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K……猪猪……”江了了脸涨得像是憋不过气了。大大的眼睛里流下大滴大滴的眼泪。满满哭不出来的哀求。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把阿K扑在床上。
两人不停的翻滚着。阿K几时见过这样发疯的了了,好像每次想打想骂,从没受到任何抵抗,哪料到她突然就发作了。
最后还是用头狠狠在她的额头上撞了一下。才猛然把了了摁在下面。
阿K自然清楚,其它都比不上那里的伤来得重。
那时了了刚拆线没多久,还在观察期。她拿了她的伤口猛撞轮椅角,从那以后,了了总是时不时呕吐冒汗。有时一顿饭要做很久。
后来,她无意中看到她吐时总捂着那的脑袋瓜子。估计是当时撞坏了。
阿K也不担心,反正她脑子就是有毛病。再蠢笨多少也不怕人看出来。
此时陡然想起来。顿时一个翻身把人压下去了。
第一个动作就是在她脑袋原来的伤口上凶狠的轰了一拳。她剧烈挣扎,劲儿却果然卸下来了。
她就势一掌挥在他左耳上。
又连续几次下去。
就见床上的人果然松开手了。
江了了的嘴里发出“扑扑”的吐气声,像是每一下都像吸不进来。身体里的气却不断往外冒。
被紧紧压住的肚子在阿K身下连起伏的劲都显得异常困难。
她的大眼睛不停的流泪,反应迟钝的痛感却从颜面肢体各种神经表现出来。她像是对自己本身完全不知情,任它自己动着,缩着,抽着。
她只是直直的盯着阿K手上那个少了一只耳朵的猪仔。
阿K好一阵才解气,同时也庆幸中午是自己回来拿文件。不然,是东哥……如果东哥看到那人在床了也不知道什么反应呢。
林东跟阿K一起回来的。
屋子里像没人一样。二人像是都忘记了去奇怪。
一切都非常的自然。
晚上的饭局解决了林氏的一个难题。
两人都喝了点酒,但都未到醉的程度,顶多就是心情微漾。
洗完澡。林东上二楼的时候阿K拉住了他的浴袍。
房间里只留了床头的小灯,迷离而顺利。
他的大手从她的锁骨下滑,到身体最为柔软的地方流连,揉捏,眼见划开又匍匐用力。他极慢的游走在她温热震颤的骨肉间,对这一切驾轻就熟。
她身体散软紧绷又颤栗,喘息声中黑色透明的睡衣落到地上。
意乱情迷中,她看着上方这个男人,放大的立体感的脸,胡渣间呼出的气息,坚毅迷人的下巴,睡袍下的让人心荡神弛的胸肌……整个人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体温的极为靠近像轰然的大火。
她颤抖的跟着快感猛然抱紧他。
一种女性香水味随之强烈。他习惯呼吸这种精致魅人的香气。谈不上喜欢,也不讨厌。
当男人所有的感官都在气息里时,鼻子变得异常敏感。
他手一顿,抓住被子更近了一些。身下的女人开始扭动催促。他头微微偏开,鼻子凑近被子,微迷的神情清醒了一些。
这味道……
好熟悉……
绝对不是身下的女人身上的……
他迷惑……混乱的脑子中莫名的想要抓住什么……
从女人身上一个翻身,整个头都深深埋在被子里。
一个影像飞快的从脑子子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