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了我,他们弄错了,我不是”蕾儿挣扎试图拉开彼此的距离,但他刚
毅的臂膀就像坚固的锁炼,令地无法脱逃。
“弄错了?不,你不只是一个礼物,你根本是上帝指派来迷惑恶魔的天使。”莫语凡邪邪她笑着,但话语之间却透露著对她深深的情意。
“你在说什么?”蕾儿惊喘。
“有没有被爱过?”莫语凡低下头在她耳畔问,沙哑的声音像挑逗,灼热的气息像似爱抚。
“放开我”蕾儿胀红了脸,全身战栗。
“别说没有。”莫语凡的唇刷过她的耳际。
“我不懂你说什么,请你放开我!”蕾儿疯狂地挣扎。
“如果不呢?”他扣紧她纤细的腰,挑衅的低语像天上银白的闪电令人心惊!蕾儿打了个寒颤,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仍忘不了那个令你心碎的男人吗?”他残酷的低语像一把利刃划在蕾儿的心头上,蕾儿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
“在你心里只有他,所以你永远看不见别的男人是不是?”莫语凡盯著蕾儿的双眼,说出了藏在心底的一句话。
蕾儿晶莹的泪在眼中聚集,她忧惧地颤抖,她完全不明白为何莫语凡会得知她的心事,而且还完全说对了!
“我不会勉强你的,但你既然成了我的礼物,只要一个吻不算过分吧!”莫语凡没有给她说不的机会,他的唇压了下来,不容分说的捕捉了她柔软冰凉的唇瓣,排山倒海的将滚沸的热情倾泻向她。
就在莫语凡温润的舌探索进她的唇内的那一瞬间,蕾儿的脑子里像是有一个炸葯被引爆了,且发出轰隆隆巨响!
因为他的吻竟是温菜、怜宠、甚至是——深情的!
他的吻教她吃惊又脸红,她柔软的身子在他钢铁般的臂弯中轻颤;辗转之间他的吻加深了,火热的舌狂肆地将她缠绕,而令她惊诧得俏脸一阵烘热是——不知何时他男性昂然的炙热,竟火烫地烧灼在她平坦的小肮上!
“莫先生!”蕾儿心惊胆战地挣脱了他的唇,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但她很快的被擒回他的怀中。
莫语凡动怒的低声警告。“知不知道你这句莫先生,总叫得我浑身不对劲儿!你不知道所有的人都叫我凡哥或者恶魔吗?莫先生是谁?”
“请你让我离开。”蕾儿颤抖地请求。
“你在害怕!”寞语凡邪气的冷笑,低哑的声调及眼神有一丝挑衅的意味。蕾儿瞪大双眼,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急遽地想拉开彼此的距离。
“你怕我对吗?”莫语凡在黑暗中逼视她。
“不。”蕾儿别开脸。
“你怕我再度打开你的心门。”他此话一说,她不仅怔愕且震惊。
“你真的以为你逃得出去?”莫语凡加深了手臂的劲道将她圈紧在怀中,让彼此之间不留一点空隙。
“不要这样”蕾儿一颗心惶恐的狂跳。
莫语凡逼视她,嘲笑她不知所措的模样,突然他放开她,背过身去随手扔了一件他的睡衣给她。“走吧!”
他急遽的转变令蕾儿惊悸,她将那件宽大的睡衣接在手上,颇觉意外的,他竟仁慈地放了她。
她背过身匆匆地穿上衣服,心头交织许多无法言喻的感受,他过大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滑稽,但她别无选择,而就在她转身往阳台走去之时,他唤住了她。
“等等——”莫语凡的命令在黑暗中显得严酷,蕾儿迟疑地止住脚步“我有话问你。”
蕾儿屏息的立在原点,不敢转过身去,但莫语凡却主动走向她,当他站定在她面前,她看见他已穿上睡袍,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
“为什么你会在这箱子里?”莫语凡质疑地询问。
“我看完电影正要回到这里”蕾见对他说明事由经过。
“有这种事?”莫语凡双眉一沉,对蕾儿点了点头。“好了,你回去吧,我会处理的,待会儿那些喽啰会受到应有的惩治。”
“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治?”蕾儿问。
“依他们的帮规,胁迫良家妇女大概是切腹自我了断吧!”莫语凡不经心地回答。
蕾儿大大的惊诧口!“什么?”
“天龙帮和天星帮都源自日本黑帮,严守帮规只是基本教条罢了,我马上找他们的头儿,要他们立即裁决。”莫语凡严肃地说,朝小客厅走去。他打开了桌上的抬灯,取了电话正要拨接。
昏黄的灯光便室内的景物乍现,蕾儿心悸地瞥见那口大箱子,及散落在地上缤纷纠结的缎带,她朝他奔去,夺下他手上的电话。“不!不要闹出人命。”
“他们该得到惩罚”莫语凡蹙起眉峰。
“但罪不至死!”
“是吗?如果今天拆开箱子的是别人,你能安然的站在这里吗?”莫语凡冷酷地直言,而蕾儿愣住了。
“那么我得感谢你的仁慈了。”蕾儿窘然地对他说。
“仁慈?不敢当。”莫语凡冷哼,夺回她手上的电话重新播了号码,一会儿电话通了。“喂,龙浩——”
蕾儿急急她抓下莫语凡执听筒的手腕,恳切地请求。“不不要请你不要——”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莫语凡低斥。
“我只是想阻止你,因为我无法明知有人将因此丧命却坐视不管!”蕾儿紧抓住他的手,双眼蒙上惶惶然的泪雾。
“你凭什么阻止我?”莫语凡不在乎地问。
“凭我是当事人。”她语不成句地答道。莫语凡没有开口,他用一种深邃、玩味、研究许多情绪交织的眼光瞥向她。
“求你——”蕾儿恳求他。
莫语凡漂亮的唇形上扯出一抹嘲笑。“你又凭什么求我?”
蕾儿困顿地摇头。
“那么就放开我的手,滖回你的房间去。”莫语凡猛然地将自己的手扯回,但蕾儿却死抓著他丝毫不放开,而她也因此整个人被扯进他的怀中,着急忧虑的小脸贸然的撞上他胸口的创伤。
“呃——”低声的诅咒,一阵龟裂似的创痛从他的伤口上蔓延开来,激烈的疼痛触动了他忍耐已久的情绪,瞬间他的怒火像火山一样的爆发。
“大胆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的干预已经过分的逾越了!”莫语凡愤怒的眼犹似猎豹泛著凶猛的冷光,令人不寒而栗、望之生畏。
蕾儿知道自己撞疼了他的伤口,她想道歉,但他令人感到寒气冻结的目光令她不敢轻易地开口。她怔怔地放开他的手,而他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手中的电话,反扣住她的一双纤柔手腕,警告她。“你不要让人忍无可忍。”
“我没敢要你来忍耐我,我是想请你收回成命,救人一命造七级浮屠,何况生命是可贵的。”
“你真的太大胆了,我不想听你的大道理,更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情操,谁犯错谁就该受罚,这是理所当然。”
“我不希望有人为了我而”蕾儿忧心仲仲的解释被莫语凡无情的冷笑给打断。
“为了你?哈哈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吗?”莫语凡甩去她的双手,嘲讽地睨了她一眼。
蕾儿苍白的脸色转成酡红,她明白他话中有话,若不是如此的阴错阳差,那么他现在该是享受他的生日之夜,而不是大动肝火,她困窘又畏怯地对他说:“即使是为了你自己吧,多做善事也是好的。”
她此话一出,竟像是火上加油。“你说什么?”莫语凡的脸色像是万年冰山,目光更是酷寒。
“冤有头债有主,若我都不计较了,那么请你也放过他们吧!”蕾儿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却也听见自己如雷鸣般的心跳声。
他的目光令她感到不安,强烈的不安,她可以感觉得到有许多数不清的危险因子在昏黄的光线下跳动。在他眼中两簇青色的火焰下,她有股想拔腿就跑的冲动,但她的双足却无法移动。
“你想我会吗?”莫语凡狠狠地将她揪近自己。
蕾儿抬起眼,他凌厉的目光令人惊骇,但她该怕的也许不是他的愠色,而是他如此的贴近她——那是危险的讯号,他的情绪、他的人、他睡袍底下的伟岸体魄,全都威胁著她的安危。
蕾儿无法掌控自己的颤抖。“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谈条件是需要筹码的吗?”
“对不起,我是没资格说话的人,也许我冒犯了你,但”她美若星河的眼十分不安定的闪烁。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他截断她的话,将她完全掳进怀中。
她一时无法意会。
“你保住别人的命,我得到生日礼物,这是个合理的交易,不是吗?”他残忍地笑着,圈紧了她。
“不——”蕾儿瞪大了眼,拚命地摇头。
“意见别太多,这是我仅能做到最大的让步了,女人。”他不再允许她有任何异议,低下头去欲掳掠她的小嘴,但她别开小脸让他朴了空。
莫语凡握住了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正视他,而他发现她眼中噙著泪,惊吓的模样如同秋风中颤动的美丽枫红。
“你不是说你不会勉强我吗?”
“那你又为何要勉强我?”莫语凡反问她,以调戏的目光凝视她。“如果你不阻止那些人受罚,那我马上放了你。”
“跟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上床有什么意义?”蕾儿胀红了脸辩驳,泪光像天上撒下的星星,无言地诉说她的畏怯。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感情?”莫语凡沉声对她说。
他的话惊动了蕾儿的心,而他的手指在说话的同时滑过她的唇瓣,亦教她为之一颤。
蕾儿的脑子像被抽空了,她无法去办别他说这话的用意,而他的唇在她心思恍惚之时落了下来。
他深深地吻她,摸索上她身上那件过大的睡衣,纯熟地解开衣扣,衣服滑了下来。
蕾儿紧张得揪紧了衣襟。“我对你并没有感情”她说著泪水滚落在腮边。
莫语凡神情一僵,她的话像一支箭乱中了他的心,他看见从心上淌下的鲜血。但他却未因她残忍的话而放过她,相反的他搂紧她,重新捕捉她的唇,不客气地吻她,霸道的将隐藏在心底对她的倾慕及喜爱一并向她发泄,他不想再压抑。
曾经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因为他心中无情地无爱,因为他认定了这世上所有一切事物不过是种交易,包括女人。
但这个小女人出现了,她像朵奇异的小花,在凄美的秋天安静地散发她细腻的芳香,接近了她,才发现她其实充满荆棘,但是当微风吹拂,她却又飘散出令人迷惑的温柔气息!
也许他早已被她迷惑,也许他早有亲手摘下她的念头,想将她掬在手心呵疼,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但她却说对他没有感情!
他早该明白自己是一厢情愿,此刻的他有种被伤透了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在全身的血液中奔流,冲击著他的的灵魂从来都只有他莫语凡拒绝别人,他还没被拒绝过,向来统驭主宰一切的他无法习惯这样的滋味。
“你在为谁守节吗?”莫语凡放开她的唇冷寒地问。
蕾儿闻言浑身一震。
莫语凡不著痕迹的观察她的反应,妒火在胸口中蔓延开来,但他只是傲慢地瞥著她,执意将心底的情愫深埋。
“你该彻底觉醒了,他不会再回头来找你了,他早已娶了别人,腿也瘫了,可能早把你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你心底还有他,那不只是可笑还是多余。”莫语凡直接且不留情的嘲讽,锐利的双眼像刀刃,瞬间划开她不为人知的心底秘密。
蕾儿的热泪滚滚直下,她深知莫语凡的话虽残酷,但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她是追忆著一段逝去的爱情,然而若不是凭借那仅存的一点回忆,那么她所面临的一无所有和漫无目的的生命,教她又有什么勇气活得下去?
她失魂落魄地问:“你为什么知道?”
“以前听手下提起过。”莫语凡说得冷淡。“我想如果不是你有病,那么你会嫁给他吧!”
原来,莫语凡一直是知道的,他老早将她完全看透!
“是的,若不是我的病,我的确非他莫属;但因为我的病,我无法属于任何人,更无法爱上任何人”蕾儿坦白地对他说。
“为什么?”莫语凡在意她的答案。
“因为我也许没有未来。”蕾儿不知自己为何要告诉他,但话说出口后,长久以来的抑郁似乎获得了解放。她虚脱地闭上眼,泪水扑簌簌地掉落!回忆是虚无的,生命是空洞的,也许五年,也许十年活著对她而言是那么缥缈而悲哀。
“那又如何!”即便此时此刻莫语凡对她疼惜万分,但口吻仍是一派冷酷。
蕾儿隔著泪雾,凝望着他不可一世的冷峻表情,心想她的心事摊开在这样一个男人面前,她的自怜只会获得他更多的嘲笑罢了!
而今夜她的矜持,对他而言又有什么价值?
她所重视的家产、自尊、骄傲都因他而失去,而如今为了救人,她的贞洁又算得了什么!
蓦然间她揪在衣襟上的手松开了,宽大的衣服滑落在脚边,她像没有根的浮萍随波逐流。
“怎么了?”莫语凡讶异她的举动。
“任凭处置。”蕾儿凄清地说著,眉儿有淡淡的忧郁,洁白无瑕的小脸挂满泪痕。
“我不想抱著不情愿的女人上床。”莫语凡用审视的目光瞥她。
“我没有不情愿。”
“你心底不情愿。”
“不,我心甘情愿和你做这个交易。”
她真当这只是个交易!“很好,成交了。”莫语凡咬牙切齿地回答她。
四下是昏黄的色调,稀微的光源来自遥远的小客厅那盏抬灯。
在莫语凡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蕾儿生涩且僵硬的任他狂野地吻著自己,当他把唇附在她胸前的柔波上,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他的唇带著几许轻狂及野蛮,一点也不温柔,然而她只静静地躺著,掩饰著自己的慌张。
很快的他提高她的腰肢,单膝抵开她紧闭的双腿,进入了她,她紧张得额际冒出冷汗,但他没有察觉,以他愤怒的情绪开始狂肆地奔驰。
她没有作声,只是紧闭著双眼流下痛楚的泪。
“在祷告吗?”莫语凡轻嗤,因她的毫无反应而愤怒。
蕾儿微美眸,颤抖地对他说:“可不可以轻一点?”
“没有女人会这么要求的。”莫语凡嘲笑她。
“可是”蕾儿生涩地欲言又止。“我有点想昏倒的感觉!”
莫语凡当场有了警觉,他放慢了速度,直到让一切静止下来。“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的语气不自觉放柔和。
“我觉得痛很痛”
莫语凡伸手扭开床头灯,注视她苍白的小脸,留意到她的泪,而他往床上一瞧,赫然发现她处子的痕迹!
他以为她故意不做任何反应是不情愿,没想到她竟是——第一次!
“老天!”他惊叹一声,十指刷过紧绷的头皮,他完全没想过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对不起。”这是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说这句话,而且还是对一个小女人说。
他默默的在心底宣示——在他强烈的注视下蕾儿别开了脸,他的自光令她莫名悸动。
莫语凡无言地低下头吻去她的泪,吻她的颊、她的鼻尖,他的吻绵密温柔得像在安抚一个心爱的天使,包含著许多从来不曾透露的情意。
“为什么说这三个字?”蕾儿问他。
“我想说什么,谁也管不著。”莫语凡轻抚她细致的下巴,对她一笑。
蕾儿对他和悦的笑容感到匪夷所思,因为那和他话中的内容一点也不搭调,而他深切的眼神再度令她心头一颤。
他的唇又烙在它的唇上,爱怜地探索著她的,所有的张狂气焰都烟消云散,他给她的是他所有的温柔,而这份恶魔般的温柔竟比狂放的索求更令人心悸、神魂颠倒。
蕾儿感到双颊懆热、心跳加速,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吻少了掠夺,却多了一份令人意外的柔情。
而她竟一点也不厌恶他的吻,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受他的牵引,蕾儿试图对他的撩拨不为所动,但当他温柔的唇移至她胸前的蓓蕾上,唇齿吮住她敏感的花蕊,灼烫的舌迂回的旋绕,缓慢地舔舐,缓慢得像在和时间厮磨,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她的自制力处在崩溃的边缘——“啊”她轻蹙眉儿,娇柔呻吟。
莫语凡满意她的反应,继续以他老练精湛的爱抚技巧逼她走向疯狂的境界,他要她和他一样投入,他要她忘掉所有,他要她从此刻起美眸只看得见他,耳朵只听得见他,心中只有他。
莫语凡的唇离开蕾儿完美迷人的年轻酥胸,开始在她美妙的曲线上漫游。
蕾儿心底如浪翻飞,他的唇像释放热力的火苗,更像当空烈日,而她被他的吻所灼过的肌肤,就像要燃烧起来那般滚烫,他的唇每移一寸,她的腹下就激荡起阵阵的热浪,不断冲击著她的意志,她紧咬著唇瓣,紧张得十指抓著零乱的被单,深怕自己就要陷落在他令人迷眩的挑逗下。
“准备好了吗?我的甜心。”莫语凡用唇饱宽完她动人的寸寸肌肤,在她的耳畔柔声问道。
一个前所未有的燥热奔流过蕾儿的全身,热潮在她的颊上形成美丽的红晕,这时她才意识到他一直停留在她双腿间的昂然并未离去,此刻更胀满了她的柔软!
她没有回答,只是羞怯地垂下眼帘。
“不必怕,放心的享受这一切。”莫语凡软言轻语,体贴地在意她的感受。
“你都是这么对你的床上的女人说吗?”蕾儿眼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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