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洁打开奶油罐,挖了一匙敲落锅中,脑子还停留在和关靖两人昨晚的浓情蜜意中,傻傻的怔笑。
“老板娘,奶酥面包卖完了,要不要再补?”
“不,你帮我把水果蛋糕端出去。”
小青瞧桦洁满面春风,不禁羡慕地说:“每天都和心爱的人共进晚餐,好浪漫哦!”“的碓,但你不也一样?”桦洁甜甜、满足地道。
“甭说了,他老是籍故有事,三天见不著一次面。”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真羡慕明明老板娘,她现在天天与君逍遥,更是快活。”小青慨叹,满脸艳羡。
说到明明,桦洁眼睛一亮。“她昨天有打电话回来,说在那儿生活得很愉快,天天要温洛带她去森林探险,玩得不亦乐乎。”桦洁到现在还不知道温洛的身分,而明明因高兴过头也就忘了提,因此她们单纯的以为她和温洛只是出国去玩。
“真好,又要令我羡慕至死了。”小青十足夸张。
“麻烦在你‘死’之前帮我把面包端出去摆吧。”
“哇!好无情。”小青哇啦畦啦怪叫。
桦洁掩口而笑,感觉彷佛第二个明明重现江湖。
“拜拜!”
又是五点黄昏时刻,桦洁挂上“休息中”的牌子,略梳理仪容后,照惯例等待关靖的到来。
“桦洁。”关靖清扬的呼唤。
“关”桦洁欢欣的回应突地中断,因为她看到挺拔的关靖旁边那名巧笑女子魏晓菀,所以先向她一笑算招呼。“因为有一些文件需要和关先生讨论,所以打搅你们的约会了,真抱歉。”晓菀解释道。
桦洁微笑。或许是巧合吧!
“我不打搅你们了,公事重要。”
“不,我们很快就谈完,不会占用你们约会的时间。”晓菀急急道,表自己绝无异心。
“走吧!”关靖原本略合歉意的瞅著地,见她似乎没有不悦,才温言道:“保证很快谈完。”
三人一道去餐厅,待关靖和晓菀谈完公事后,桦洁才与他们一起点餐用晚膳。席间大家相处得极为融洽,晓菀说了几个在接case时的笑话,逗得桦洁莞尔不已。
看情形晓菀的确想开,不再有任何心机了。桦洁天真的想着,她向来总是认为“人性本善”而且晓菀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勉强以情自苦吧。
“很抱歉打搅你们,不过这真是美好的一餐,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再聚聚。”晓菀笑容可掬的告退。
夜风凉凉袭来,桦洁舒爽的深吸一口气“这夜晚的碓很美。”
“想不想到公园散散步?”他温柔道。
“嗯!”桦洁重重点头。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晓菀迅速的驶离市区回家,美艳面庞上有著得意。
“待你放松戒备,我便可一步步实行我的计画。”
她欢欣的大笑,笑声划破深寂夜空,更显出摄入冰冷的味道。
谁说女人会轻易放弃战争?说这话的一定不了解女人!
好快乐,好快乐,每件事都那么如意自在!明明愉快地想。
只除了珍妮偶尔的挑衅和无理取闹。不过明明当她是供她过招、磨磨口齿的沙包,丝毫不放在眼里。
珍妮三番两次将身分背景提出来刺激她,期望明明知难而退,可是没想到明明的脾气硬得很,老是三两句话就堵住了她。“温洛都没嫌我,你穷喳呼个什么劲儿?”
避她哪国公主,一律被明明称为“番邦女”就达国王、王后都衷心接受她的存在,番邦女珍妮有何立场跋她?
笑话,想用小说上的手段气跑她?省省吧,本姑娘打国小三年级识字起就人了“小说教”看过的小说不计其数,内容情节研究得滚瓜烂熟,想以此害她?哈!再多啃几本吧。
她只怕温洛变心,其他什么“鬼东西”全人不了她的眼,倘若珍妮再过分下去,她什么攀月摘星手、吸星大法、独孤九剑都会一一使出来。等著看好了!
就像昨晚坐在晚餐桌上,珍妮故意耻笑她错将沙拉叉用来叉牛肉时,明明几乎亮出魔爪让她尝尝九阴白骨手的滋味,还好是斐丽王后以温和包容加疼爱的口气道:“明明爱怎么用餐具就怎么用,只要用得顺手就好,合不合宜无所谓。”
哇哈哈!真该拿个相机将珍妮当时的表情拍下来,一张脸又红又鼓的像极了大番茄。其实想想自己实在是有点坏心,但她讨厌向恶势力低头,要她乖乖做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这点她绝对办不到。
冥想间,她忽然间到缕缕清甜的苹果香味和著阵阵徐风由对窗厨房飘送过来,这香气引起她一阵强烈的感触,想起了总是巧手贴心的桦洁、想起小青、想起香麦坊浓浓的乡愁瞬间袭来,使她忍不住开始掉泪。
温洛一推开她的房门,即是见著这景象。
他的心像被猛捶一拳般的紧紧纠痛,不舍的爱怜涌上心头,静静地走向明明搂住她,心疼的拭去她颊边泪珠,略惶急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我想家,好想好想”明明似小女儿般的诉说心情,完全没了平时的精灵犀利,有的只是受委屈似的真情流露,娇娇弱弱的口气更加揉痛了温洛呵护的心。
“你不喜欢赛尼亚各?”他揽紧她瘦削纤秀的身子。
“喜欢,可是更想家。”明明仰起头“我想回去台湾。”口吻宛如思乡的小新娘期盼归宁。
他不忍拂逆她的意思,也觉得该向她“提亲”了,于是重重点头“好。”随即被她感激万千、柔情万缕的红唇封住
“我喜欢明明这女孩,你觉得如何?”欧雅各拥著心爱的老婆,突然提起这话题。
“你知道珍妮是我外甥女,自小看着她长大,论相貌、谈吐、身家都足以和温洛匹配,而她更为此去贵族新娘学院读了五年,学习宫廷澧仪,照理说珍妮是温洛最适合的另一半人选。”斐丽故意吊他胄口。
果然欧雅各一急,眉头一紧“我不同意。珍妮虽然是贵族,但是论性情、智慧都比不上明明,和明明比较起来,珍妮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小女孩,思想根本不成熟。”
斐丽终于轻轻笑了,调侃道:“看来你心目中的媳妇人选非明明莫属了,那又何必问我?”娇柔之态十分迷人。
“我总是看你观感如何再作决定。”他也是爱妻情深的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别紧张,其实我也赞成你的想法,珍妮太过骄气、不懂事,纵使有皇家血统,依然比独立自主、充满自信的明明差了许多。”斐丽终于说出她心中真正的想法。“明明举手投足间就是多了份谦冲大方,自然流露出的天真无邪,更能证明她是性情中人,丝毫不造作,非常合我的脾胃。”
“我早该想到你是默许他们交往的。”欧雅各这才想到斐丽平时总是鼓励明明多看看宫内外的事物,了解赛尼亚各的风土民情,原来她早有打算将明明收为赛尼亚各的王子妃。
“亲爱的,你最近有些老化哦!”斐丽调皮的刺激他。
欧雅各丰俊儒雅的脸上突现一抹邪气,眼光炽热的锁住她美妙的身子,手已不老实起来。“我会向你证明我没有‘老化’。”他搜住她的艳唇。
窗外玫瑰悄送香味,芙蓉帐里春宵缠绵
预定三天后搭机回台湾,于是温洛丢下一堆公事,陪著明明四处游山玩水,现令就逛到了赛尼亚各的文化城萨比斯城。
经过颇具典雅风味的城街,绕到一家悬满各式画作的店时,明明情不自禁被墙上一幅名为“日出”的画给吸引住。
“好漂亮的画哦!色系温暖而有朝气。”
温洛山门依然戴著墨镜,潇洒的伫立在她身旁拥揽著她“喜欢?”
“嗯。”明明眼珠子一转,抢白道:“你别买来送我。”
“why?”温洛非常挫败“你喜欢它,不是吗?”
“可是我不要你花钱呀!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九牛一毛,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我不想让你宠坏我,把我胃口养大了怎么办?”“我喜欢宠你,把你宠上天也无所谓。”他言词间尽是挚情,教明明好生感动。
“我不想变成一个虚荣奢侈的女人。”
“你会吗?”凭她这纯真性子?才怪!
“不会。”她一副想当然耳的脸。
“那不就得了。”他灿烂迷人地一笑,又几乎夺去她的呼吸。
“没事笑那么‘美’干嘛?害人家小心肝卜通乱跳。”明明半是埋怨、半是说笑的咕哝。
话刚说完,温洛已结完帐,捧著那幅“日出”微笑地走向她。
将画放人莲花跑车中,温洛神秘的一笑,对明明这:“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让你惊喜。”“惊喜?”她傻傻盯著他取下墨镜后的璨亮绿眸,怔怔愣愣的不知身在何处。
习惯性的搂著地,温洛高大的身子带领她穿过蜿蜓、琳琅满目的街店巷道,徒步漫踩在一片绿意盎然的林荫小径上,彷佛通往秘密花园般,两旁翠业绛花衬出美丽幽然的空间天地。
“赛尼亚各最让我喜欢的一点即是,能让现代科技和古老文化并存且相辅相成。”明明忍不住赞叹“你知道吗?赛尼亚各比我想像中的欧洲更美。”
“我们国人相当珍惜传统文化,纵使在现代化快速地进步下,亦能保留淳朴的原貌。”“好惭愧,台湾和你们简直不能比,保存古迹的脚步永远比不上破坏的快捷,几乎每个市井小民都这么认为,只是好像也没什么办法解决。”明明感慨。
“台湾地小人稠,而且进步得太快,所以顾不得规画其他的辅助方法就尽速投入开发,因此总有一方失利。”这是温洛观察所得。
“有点像一夜致富的暴发户,其他的都顾不了。”明明深呼吸一口清冽的空气,乐观这:“不过国人肯开始反省认知,总是个好的开始。”
“的确。”温洛想起前阵子他研拟的有关两国互助开发市场的企划案,现今已交由属下公司和台湾展氏集团合作,想必在短短几年内就能有效的打开台湾对外的国际市场。“赛尼亚各有最美丽的绿野山林,深富文化艺术的城郡,那也有像台北那般繁忙进步的大都会吗?”她好奇地扯扯他衣袖问道。
“有啊!市中心尔特是个国际金融中心,全球百分之四十五的大宗交易与商业活动都聚集在此。”
“哇!”明明好崇拜,直呼:“真是厉害。”
“你以前不晓得吗?”赛尼亚各在国际商场上可是驰名全球,声势惊人。
明明窘然地吐吐舌“我很少看报纸,桦洁常说我根本不配做二十世纪的新女性,连一点国际动态都不知道,大大输给她那个厨娘。”
温洛锺爱她的自然,丝毫不以为意。“这才是你呀!”
“那倒是,只不过怕丢了你这王子的脸。”她似真似假的娇嗔。
“我已不得永远把你藏在宫内,教你只专属我一个人垂涎。”他低下头偷香,惹得明明又羞涩又跳脚。
“暴君。”她白了他一眼,迳自冲跑向前。
“到了。”温洛突然现出暗藏喜悦的表情。
花径深处坐落著一楝精致的小屋。
“那是”明明盯著门扉上晶亮剔透的英文镌宇。
温洛只是笑而不答,信手推开古朴木门。
刹那间,明明被眼前的景物摄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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