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请进!”
随着一声应答,田阔推开局长杨泽璋办公室的门。
干净肃穆的房间摆放很简单,一桌一椅一套沙发一小茶几,其余都是冰森森的铁皮柜,里面装的都是一些书籍和档案,整个房间除了这些再没有别的陈设了。
一眼望去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杨局,您怎么又把荣誉杯和锦旗都锁起来了?”田阔扫视一圈没发现墙上该挂的东西,不由得皱起眉头。
是的,一个局长办公室应会挂上锦旗或者是摆上荣誉杯的,但杨局却统统将其随意锁到一个不起眼的柜子中。
“都是块红布和铁块罢了!”杨泽璋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然后正色道,“我们保护群众安危不是为了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要时刻牢记这是我们职责所在!”
“是!田阔多谢局长的教诲!”瞬间脚跟一并,“啪”地立正向杨泽璋敬了个礼。
对方点点头,指了指沙发:“行了,坐吧!”
也没兜圈子,单刀直入地叫出田阔另一个名字:“慕濋。”
这两个字喊出来二人面容异常平静,特别是当事人田阔并没有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称呼而有轻微情绪波动。
杨局显然也没打算等他有所反应,继续说:“这次行动我希望你能自愿退出,换个人替你上。”
“为什么?”不用思考瞬间脱口而出。
他还要用这件事揪出那个人,当初懦弱不敢面对所以逃了。以至于躲了那么久以为就这般了了残生无法报仇时,机遇突然送上门,所以怎可能选择退出!
骤然刮过来的凌厉目光并没有令杨局感到心颤,反是禁不住暗叹一声,似乎早知道这人会反对。
紧接着田阔眼目一闪,又说了句:“如果您是担心我的身份受影响的话,没关系,只要能让赵志邦伏法,我可以从此以后都只是唐泽市公安局的刑侦队长田阔!”
“而且……”
话还没说完,只见杨泽璋抬抬手示意其平静下来:“当了几年的队长怎么还是改不了急脾性?没有证据你拿什么跟人家斗!”
“当初怎么跟你说的,要卧薪尝胆不可急功求利!你都忘了吗!”
一番话田阔显然没听进去,依然梗着脖子坚持:“这是个机会,我已经查到此事明面上说的是慕家,其实赵志邦脱不了干系!”
也就是说慕家只是个幌子,真正黑手应是赵志邦!
往常万事处惊不变的他此时有些急躁,恨不得立刻将姓赵的抓捕归案!
杨局不禁皱起眉头轻喝道:“你给我清醒一点!忘了当初老燕是怎么死的了吗!”
赵志邦既然敢连犯两案,可足以见得其刁滑奸诈,诡计多端,倘若把这种人逼急了就是个亡命之徒!到那时田阔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会成为他挟持报复的棋子!
一提到燕队,田阔方才陡然炸起得毛发当下又瞬间蔫儿了下去,宽阔结实的臂膀微微内敛,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其实那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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