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诗阳抱着林东的外套追出来时，看到了林东牵着一个乞丐，她以为她看错了，那乞丐甚至跟得踉踉跄跄几次要摔跤，林东也没停一下。

    诗阳看着林肯车绝尘而去。有些不敢置信。

    林东开门后，松开手里的人，打了通电话跟秘书说家政不用了。然后就休息了。

    第二天破天荒起来得早，捡回来的人果然又挨着沙发睡着了。

    他蹲下身来，看了看自言自语“这猪崽估计是怎么也瘦不了了。”林东想，这是不是说明怎么养都成呢。

    半小时后，林东又想，也不能太不管，估计也不行，从捡到她到现在，她在没哼声。他明明记得……算了，安静点才好。

    林东放好水“进去洗干净。”

    她坐在沙发上身体一振，头仍然没抬起来。林东皱眉。“你太臭了，不洗就出去。”

    她缩了缩身子，抬起头迟缓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要躲开点。

    林东又等了一会，也没功夫再去理会她，直接上班了。

    中午他开完会一看时间，下午两点半了。他放下笔，站在百叶窗前看了看。“下午的剪彩我不去了。你安排下。”按着内线讲完，他拿起外套。

    车子经地百货市场的时候，他让司机停了停，几分钟后提着一个袋子走了出来。

    门开后没看到人，他扫视一周，走到浴室前，一拧就开了。

    那胖娃娃正穿着一件脏得令人作呕的衣服蹲在浴室的地上。看见他进来，也没多大反应。

    他突然有些恼火，早上早觉得不错的迟钝下午又惹怒了他。

    走过去狠狠踢了她一脚。

    “唔”她整个人往后仰倒，后脑勺在水淋淋的地面上陡然一声闷响。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惊恐。“啊啊啊”眼睛瞪得老大，又陡然拿手遮眼睛，整个人的躲得极为厉害。

    林东失去耐心，几步过去，开始强硬的去扯她的衣服，她手脚又踢又打，嘴里唔噜不清，林东一把扯开她的裤子膝盖压住她的腿，挣扎间只听“啪”的一声。

    一巴掌挥在他的脸上，林东停下动作。

    只是一瞬间，他粗暴的，不顾任何抗拒力量的，撕开了她的上衣。

    浴缸里的水溢满整个浴室的地板，里衣，裤子，袜子，小短裤，胸罩……垃圾一样泡在地面上。

    他一个使力把****的她抱起来踏进浴池，整个水面陡然上涨，朝地板扑开漫延。一时间只听得到水声扑扑咕咕的声音。

    随着动作水势沿着缸壁上涨下沉。

    林东的手腕上多了条血痕，身下的人完全不配合勾起他的烦燥，在持续的被抗拒中，他难得有些压不住怒气，突然一个起身抽出皮带。

    他把全身的力量放在她的左腿上，果然她又变得迟钝许多，他趁势用皮带把她的手绑在脑后。

    她果然没有办法再挣扎。

    他这才好好看着她，只见她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

    冷静下来的林东总算想起来，小猪崽从前的每一次都是这样看他。呆瓜似的。

    把松开她的左腿，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

    然后把她的上身抱起来，迟疑了一下，在她背上拍了拍。

    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她脸上肉嘟嘟的，身上倒不见得，也可能是这段时间给折腾的。其间，林东洗到中途的时候换过一次水。

    可能是因为她很乖，也可能因为她呆呆的样子安抚了他的坏脾气，总之他这才意识到水早冷了。

    总算被洗得干干净净了，第三次换水时，林东调好水温，只是稍稍让她泡了泡，就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后。

    这期间，她一直都直愣愣的盯着他，林东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后抱起来放在床沿上。看了看。

    “我把皮带解开，你要听话不乱动，懂吗？”

    她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等了等，这才慢慢解开了，手腕上明显的红印。林东瞄了一眼。

    她果然听话了。林东给她穿从百货商场买回来的衣服，外套是一件带着帽子的套头衣，棉质的，软软的，非常舒服。跟裤子是一套。

    她低着头看林东给她穿大狗狗的棉鞋。

    林东手一顿，抬起头来。

    “东东”

    她又叫了一声。

    林东慢慢站起来。

    林东带着又重新捡回来的小猪崽去餐厅吃饭。点完菜，服务员退下去了，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拉开袖子让她看他手腕上抓痕。

    “你看，你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