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我念道**时又是有人敲门。难不成又是帅哥哥?他还真会挑时候。
我一打开门就觉得变天了好冷莫非是要六月飞霜?不对这寒意与天无关。人心若寒起来老天爷也比不上的。不光有寒意我还感到了杀机。
罗烈不等我请就大大方方的进来了那抄家的架势很有到锦衣卫或东厂展的潜力。他刚刚在老左和大左面前脸再臭至少还保留着应有礼貌现在却比土匪还土匪。
他很不客气的坐到了我屋里光线最好的那把红木椅子上。杀千刀的老娘抠脚的御用宝座是你坐得的吗?
我承认我喜欢漂亮男人不管什么类型只要漂亮我都喜欢。但无论这男人姿色如何我都绝不能容忍他对我无礼。这家伙出局了。
我靠在桌边双臂抱于胸前昂垂眼看他。喵呜的就看不惯他那副轻慢的德行好像娶我吃了多大亏似的。想老娘放着21世纪糜烂的物质文明不享受跑到这没比原始社会文明到哪去的鬼地方陪你玩娃娃亲的游戏这才叫牺牲呢。
他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完全无视我充满敌意的气场慢慢靠近抑或是在对我挑衅?这家伙不光没风度脑子也不怎么灵光我又没对他做什么干嘛这么针对我?
“听说你病了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他邪魅的笑着。
看到他这副很雷公的表情老实说真想啐上一口不过我修养好“他们说是就是吧我只记得病好以后的事。”
他还在笑笑得让我有打断他鼻子的**。我冷不防被他捏住了手腕拔不出来。喵的非逼老娘玩玉石俱焚?我牟足力气用自己的手带着他的手往桌角砸去我不信在这种时候他还能抓着不放。
他好像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干等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把我推开只好一脚踹翻了桌子。桌上的茶具尽数摔得粉碎水和茶叶也洒了满地。
“你疯了吗?”他气得满脸通红“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左明珠。”
“我不是难道你是?”
“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没说话。都说不能和女人讲道理其实男人有时候更讲不通道理讲不通咱就不讲还省点口水。至于他刚刚说我力气大我需要纠正一下我的力气其实并不大但一个吃肉的人和一个整年只吃菜叶子和豆腐的比起来总还是强点。
“你还记得上次见面你和我说过什么吗?”
我摇摇头。
“你说我要是不娶你你会活不下去。”他依然在笑笑得冷血而任性。
我的逆反心理也活跃了“我要是非嫁不可呢?”
“恐怕比我不娶你也好不到哪去。”他冷笑着走到门口离开之前又补了一句“我看你现在活的挺好真瞧不出是大病过一场的人。”
我终于明白左明珠是怎么死的了可怜她那一缕清魂啊想做崔莺莺却成了杜丽娘而且还是没有柳梦梅的杜丽娘。
这王八蛋以为自己是什么?台湾三流恶俗小言的男主角?愈虐愈开心越摧残越娇艳这种老套的情节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泛滥成灾如今我都要大学毕业了就省省吧。
不过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值得研究什么叫“恐怕比我不娶你也好不到哪去”?
别人的新婚之夜甜蜜温馨。
“来嘛。”
“你急什么?”
“我当然急了。”
“讨厌!”
红烛一吹两人滚作一团。
如果我嫁给他。
“来人呀给我好生照看着打!”
“啊啊啊”
“启禀大人犯人昏过去了。”
“拿水泼醒上夹棍!”
第二天护城河里惊现惨烈女尸。
我知道古代人把男男女女这点鸟事看的很重想解除婚约估计不太容易但也不能放弃。求人不如求己还是先学学保命的功夫要紧。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这个愿望完整说来是穿越+做女侠现在穿越实现了做女侠那半拉还空着呢。难道魔王大人日理万机给我遗忘了?
我得继续祷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