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住她的纤腰,俐落的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呀”袭嫚苹惊叫“你这是干嘛?”
“你自找的。”叫她回去,她偏不,那他干嘛客气?
抽气声响起,袭嫚苹无助的盯着那条落在浴白外的浴巾。
“你你干嘛抽我的”
“那是我的。”
“那不然你放我下来好了。”退而求其次,她哭丧着脸,看着夏樵的头埋在她胸前,又咬又啃的。
“办不到!”
夏樵把她两只手勾到自己颈项后,他则继续埋头苦干实干,放肆的从上面摸到下面,再从下面摸到她腰上。
“等等,这个姿势好怪,跟那天在树林看到的好象,一点都不舒服。”袭嫚苹煞有其事的认真抱怨。
“坐好,别扭来扭去的。”
夏樵粗声制止了她,这家伙是要逼他提早破功吗?为免一世英明栽在她手上,他忙着帮她调整姿势。
趁着这空档,她又问了:“那我等会儿是不是也会发出奇怪的声音?我不要。”
闻言,夏樵忍耐的闭了闭眼。
“怕就把嘴巴捂住。”
没想到,她还不放过他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
“还有?”他忍不住提高声音。
他都已经要提枪上阵了,她哪来这么多啰哩啰唆的问题!
“我是想说,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你有没有话想对我说?”譬如喜欢她之类的。
她不敢说爱啦!爱是要留给那个在他心底的女孩,但喜欢她总有吧!
没想到,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对她说“爱”了!正确的说法是,那段话的确有个爱字
“专心做ài。”
之后发生的种种,她已经不愿去回想,只记得他坚定的让她痛了一回,害她哭得浙沥哗啦。
不知道是谁说的,这种事,第一次爽的都是男生,当她晕头转向时,就瞄到夏樵狂野的半病八郏髅髁成闲醋懦炝芾欤椿共击凶愕拇咚涌焖俣龋λ吩蔚酶现兀詈蟾纱嘣蔚乖谒持校獠帕耸隆?br>
但是,不是也有人说,亲密过后,男女双方应该说些贴己话,而不是公武化的办完事就掉头走人吗?
所以,当她好不容易从激情中清醒过来,也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就找了个话题
“樵,我们这样会不会伤害到她?呃,我指的是,那个在你心里的女孩。”瘫在他胸膛上,袭缦苹无力的问他。
欢爱过后,同样慵懒的夏樵,抬手拨去前额汗湿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问道:“那照你说,该怎么办?”
“照我说嘛,”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当她再抬头时,她严肃的看着他。“我会当作我们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依然可以专心的爱她。”
要是她是那个女孩,知道夏樵跟别的女人发生过暧昧关系,她也会很感伤吧!将心比心,她会要自己遗忘今天所发生的事。
听到她的答案,他沉默了一会儿。
“没发生过?”他用轻柔的语调,复述她讲过的话“这就是你的答案?”暴戾已在他眼中成形。
近距离的相对,袭嫚苹当然发现他眼中的风暴,但
爱他不就是希望他能得到所爱吗?她再次挥去心中的苦涩,毅然决然地点头。
“呵呵呵呵,你还真大方啊!”夏樵嘲讽。
她伤了他!
在点头的那一瞬间,袭嫚苹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哀伤。
但随即冰冷覆盖住了那双眼,毫无预警的,夏樵像只负伤的野兽,蛮横的把她打横抱起,几个跨步走出浴室,然后恨恨的朝床上丢去。
连惊呼都还来不及出口,她在床上弹跳了下,夏樵下一刻就覆了上来,急切到水滴都来下及擦,两具湿淋淋的躯体很快的又合而为一。
“不要!樵”
初识云雨,袭嫚苹着实被夏樵的狂暴吓到,他进入的力道过猛,让她痛苦的皱紧眉头。
“住口!不准你拒绝我!”夏樵怒声斥喝。
袭嫚苹的推拒,更加快他摆动的速度,疯狂的用各种角度,冲入她还稚嫩的身子。
“你说能把这个当作没发生过?嗯?”他邪恶的在她耳边呢哝,冲刺的速度忽快忽慢,也不管此举已逗得身下人儿眼眶泛红,娇喘吁吁。
“唔别”袭嫚苹难受的紧咬红肿的双唇,拚命的摇头抵抗,过多的欢愉,反而成了一种折磨。
但是夏樵还不把这点小反抗放在眼里,箝住她的身子,不许她瘫下,冷笑的说:“你倒挺大方的嘛,才刚做完爱,就迫不及待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最后一句话,几乎是用吼的。
说完,又是一个奋力挺进,把袭嫚苹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力量,马上又打到溃不成军。
夏樵病白叛郏硎茉谒迥诮舯痢3榇さ母芯酰龅匾徽罄洳臣梗袷且阉防盟频模幌孪录涌斐宕痰乃俣取?br>
不知过了多久,等夏樵气息渐渐平缓,终于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狂风暴雨过后的景象。
他懊恼的翻身坐起,查看留在袭嫚苹身上斑斑的吻痕,有些力道过重还泛青,看来至少要三天以上才能消除。
从头到尾,袭嫚苹都只僵硬的抿着唇,撇开头没看他。
夏樵烦躁的叹了口气,觉得体内非但没因欢愉而得到满足,反而更空虚。
对着她的侧脸,他拉下脸道歉。
“你休想摆脱我,去找别的男人,尤其是你的那个学长。”
久久,从另一侧,传来袭嫚苹平板的声音。
“我没有!”
“那你跟他穿情人装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不是要扮奥莉薇?”他冷然的扳过她的脸,对这事仍耿耿于怀。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马上就勾起了袭嫚苹满腹的委屈,她愤恨的甩开夏樵的手。
“你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她起身凑到他跟前,就是一阵胡乱打。“还不是有个混蛋说他要扮英国贵族,我才会临时改变主意,结果到头来,我才是被耍的那一个!”
夏樵疑惑的蹙紧眉头,抓住她的小手,握在胸前。“我有说过要扮什么吗?”看到她肯定的点了下头,他眉头皱得更紧。“那大概也是我胡乱说的,一个舞会,要忙的事情这么多,我哪有空管这种小事,颜季玲拿衣服来给我换,我想既然有现成的就穿了。”
听到他这么说,袭嫚苹简直傻眼,事情总算真相大白了。
“原来我所想的,在你眼里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似乎不论她多么努力,总是得不到一句赞美,做错事还要被他乱吼一通。
“每次要你表白心迹,你总是酷着脸什么都不说。”她落寞的垂下头,吸了吸鼻子。“我以为你吻我、抱我是喜欢我,是不是也是我想太多了?强迫自己忘了今天,是因为你心里还藏了个女孩子,不忘了,我还能怎样?”
夏樵漆黑的双眸因她没头没尾的话语更显阴鸷,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即下床穿衣。
他的大动作连带使床晃动了下,袭嫚苹抬起头来,就看到他已经在套长裤,口中念念有词,吐出一连串她听不懂的语言,中间还夹杂着笨蛋之类的话。
等他着装完毕,转身面对她。
“今晚你就乖乖待在这休息,我在书房,有事叫我。”
说完,看到蜷缩在角落的袭嫚苹,他又沉下脸来。
“不要咬被子,弄得好象自己是受害者,搞清楚,我才是那个可怜的受害者!”
爱上她这种后知后觉的感情白痴,他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