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道。“渴不渴,要不要喝点茶?对了!现在可以喝水吗?”
“嗯。”她点点头,乖巧地让他喂茶,有点虚弱地道:“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焦念要还没把茶杯放回小瘪上,便立即沉下脸。“我先警告你,不要以为你是病人就可以口无遮拦,更不准你把我想得那么卑劣,要不然我二话不说就走。”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误解他,就她不能。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见他脸色一沉,她的嘴一抿,泪光又闪烁了起来。“你对我好,我只是想知道你不要误会我,不要误会我”
她为什么连话都说不好?要是他真的误会了
他一把将她楼进怀里,不舍地哄着:“我没有误会你,倒是你,你就不怕我是为了想少奋斗三十年才接近你吗?”唉!这么一抱就知道她又瘦了不少。
“我知道你不是。”她舒服地窝在他的怀里,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项。
“知道就好。”他颇感欣慰地轻叹一声,弯下腰,想让她躺回床上,却发觉她的双手依然不放。“小窈,把手放开。”
她这样搂着自己不放,让他发现自己是个没节操到极点的男子;明知道她生病了,还在住院期间,可她这样抱着他,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他就是会不由自主地产生邪念
“不要!”她死命地抱紧他。
一句小窈,叫得她的心都甜了,一扫数日来的苦涩和痛楚。
焦念要敛眼瞅着她微泛红晕的粉脸,使坏地凑近她。“你要是不放,我就要亲你喽!”看来他果真是她的救命良葯,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的气色就比刚才好上许多。
“好啊!”她怯怯地敛下眼,咬着嘴唇。
闻言,他愣住了,心在狂跳,就连全身的细胞都跟着起哄呐喊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吻上了她,细细浅浅地吮吻,带着怜惜和疼爱,他用尽全力想阻止自己对她强取豪夺,然而她的生涩和羞怯却教他欲罢不能。
“念要”她娇羞地轻喃着。
“嗯?”
他的吻放肆地落在她的唇上、颊上,转而来到颈项之间,难以抑制的一把火在他的胸口延烧,焚尽他的理智。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但是他真的情难自禁,不能怪他;真要怪的话就怪她吧!谁要她不当个安分守己的病人,偏要这么顽皮地挑起他的欲念?
大手摩挲着她的雪脂凝肤
“不行!”她倏地惊喊一声。
“身体还很不舒服吗?”他粗嗄地问着。
天啊!他这模样像极了一个不顾对方感受的急色鬼可是,她愈是柔弱,愈是能激起他征服的欲望,她沙哑而虚弱的声音只会让他忘我地想要夺取包多。
“没有我好多了。”她难掩羞赧地道。
一见到他,她就好像不葯而愈了,但是
“那”为什么要阻止他?
是因为地点不对吗?
“因为”她难以启齿地欲言又止。
“到底是怎么了?”他略显不耐地问着。
李之窈眨了眨眼,对他招了招手,附在他的耳畔小声地道:“生理期啦!"
焦念要蓦然瞪大了眼“不是”她不是说有可能怀孕了吗?为什么偏在这个时候报到?
她笑得很腼腆“前天大姐跟我说你要来看我,结果就来了”一知道他要来,知道他没有讨厌自己,她的心情便放松下来,一放松下来仿佛失调的内分泌就在瞬间调和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阻止我?”为何非要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才告诉他这么残忍的事?
“我来不及说。”
“是我太忘我了?”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不是啦!你不要生气。”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下了头。
焦念要睇着她想起身,远离引诱他犯罪的主因。“不敢。”这么说来,她真的只是内分泌失调,他真的不知道内分泌失调也能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你不可以走!”见他要走,她立即像无尾熊般紧攀住他。“你要是一走,我就要大哥和大姐把你抓回来!”
“你!”
谁说他要走?他只是想独自“降温”也不成?
“不管,不放你走!”她手脚并用,死命地圈住他。
“你”她再不放手,就要轮到他失调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