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留我孤零零的与空床作伴。
我很想麻痹自己对自己重复着“我不是一个人”这样的谎话。然而自我催眠是无效的我仍然清醒的知道自己是一个人。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孤单的恐惧
回想自己在左家的时光即便在莫言没有出现的日子里我也是踏踏实实的混吃混喝虽然偶尔会小小怕上一下但毕竟和真正的恐惧不是一个段位。
恐惧往往是因为内心空虚。就像我们看恐怖片看的时候不是很怕晚上对着天花板和窗户才会被自己惊天地泣鬼神的想象力吓个半死。为了赶走恐惧我毅然拿出笔墨纸砚开始了艰难的抹画工程。
正当我为小雏菊该长几个瓣烦恼时几声凌乱而沉重的脚步从楼梯口响起最后停在了我的门前。我赶紧摸出短剑藏到身后。
“是我们。”莫言推开门手里拎着和自己一样湿透的小五。
“你们去哪了?”
“问他!”莫言生气地把小五往前一推。
“在这附近有我教的秘密分坛”小五的声音轻得跟蚊子叫似的就像个受气小媳妇。
我早说过这孩子是雏的我现在真想穿回伟大的21世纪到教育我成长的小学体育老师那偷个扩音器回来然后满世界喊“哪位大爷大妈丢失傻儿子一枚请领回!”
“你是个好孩子可这绝望的社会是万万容不下所谓单纯善良的啊!”我作苦大仇深状给这一看就是深宅大院里养出的娇贵公子分析起世间的阴暗“你不去的话还没人知道你是谁你去了反而暴露自己的身份。老实说我根本就怀疑你们教内有问题。如果对门那几位是来找你的却不知道你就是他们要找的人那为什么前几天在那鸟窝黑店人家却一下就认出你了呢?我还有几个问题你在中原呆了多久你是怎么被那三个人暗算的?”
“我母亲早亡五岁时被父亲送来中原从此就与家里就没了联系。”小五一提到过去脸上便露出了悲戚的神色“直到不久前有三个人找到我说我父亲病故要我回去继承教主之位”
“结果你和他们上路后他们却把你制住?”莫言问道。
“是的。”
“娘子啊我突然现你偶尔也不是特别笨现在我也有一个问题”莫言对我问道“在客栈的时候你怎么看出那老头有问题的?”
我何止是不笨?简直是冰雪聪明!我清了清嗓子作高深状“一个人若真毒吐血还能把话说的那么大声那么俐落吗?”
小五的脸色好难看莫非是自尊心受挫?
“好了时候不早都去睡吧。”莫言拉起呆立的小五就要走。
“等等先鉴赏一下我的丹青画卷再走也不迟嘛!”我献宝似的把桌上的三张纸捧了过去“你看这张有没有感受到深宫夜半待君王的寂寞?”
小五指着画问我“这个桃子上为什么会长菊花?和君王有什么关系?”
“别理她咱们走”莫言到底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其中奥秘对我投来无限不齿的白眼。
“看完再走嘛。这幅画的名字叫王的男人其中奥秘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那这幅好多长菊花的桃子是?”
“王有许多男人。‘满城菊花谁的天下?’多有意境太令人遐想了。”
小五懵懂的点点头“那这幅菊花里有小桥流水人家的是什么?”
“哦这个是我最得意的作品菊中乾坤题词还没想好你们俩回头都帮我想想”我话还没说完莫言就把小五拉走了以实际行动狠狠践踏了我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