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必须必感。女人不但要有大****,还要有大胸怀,太在意细枝节的话,在这么嚣薄的世界里可怎么活得下去。我决定,下一个男人无论是谁,爱他八分最相宜,留下二分,我要好好爱自己。我决定了,下一个男人无论是谁,爱他八分最相宜,留下二分,我要好好爱自己。女人应该像蜜桃,柔软甜蜜的外表包着坚强的心,而不应该像核桃,粗糙坚硬的外表裹着不堪一击的心。
“笃笃。”她敲响了他的门。
“请进。”
顾盼不相信自己数十公斤的体重竟然压不住拳头大小的心,它激动得想跳出胸腔。顾盼觉得当年高考和面试加起来也没这么紧张过。
昨夜她临睡前还下决心要在今天上班后第一时间把两人的名分定下,毕竟他提出来。
1战略虽好执行乏力
顾盼正襟危坐,用自认为最好的仪态期待着周嘉舫的到来。
他一贯的准时,一贯的仪表堂堂,步履稳健。经过顾盼的桌子,他略微停了停脚步,对着顾盼点头,微笑,回到他的办公室。
他来了,他笑了,他走了。
与以往的每一日并无不同。
然而陷入恋爱中的人都有种强悍的自我催眠功能,擅用自己的主观****着他人的动作表情,病情严重的甚至还能为对方离奇的行为编出合理的解释。还好顾盼没太昏头,她仅仅是坚持认为,周嘉舫今天的微笑涵义更丰富、更独特,连他的法令纹里都蕴藏着难得一见的温柔。
她咀嚼着周嘉舫的微笑过了一上午。心有所属,情有所托,这种被充满的感觉真好。于是气沉丹田,运指如飞,工作效率奇高。
等啊盼啊,终于时钟转到了她期待的正午12点,却没有她期待的事情发生。周嘉舫并没有邀请她共进午餐。顾盼站在周嘉舫的办公室门口,听到他在办公室不停地讲电话。
“上海”、“8月”、“准备”……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她的耳朵。
他太忙了,并不是刻意忽略自己,顾盼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周嘉舫。一个命题而自己却没给出答案,这种悬而未决的感觉之于她,并不是愉快的体验。可是面对他的时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那些话怎么还能说出口。
开天辟地以来,顾盼第一次害羞了。
周嘉舫的办公室里天宫一样烟雾缭绕,他在椅子上转过身来,表情平静。
顾盼深呼吸,故作镇静:“刚才看你在忙,我自己下去吃了午餐。这份是给你的。”
顾盼不知道此时该如何称呼他。叫周总,似乎太生分;叫老周,又太随便;直接叫周嘉舫吧,貌似目前还没得到授权。于是她索J陛省略了人称,直接用“你”代替。
感谢伟大的汉语,感谢伟大的人称代词。
周嘉舫盯了她一眼,摁熄了烟头,打开饭盒。
“红烧排骨饭?”他笑了,“果然是你的风格。”
在顾盼满怀期待的目光中,周嘉舫拿起了筷子。
一个人怎么可以连吃饭都这样优雅?顾盼没发现自己的表现跟她平日里最鄙夷的花痴一模一样,眼睛粘在他的脸上,几乎要流出口水来。
“咳,”周嘉舫放下筷子,打断了顾盼的痴迷,“这样,顾盼,你能不能出去替我倒杯水来,饭有点干。还有……就是,能不能请你不要这样地看着我,我实在是不习惯在别人的监视下用餐,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囚犯呢。”
顾盼醒过来,不由赧然。
只怪他太勾魂摄魄。即使小时候疯狂迷恋某人,也没有今日这样颠倒。满眼满心都是他,再无自己的一席之地。而他呢,有没有同样的感触?
“我没空理会我,只关心你的感受。”小女生会这样唱,自己终于也有了这样的感触,不能自拔,顾盼突然觉得有某种不知名的危险在向自己靠近。
顾盼坐回自己的位置,不知为何,竟出了一身冷汗。
她知道自己需要冷静,可她也太盼望着他的邀约。
她检讨自己的姿态,一个回合尚未结束,怎么就将自己放得如此之低。一点是因为寂寞了太久,别人给一点点温情,就会引得自己火山喷发。
顾盼提醒自己,不需要采取欲擒故纵之类的恋爱技术,只是要定下基调,爱他八分就足矣,留下两分给自己。
悲哀的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下午突然忙起来。他的电话响个不停,她也忙得脚不沾地,于是再没空梳理乱麻,伤春悲秋了。
仍然为难,当临近下班时,不知道他会不会约自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电话响,却是陈述。
顾盼大抵知道他打来做什么,却还是得打起精神敷衍,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了点不耐烦:“什么事?”
陈述:“小余让我问你今晚是否有空,他找到一家不错的烤肉店,想请你赴宴。”
如果是以前,顾盼为了这个“肉”字,也会忽略心灵可能受到的巨大伤害,坚强地去赴约——只是那是以前。
今时不同往日。
她冷淡地回答:“今天可能会加班,恐怕会很晚,请你替我谢谢小余,我就不去了。”
陈述犹不死心,或者他代表了小余的态度:“多晚?小余说他可以等。烤肉当宵夜吃也不错啊。”
顾盼还没来得及回答,身边有个声音突然响起:“顾盼,你晚上要陪我去见客户。”
顾盼一惊,抬起眼睛看见周嘉舫抱着手臂站在自己身前,眼神中有笑意,面容却平静无波。
顾盼顿时慌乱,像被撞破了奸情的妻子。她慌忙>中着电话说:“这几天我都会很忙,改天再约吧。”然后急急忙忙挂上电话。
周嘉舫一笑,又踱回他的办公室。
顾盼静下心来,才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
电话的内容很健康,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的回答已经能够表明对小余的态度,周嘉舫肯定不会误会自己想踩两只船玩左右逢源考验自己平衡能力的游戏。自己这番做作实在没有道理,说不定会让他小看了去。
顾盼有些懊恼,于是迁怒于小余。只不过见了一面而已,就这样轻易地喜欢上一个不了解的女孩。这些男人,真是视觉动物。
顾盼低头看了看今天的装扮,幸亏听了胡美丽的洗脑,今天起个大早精心修饰了一下。虽然没有那一晚那样艳丽,但是也算得上秀色可餐的。
顾盼不禁有些吃自己的醋。哼,这些****的男人。然后心里不得不承认,容颜出众的确会让人在爱情之路上多些选择,少些坎坷。自己这种后天装修的,是不是运气也一样好呢?等等,等等,刚才周嘉舫说什么来着?顾盼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关键内容。
“顾盼,你晚上要陪我去见客户。”他刚刚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客户?顾盼有些傻眼,进公司以来除了去天津那次,顾盼没出去见过任何客户。顾盼不知道是公司规定还是人性使然,公司客户的资料都掌握在部门负责人的手里,周嘉舫以前出去应酬也没带过自己这个小助理。
陪他去见客户,这是不是身为周总女朋友的福利呢?
2此情此景信以为真
周嘉舫:“不用谢我,我本就不赞同女孩子为了工作在酒桌上跟人拼命。你又是我罩着的,我当然有义务帮你。”顾盼微微汗了一下。他应该不知道,自己也是经常在酒吧里喝上几杯的。胡美丽说得好,“顾盼酒量虽然不行,酒胆却着实不小,着实有一股子想把自己灌醉的劲头,这是酒桌上少见的高风亮节。”可是周嘉舫对顾盼的认识显然跟实际情况有些出入,他把顾盼当成娇花来保护,顾盼于是顺水推舟地装成了弱不禁风的样子。
虽然那不是自己,可是,有什么关系呢?
在心上人面前,调整自己的姿势去适应新的恋情,本来就是热恋中的人常做的事。而习惯于如此犯傻的,大多是女人,女人更具有献身精神,而且更善于自我催眠。她们以为装扮成他心目中的那个人,就一定会是海可枯石可烂天可荒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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