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该拿这个妹子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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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馆造型部门的经理办公室里头,不断地传出焦念要的吼叫声。
“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她是你的伴娘,你会不知道她是谁?你会找一个不认识的人当伴娘吗?这太扯了吧,你根本就是故意不告诉我她是谁。”
他的双手按在宁倩尔的办公桌上,直瞪着她。
宁情尔气定神闲地抬眼睇着他,突地勾唇笑得柔媚。“既然你都知道我是故意不告诉你的,那你还问?”
“喂!”他不禁哀号一声。“你好歹也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告诉我嘛,口风干嘛这么紧?还是你以为我想对她做什么?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没度量的人吗?我会专程去还她一个巴掌吗?”
区区一巴掌,他岂会计较?
他计较的是,她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给他一巴掌,一点面子都不留给他,甚至还让众人怪他破坏了婚礼;然而新郎倌到现在还不肯原谅他,每天加重他的工作量,根本就是打算置他于死地。
也不想想这一桩婚事到底是谁帮忙撮合的,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多少也要感激他吧。
可只因为一个女人,他们就跟他反目成仇,天晓得他的心有多痛哪!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破坏了我的婚礼。”宁倩尔敛起笑容,一双漂亮的眼睛直瞪着他,仿若恨他恨得牙痒痒的。
“那不是我的错,是她”
“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若是爱上一个男人,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他拥有一场浪漫的婚礼?亏我把婚礼安排在法国举办,在那么庄严又充满爱情气息的国度里,应该会有一场万众瞩目的婚礼,但是因为你”“要不是那个女人,我又怎么会不对啊!那不关我的事,是那个女人打了我一个巴掌又突然跑了,所以”
“婚礼被破坏了是事实。”她突地打断他。“你也知道,这是一场政商名流都不敢缺席的婚筵,你就应该知道这一场婚礼是绝对不能有缺憾的,但是你非但让这场婚礼产生缺憾,还严重地影响到我的心情!”
那可是所有女人的梦想啊!也是她一生一次的奢求,但是就因为他加深了她对那一场婚礼的记忆,她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他。
焦念要百口莫辩。“但是如果我有错,那个女人也要承担一半的责任啊!所以你先跟我说她是谁,让我跟她好好谈谈,说不定”
他当然知道她的婚礼是破坏不得的,他的好友兼老板是新郎,他当然得力挺到底,而她则是锐岩集团总裁的表妹,跟锐岩关系良好的数家企业的代表也都到场臂礼;他当然知道因他而产生的小小瑕疵,自然会让他们觉得脸上无光,可是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要他一个人承担全部的责任,对他而言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他就是觉得太不公平了才会天天上美人馆,非要查出她的身分及下落不可,要不然教他这一口气怎么吞得下去?
“我还想问你,她为什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一个巴掌?”宁倩尔好整以暇地等待着答案。
“我、我也不知道啊。”他回答得有点心虚。咳咳!如果他猜得没错,大概跟夏威夷之行脱不了关系。
问题是,男欢女爱的事是在两厢情愿下进行的,他又没强迫她,事后她却给他一巴掌,实在太不懂礼貌了。
“真的吗?”她眯起眼。“依我对她的认识,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所以我就在猜是不是你”“没有!”他斩钉截铁地应道,欲盖弥彰。
“没有?”
“喂!宁大小姐、危太太,你宁可相信她也不肯相信我,你跟她到底是什么交情?”有没有搞错!她不会忘了谁才是她真正的恩人吧?
“她是我同学,我当然比较相信她。”她轻哼一声。
“同学?你为什么就不先问问她为什么要打我,反倒是问我为什么挨打?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他不禁发噱,人格竟被质疑到这种地步,不过至少让他打听出对方的一点消息了,只要他天天来套话,还怕宁倩尔不多少透露一些?
“废话!我认识她多久,又认识你多久?”之窈不只是她的同学,还是和她一块儿长大的死党,她当然知道之窈再怎么任性也不可能随便打人。
“想当初,我和你站在同一阵线时,你对我不是这种态度的。”唉,真是感叹啊!
想当初危亦全避她如毒蛇猛兽时他是怎么帮她的,如今一旦让她“得逞”成功当上危太太,她倒是忘了旧恩人,真是人情比纸薄,教他痛心哪!
“要不是你破坏了我的婚礼,我也不会用这种口气同你说话。”一生一次呐,总不可能要她重办一次吧。
“咱们又回到原点了。”他垂下肩膀。
每次谈到最后,画下句点的总是这一句话;不就是一场婚礼?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小心眼?
就跟那个女人一样,无端端地害他背负了这么大的罪名。
其实,他想找她并不只是想要跟她理论,他更想和她谈谈那一晚的事,想知道让她怀恨在心,甚至出手打他的主因是不是因为那一晚;如果是,他就得好好地开导她,如果不是,他当然得要问个明白。
虽说那一晚她是有点喝醉了,但是他确定那一晚所发生的事都是在她尚有意识时进行的,而且是经过她同意的,如此瑰丽的夜晚,为何要让他在日后遇上这堆麻烦?
唉!就说了,那种女人根本就不适合一夜情,更何况她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子;没经验就不要诱惑他嘛,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想要玩,她也要玩得潇洒一点,是不?
害得他现在根本没有自己的休闲时间,还被老板强迫加班。不管了!他一定要找个可以让他少奋斗三十年的女人,好让他可以脱离苦海。
再不然,找个可以少奋斗二十年的对象,他也不介意啊。
“总之你再怎么套我的话也没用,我不会告诉你的,然而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你不要利用拜访客户的时间跑到我这里来,要不然我就跟亦全说,然后再叫他把他的工作都挪给你。”宁倩尔恶质地恐吓着。
“喂!”太狠了吧,他已经加班加到快翻脸了,要是再把危亦全的工作都挪给他,他保证立即递辞呈不干了。
“谁教你破坏了我的婚礼!”
焦念要百口莫辩,只能很无奈地重重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可以了吧?”
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手还未摸到门把,便见到门被打开了,接着焦念要便被一个人狠狠地撞倒在地
哎呀!好熟悉的感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