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呀,我们现在都拜了干姐妹,关系当然好啦。”孙敏理所当然地答道。
“你们这些女孩子,就喜欢姐姐妹妹地叫,也不管肉麻不肉麻。”曹灿笑着说道。
“有什么肉麻的,这样才显得亲热呢!”翘翘鼻子,孙敏用个鬼脸来回应。
“说不过你。嗯,这间房间布置得很不错嘛。”四下打量着屋内的摆设,曹灿点头称赞道。
“那是当然啦,这可是我和紫云她们花了一个多星期地成果呢。”孙敏得意地说道,的确,如果特别对局室的作用仅仅是进行重要对局,那么只要干净整洁也就足够了,但李家姐妹平时都是把这里当作记练室来使用的,一天几乎有十个小时泡在里面,对于做什么事都喜欢讲求情调的女孩子来说当然不能接受。
“行啊,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什么时候也把我家里研究室的摆设也帮忙设计一下呀。”曹灿笑道。
“好啊,没问题,只是设计费该怎么算呢?要多了显得我们太贪心,要少了又不能体现您的大度,这可怎么办呢?”侧着脑袋,孙敏摆出伤脑筋的样子。
“去,还敢和我算钱!最多一顿饭,愿不愿由你。”曹灿板着脸摆出长辈地架势唬道。
“我这也是在体现知识的价值嘛,好,谁让您是师傅呢,一顿饭,成交!”孙敏手掌一伸,示意交易达成。
“呵,真不知道和谁学的这么会算计,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和孙敏一击手掌,曹灿笑着骂道。
“谢啦,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孙敏又来了个鬼脸。
“这几幅字好像不是印刷品,你从哪儿搞来的?”曹灿地眼光忽然落在了右边几幅字上。
“那是明哥的,是不是印刷品我也不懂。”也许是环境使然,身在乌鹭社中,孙敏不自觉地改变了称呼。“明哥?”曹灿奇怪地侧头问道,称哥道妹在现在的社会非常普通,但如果仅是一般关系,大多人还是会叫王哥吧?
“就是王子明啦。”意识到自己一时的失口,孙敏的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
“呵,知道了。”看到学生的表现,曹灿已经明白了些什么,脸上的笑容颇有些深意。
“哎,这几幅字怎么了,不就是前辈棋手的题字吗?我看到很多地方都有,很常见嘛。”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越解释麻烦越多,孙敏赶紧把话题转了回去。
“呵,如果是印刷品当然没什么了,棋院发行的时候一印就是成千上万,多了也就不值钱啦。要知道前几辈的棋手虽然喜好书法的很多,但大多只做为个人修心养性之用,真迹很少留传下来,象藤泽秀行先生的‘大道无门’林海峰先生的‘无我’赵治勋先生的‘素心’石田芳夫先生的‘无门’吴清源先生的‘黯然而日章’无不体现出前辈棋手对棋道以及人生的感悟,其值价对棋手而言根本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可惜,我对书画一道是个门外汉,只能感觉到这几幅字不大象是印刷品,是不是真迹还辩不出来。”曹灿起身来到字画前面仔细研究着。
“那是真迹,我可以肯定。”自来到乌鹭社便很少开口的工藤武夫忽然插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