘿嘿。”丁雄竟然也会笑,只是笑得太怪了一些,让莫老五心如死灰:“老马铺子里生意红火,象老鬼这样的身段,半天的料都不够用,大不了上午不买,我估摸着下午时间就差不多了你是你,我可不在乎,再说吃吃人肉包子也不错,难得有这机会呢,老马虽然贪财,料想他还不敢杀人拌馅,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总得尝尝。”
花儿斜着眼看了看倦在车箱地上的莫老五,眼里浮起恶心和讨厌来,这时难受的说道:“这种老不死的肉你也敢吃一脸的老人斑真让人恶心,也不知道他肯不肯洗澡,我可不想把他弄脏我的厨房你说实话吧老人家,算你帮我了,行不?”
莫老五呆呆瞪着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脸色灰败如土,嚅嚅着嘴也不知道在嘟噜着什么,就听丁雄冷冷的又说:“花儿你别逼他,现在肉价挺贵,老马出得起价钱,如果你嫌他脏,大不了我来剔骨,葱花跟酱油什么的还有吧,要是佐料不够,归你去买”
“你说吧莫老五。”花儿柔声说道:“我不想你死,我哥不是胡乱说说的人,我也拿他没辙,他一直对老马说自己是屠夫,偏偏他长得还真象个杀猪佬,老马见我们常去他铺子吃包子,己经跟我哥打听不少回有没有死猪肉了,他出的价钱公道,是个厚实人”
莫老五只差不疯了找人要死猪肉出的价钱当然公道了,再怎么说别把他跟“厚实”联系在一起吧,敢用人肉做馅的主啊老天!老子的肉皱巴巴的根本没油水,他也出得起价吗!
“除了厚实,老马也挺损,他喜欢用母猪肉。”丁雄好象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这时嗡声嗡气的说道:“老马常常用母猪肉腻,老鬼的肉挺瘦,搭配起来正好,人肉母猪馅呵呵!”
花儿静静的打量着莫老五,浮起一缕爱莫能助的忧郁,丁雄这时换了个档,若无其事的又说:“出了关口,就是郊外了,老鬼伤得挺重,那时候他说不说都得动手,于其把他要死不活的扔地上等死,不如废物利用,花儿,他再不说你拿消防斧先敲碎他指骨吧,腿骨和臂骨可以熬汤别敲,送给米线馆总是人情,现在钱不容易挣,你得会算,别老象个败家婆似的!”
“说吧莫老五。”花儿柔声说:“我这是最后问你一次了,五年前你不是不汇过这笔款?其实这问题挺简单,你只要说句是还是不是就得了,听话。”
“你们”莫老五活到现在也不容易,这时小心奕奕的问道:“真放我下车?”
“当然。”花儿微笑着说:“我们大摇大摆把你从家里带出来,真把你做掉当包子馅给买了,你总是人间蒸发了吧,先别说回去灭那俩小孩的口麻不麻烦,大白天跟你一起出来的事肯定遮不住人眼,再怎么做总是有线索给警方,我们很本份不想惹事,你说,就放了你。”
“我”莫老五终于崩裂了,他活到现在可以说是阅人无数,现在用心一看,这对狗男女是什么玩意他很清楚,如果要他们只是说说玩玩的话,他也不会吓成这样。
“老张怎么说的”他嚅嚅着问着,想看看看自己究竟说出来有没有退路。
“他没说成。”花儿淡淡的告诉他:“我哥性子爆,问了三句话砸了他四拳头,挂了。”
莫老五又是一哆嗦,就听丁雄在前面叹道:“老马早不要馅,不然也不用抛尸,老张可比这家伙肉厚实,膘肥体壮的够分量。”
“你说啊。”花儿又劝了一句,好象温柔的母亲对自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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