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瑗到得太初长老的洞府,因为知道自己做的很是过分,不由很是忐忑的抬头看了一眼,但是与程瑗的意料相反,太初长老脸上并没有多少怒色,而是在沉思什么。
“师尊。”程瑗小心的开口,完全不见之前的嬉笑任性。
太初长老回过神,看了她一眼:“这么看来,你是想站到风铸那边?”
程瑗有些心虚:“我不想站在大师兄他们的对立面。”她没有说实话,其实她真实的意图是,不想耗费太多的时间在这勾心斗角上面,站到风铸那边,可以依靠韩厚替她打发一些事情。
太初长老淡然一笑:“为师当年却是站在自己师兄对立面的。”言下之意,是不赞成程瑗现在做的决定。
程瑗讪笑道:“弟子不明,还望师尊解惑。”她不明白太初长老为什么要反对她站在风铸那边。
太初长老看了她一眼:“人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这个道理想必门内的各个长老都懂,而你也应该懂。”
程瑗道:“可是那个宋逸真是令弟子不喜,他还骂弟子是……。”
太初长老淡淡的打断她:“可是今日你也作弄得他够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若是你怕得罪你大师兄,韩厚那里为师亲自去说。”
程瑗虽然不愿,但也没有再争辩下去,师尊肯答应推掉与潘华的双修已经是够可以了,不能每件事都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她点了点头:“那我明日去拜访谢麟师兄。”
太初长老一挥衣袖,装有灵茶的一只玉盒便飞了过来,他指指玉盒道:“明日给你谢麟师兄带去。”又道:“你啊,以后再不喜,也不能让人喝霉茶了。若是没有灵茶,就找师尊要,再不能如此给师尊丢人了。”
程瑗不情不愿的应下,在太初长老的摇头中告了退。
第二日,还没等程瑗依着太初长老的意思主动去给谢麟送茶,几个风铸的追随者就带着一堆礼物浩浩荡荡过来了。
这几个人,程瑗一个不识,不禁松了口气,看来风铸真是认为自己一定会投靠他,所以连大师兄都没有叫上,正好也让自己避过了尴尬的一关。
程瑗既然准备听从太初长老的意思,自然不会对他们客气,依旧是用熟的烂透的灵果和霉茶待客,但是这几个人可没有谢锦好涵养,肯将霉茶品成味道独特,当下嚷了出来:“我们诚心诚意带着礼物前来,又好言好语,并没有得罪师妹,师妹却用这样的东西招待我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瑗故意笑道:“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怪小妹招待不周,可是昨天我用这些东西招呼谢锦师兄时,他可没说什么啊!几位师兄比起谢锦师兄来诚意可差得紧啊!”话里的意思很清楚。
其中一人道:“谢锦师兄是很有诚意,不过我怎么听说宋逸兄差点和师妹打起来呢!”你已经得罪了宋逸,难道还指望加入他们那边。
程瑗笑笑:“所谓不打不相识,更何况师妹生平最喜欢的就是与人打斗,既增长经验,又可联络同门感情,何乐而不为?”
另一人接口:“师妹若真喜欢与人打斗,风铸师兄那里也有不少喜欢斗法的师兄弟,师妹也可以同他们切磋一下。”
程瑗笑吟吟道:“可是他们又怎么及得上宋师兄,宋师兄可是一言不合就会和我大打出手呢。这样的对手,恐怕不易寻啊!”
最后他们无话可说,只能咬牙切齿道:“程师妹你以后可别后悔。”风铸以为此事不过是顺手牵羊,简单得很,因此派来的人也不是多会说话的人。
程瑗笑道:“我自然不会后悔。回去告诉风师兄,就说我程玲谢过他的好意了。”
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连辞都没有告,直接拂袖而去。
程瑗本想把他们送的礼物扫地出门,不过想到韩厚毕竟是那边的人,不能做的太过分,因此借花献佛把礼物同太初长老给的灵茶拢在一起,向谢麟的住处而去。
谢麟是玄真门中数一数二的精英弟子,他的住处自然极好打听。程瑗向太初峰山下的炼气期弟子问明他的住处,便驾驭着彩云绫悠悠向浮溪峰而去。
浮溪峰自然少不了溪流,程瑗老远便听见了欢快的溪流声,碧绿的水流撞在黛青色的岩石上,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在幽静的浮溪峰里回旋飘荡,倒真是一个修炼的好地方。
山脚下接待外客的弟子也与其他峰不同,是两个容貌颇为清秀的女弟子,身着白衣,透着一股出尘的气质,站在一起立在幽静的浮溪峰下,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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