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张着,又喘气。随着保姆的拉搀挣扎着腿用力想起来,护着肚子的手挪开似乎是试图靠去林东的方向。“呕”
“什么?”保姆人还扶了一半。错愕的抬起头来。
“工资会算!出去!”声音低沉得异常怪异。
“可是……”
正义感支撑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先生回来了,当然用不上我。但太太妊娠反应太大了,去检查医生说要好生看着”
保姆抓紧解释。“之前太太不是不接电话啦,她每天东西吃不进,反而吐过不停,睡觉时老是闹着要找先生,我瞧她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自作主张不叫她的……”
妇人终于走了。
走时试着松了几次手确定人不会再倒了才放心。
“东东……”她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男人眸中终于趋于平静。他看着她的样子寒得吓人。
从她发着抖的腿,到捂着的肚子,再到她嘴角还沾着残液。
十分突兀地,他笑了,他想到母亲,估计她怎么也没料到儿子真娶了这么个傻瓜,最后甚至还打算跟这个傻瓜过一辈子,更没想到就是这么个傻瓜也懂得什么叫脱衣服****!
林东笑得脸色怪异又扭曲。分明有东西在身体里“呯”然粉碎成末。
“难受了?”
他极轻的问,像是观察她的脸色。
这把才把手伸过去。了了牢牢抓紧了。她说不出来话。林东扶着才走两步,她的腿就软下去。
最后林东半扶半搂着她到了洗手间。甚至体贴把人放在马桶上。
像是丝毫不费力气的做完一件小事,然后出去了。
离沙发还有几步的时候,林东打了个踉跄。
林东已经很久没吸烟了。
一根接一根,烟雾很快笼罩了他的脸,只见隐约眸光中,那深黑一片里有深深的赤红顺着袅绕的烟圈透出来。
江,尚,雄。
他总算知道他为什么失踪了。他又想起三个月前,她不见的那个晚上。他们才到家,电话就响了。
林东在沙发上坐了许久。
然后起身走进洗手间,把人拉了起来。
她看起来十分的不好,吐得神智不清了,全身发软,非常虚弱的样子。
林东没有为难她,直接把人打横抱进房间。
了了放在林东脖子上手圈了几次都软沓沓的。
林东把人放在床上。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暗了。灯光下他细细看她的脸。
许是把她放平了,许是林东终于看够了。
他极尽耐性地褪了她的衣裳。然后把自己的已脱了。
林东没有给她盖被子,灯光下,那隆起的腹部清清楚楚的完完全全的出现在林东的视线里。
林东双目慢慢变得赤红。
豪无预兆的,几近粗暴的,冲身捅进去。
“啊”她向来痛感迟钝,从未如此陡然的,发出一声惨叫。
四肢瞬间乱抖挣扎。仿佛此时神智猛然清明,她身体毕竟笨重,又才受重创,林东几乎没花力气在压制上。
一味的。尖刀一般残暴地在她身体上抡伐!
他从来同她亲昵,如珠玉般待她。总在最后关头生生打住了,这方面固然有他自己的心结在,更因为是他无法在那样一双清澈信赖的眼神下在自己心境未明的情况下呈一时痛快。
瞧瞧他的忍耐换来了什么?怀了别人的种?你竞然!你竞敢!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