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先去看看吧。”
正好借机岔开话题,公子东楼大袍一甩,神态潇洒地往内堂走入,回头看了楚连城一眼,只见他脸上面具盖住了表情,浑身气质若即若离,有如隔冰之炭,此人性格外冷内热,嘴硬心软,而歌舒乐天则十分狡猾,两人各有千秋,从攻受角度上来说,公子东楼摸了摸下巴:嗯,歌舒乐天是小饱,楚连城就是小受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突然对小饱小受特别感兴趣了呢?
难道自己也有断袖倾向了吗?
鲍子东楼陡然一惊,差点出了一身冷汗!他掏出一方白帕擦了擦额头冷汗,忙忙地甩开脸,一脸浩然正气地往前走去。
拌舒乐天与楚连城哪里知道他刚才脑子里闪过什么念头?楚连城也有些扰心中原一点红的伤势,人在江湖,救人不为使人感恩图报,只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穿过草堂的回廊,内堂木门大开,老大夫正在给中原一点红扎针,看他们进来便说:“楚公子的医术的确很高明啊,我看患者外伤已经做了比较妥善的处理,剩下我能做的也没有很多,至于内伤那就得好好将养才行了。这奴隶市场的人还真是胆大妄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像这般以利器穿透外族男子的琵琶骨控制其行动,当真是令人发指!柄嗯,公子也该好好管管这些事情了,女儿国法制不严厉,终究会造成大祸害的啊!”“自然自然,我一定会用心的!回去以后,我会向母母亲建议!”公子东楼被老者一通说道,更是面色潮红,歌舒乐天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微笑,他的心思已经动得很远,仿佛想到什么有利可图的东西,笑得很不怀好意。
在榻上躺着全身被包成木乃伊一样的中原一点红听着他们的谈话,郁闷地睁开了眼睛又闭上:真他妈废话!要不是因为受了伤他怎么可能被女儿国的几个娘们抓住?阿呸!想起来就气闷!
可他堂堂天下第一杀手又不能跟娘们计较,没得弱了他的名头,他内心真是莫名地悲愤不已!
也许是他那表情太过痛苦,老大夫还以为自己下重了手,呵呵干笑了两声下针果然轻很多。中原一点红把脑袋扭转朝向榻里面,只有一种钻地洞的冲动了!这老家伙也太折磨人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外伤,竟然趁他昏迷把他包得跟蚕茧似的,太丢人了!他中原一点红这辈子还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哈哈”不晓得谁忽然笑了一声,大家都扭头去看楚连城,连城忙把口袋一捂,拍了一下在口袋里不知在玩什么的白玉堂?竟然在这时候发出可怕的笑声。
她只得低头承认道:“不好意思,我一时想到件有趣的事,所以笑了出来。”
“什么有趣的事,不如说来听听如何?”公子东楼饶有兴趣地向她挨近,一双凤目神采飞扬,嘴角弯起,却在看她的周身有什么东西?
这个楚连城实在是太有趣了!好像有很多秘密不能被人知道似的?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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