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捧高超,可听着却让人平添了几分火气。
那冯河果真中计,怒吼道:“狗屁天下第一高手,谁封的?我怎么不知道,小子,有种跟老子过过手,赢了我才算数。”
“白痴。”舒和又轻骂了一句,却不知道是在说谁。
冯河虽然鲁莽,却也没傻到一根筋,知道舒和是在骂自己自不量力,可是话说出了口,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死撑道:“罢了,今天事多,老子也没闲心跟你掰扯,只要你把拿走的东西交出来,我等就不与你为难!”
这话似乎已经是退让了,可是越越发地刺耳。
舒和翻了翻白眼,再次道:“白痴,就是白痴。“凌长老,你们怎么说?”高超把目光投向了凌啸然。
凌啸然自然知道高超这是逼着自己表态,虽然也不情愿让高超把仙府里的东西都这么卷走,可自问又没有把他留下来的本事,更别说旁边还有散修和妖族挥眈眈,只得微笑道:“既然高掌教捷足先登,我等自然也没什么话可说,站在一旁为你观敌掠阵便是!”切,话说的好听,还不是想坐山观虎斗,打算等待时机拣便宜。高超又怎么会看不透他的心思,却也不揭破,淡然一笑道:“多谢凌长老的美意,不过咱们非亲非故的,我又怎么好劳动你的大驾呢!”
言下之意却是和七大剑派划清楚了界线,他可不想让酒叟和韩子墨误会,转过头来找自己的麻烦,苍蝇虽然不可怕,但是恶
韩子墨和酒叟也笑吟吟得退到一边,竟然和凌啸然打了同样地主意。
这么一来,反倒把冯河给推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暴吼一声道:“既然你小子不识抬举,那就接招吧!”说着右手五指一勾,隔着八丈远就朝高超一挠。
冯河本是山间的猛虎修炼而成,一举一动,都难脱本性,这一爪子挠出,五道妖气激荡而出,把殿内的空气撕裂开来,嘶啦作响,就好像是扯开了一层层厚实的帆布。高超不退不避,只是將手朝一挥,轻飘飘的,宛如在赶苍蝇似的。
不过殿内的灵气却在瞬间聚拢了过来,凝聚成了一个凉席大小的手掌,朝前一挥。
轰。妖气和正掌印撞在一起,势均力敌,消散于无形。
不过高超当然不只是这点手段,挥出那一掌时,他地食中二指已经并拢成了剑诀,一引一压。
青乾剑顿时就如同获得了生命,嗡嗡一响,倏然斩落。
在高超浑厚地法力支撑下,看起来纤小的掉在水上都能浮起来地青乾剑却给人一种沉重如山的感觉,心中叹道:“天下第一,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旁人尚且如此,在剑势笼罩下的冯河又岂能好受的了,剑光压落时,他竟有了种泰山压顶的错觉。
不过多年在棋盘山上称王称霸,冯河自然也有了些山野之王的尊严和傲气,明知道势可不挡,却也不愿意退让,否则的话,这將是他一生的耻辱。
于是冯河翻手取出了一根鹅蛋粗细的钢鞭,大吼一声:“给我开。”双手握把,鼓荡起全身的妖力朝上一撩。
铮,嗡。
金铁交鸣声中,青乾剑宛如被抛起来的一匹青色绸缎,拖曳着青光倒卷开来。
冯河却被这轻飘飘的一剑给打得噔噔噔连退三步,方才稳住了身形,失声道:“好霸道的剑,不过老子也不怕!”说话声中,浑身的肌肉如同吹了气一般鼓了起来,肌肤上浮现出了黄黑相间的条纹,虎吼一声,又扑了上来。
“白痴。”舒和冷哼一声,对于冯河此举很是不以为然。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方才一剑,高超已经是手下留情,要不然的话趁着冯河立足未稳的时候,只要再斩上一剑,杀掉他根本费不了多大的气力。
斑超也很是无奈,他不想在这时候和棋盘山的妖族结仇,所以之前才放了他一马,不想这个冯河整个就是一混帐,死里逃生不说有多远走多远,反倒是没完没了的纠缠了起来。
这么一来,高超也不禁动了怒,下手也不再留情,青乾剑飘来荡去,青光闪烁不已,將原本气势汹汹的冯河打得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倘若不是他不想彻底和妖族闹翻,早就把它斩了,修炼多年的虎妖,那可是一身的宝。
眼瞅着冯河被凌厉的剑光割地满身伤痕,鲜血淋漓,不论是舒和还是彭青似乎都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反倒是青明子却窜了出来,冷声道:“高超,咱们的帐也该算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