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你毁人姻缘何为地;天也你硬拆cp枉做天。唉只落得两泪涟涟。
凌霄还在不死心的钻研那几个字打定主意非要从里面看出点门道。我一个劲的地对他解释这是一张便条不是暗语。当然更不会是下下下世纪流行的密电码。我第一次如此痛恨汉语——我们伟大的母语这玩意随便几个字都能被有心人品出橄榄味。尽管我平日对散思维颇擅长对“见两小儿便日”坏笑的人是我对“锄禾日当午”满心遐想的也是我可对这句简单朴素的话着实无能为力。
左思右想后我对凌霄建议让他把纸条泡水里试试不行的话再用火烤烤要还不行就把手指头划开挤点血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他没说什么只是抬起头对我抛来一记灰飞烟灭的眼神
无言的蔑视比责备、奚落都来得更让我伤心。难道我果然是长江八号与地球人思维方式不合拍?“相信我一次吧就算那话不是字面意思也绝不会是什么字谜的。”我怕他再琢磨下去就该改歌德巴赫猜想了。“我觉得最有可能的还是喻意。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什么东西或什么人能和这几个字联系起来?”
我最烦猜内涵的游戏。从小学到大学我一见到那种“本文表达了/抒了/体现了/展示了/作者balabala”的题就头大我和那位作者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算熟人家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嘛。虽然凌霄和他正当年的小师叔比较熟但也未必就真了解否则我们也不用对着张快揉烂的破纸条犯痴呆。
生活永远比考试麻烦。考试时。我就算不明白作者真正的意图(我不喜欢给先人地想法乱带高帽子分明就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也无所谓只要知道考官想要什么答案就够了(考官的想法永远简单明了)。。但生活就没有这么简单。似是而非的东西太多了想破我地猪头也想不明白。绝望了。对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绝望了!
“你觉得他是个怎样地人?”我半卧在软榻上问道希望能从中找到点线索有时候太熟的事物反而难以引起注意。
凌霄笑而不答“不如你先说?”
“嗯我觉得他很正直也很善良。”
“是啊。”凌霄眼中漾起了柔柔暖意“他这个人疾恶如仇平时看起来比较严肃但实际上心肠很软。”
我开玩笑道“就因为他心软所以才把你这个大恶留下贻害人间?”
凌霄笑着点点头可笑容落尽更显落寞。我热血沸腾地向他缓缓靠近渴望以自己的热情温暖他悲凉的心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这是多么悲哀。多么值得同情啊。
天啊地啊你们看到这忧伤的人儿了吗?他是多么苍白。他是多么孱弱如果爱是一种罪。那他们之间坚如磐石地禁断之爱已经罪无可恕!既然如此。请不要用死亡为他们脱罪让他们永远沉沦吧。在罪恶中相互纠缠、受尽折磨才是对他们最严厉的惩罚!
“你在想什么?”他警觉地把我推开“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你只要一动坏脑筋就两眼放光”他把手盖在我的眼睛上“下次最好能把眼睛蒙住。”
我又不是m为什么要蒙眼睛?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蒙别人的眼睛。我拉下他的手又蹭回到软榻上。“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和谭瑾有点像?”
他愣了一下问道“哪里像?”
“就是你很正经很严肃地对我和小五讲善恶对错的时候。”我侧过头凝望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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