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啊把人宰了绑上石头往湖里一扔等现时早辨不出模样了而且顺便洗个手也是很方便的。
“李兄怎么了?”谭瑾笑眯眯的看着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低下头蜷缩着身子作受惊小羊状“没有。”
“觉得这地方如何?”谭瑾背对着我临水而立“我也是前些日子无意中现的。”
太有才了无意都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要有意还不得自己刨个地牢出来?这家伙居然还问我觉得如何真是冷血啊。我怯怯地抬起头“挺好的。”
“和我在一起让你觉得紧张?”
“没没有。”没有才怪呢谁知道他把我拐到这安的什么贼心。
“没有就好”谭瑾低头摆弄着我送的剑穂“我只是有些话想和李兄闲聊几句。”
“好呀难得找个清净的地方。”我小心维持着和他之间的距离并还抢得先机“不知谭兄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不近女色却偏偏要住到这飘香院里呢?”
“恐怕原因和李兄一样。”谭瑾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着很难与在飘香院中的表现出来的少年轻狂联系起来。
“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我并非不想亲近她们而是怕挨打。”我装模作样的嗔笑着也不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在不由自主的往那鲜红的剑穂上看。不知会不会用我的血来为它染色?虽然我一向喜欢把事情往坏的方面想而且早已麻木可对他我总有不好的预感。
我错了莫言也错了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把谭瑾想简单了。他的仗义出手和在被我侮辱后的愤怒都是装的而他接受我的礼物并约我出来只是想让我误以为得计?我们都认为办大事的人不会犯错所以犯错有时候未必是坏事
一阵风吹过我便知道自己已出了满身冷汗。
“我看得出莫公子和那位小兄弟的功夫不错却丝毫看不出李兄你的底细。”谭瑾慢慢向我靠近他进我退每走一步我的心都像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这应该就是小说中所谓的杀气吧。
哭笑不得啊这家伙的想象力居然比我还丰富真拿我当个人物还底细呢。我的底细就是吃嘛嘛香干嘛嘛不成唉也不知说实话有没有人信。“谭兄我根本不会武功。”
“哦?是真的不会还是真人不露像呢?”谭瑾笑道“我只不过想讨教两招李兄就不要过谦了。”
我刚想说不会对面一道寒光已长虹掣电般的直刺过来。如果上天能给我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和莫言好好武功别的不说灵犀一指或凌波微步至少得学一个保命才好。
我第一次被人照着面门刺是在左家当时在念了一通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大道理后莫言决定教我灵犀一指但我怕苦没学之后便再也没提过习武的事。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曾经是考虑过自力更生的都赖莫言非说什么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以为是指轻松的为辛苦的不为于是就遵从教诲了悔不该呀!
谭瑾这一剑又快又狠我闪身去躲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趁机从靴子里拔出短剑应敌。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多一样东西总比空手强至少能像现在这样先把他的剑抵住。在靴子里藏东西完全是受韦爵爷的启我原本只是想以防万一没想到万一来的这么快。
拼力量我是完全没有胜算的拼技巧我更是一无是处的但我至少还能踹他的一脚解解气于是我就踹了。我卯足力量照他的小腿踹去结果并没有理想中他骨骼断裂的天籁响起的是我的哀鸣。
不要再说我有被害妄想症了地球人真的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