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太让其丢脸皮了,在看看嘲讽的看着自己的二弟韦斌更是有些烦闷,再数数手中的钱,三十五万只剩下十来万了,归还郑家的借账亦不够。
“给”韦斌韦侍御史递过几张飞钱。
“汝哪儿来的这么多银钱?”韦陟数数居然有十五万。
“呶,刚从大熊哪儿拿的”韦斌也不脸红,郇国公韦陟可是脸色大变,这个远东侯如此豪奢,自己二弟拿个十几万像那本论语那么简单?
“他还不知道呢?晚点给他说说即是了,大不了不要他的婚房了?独孤四郎可答应在平康坊或崇仁坊给某置一间大宅院娶亲的”
“那这十五万某等得还给远东侯,平康坊或崇仁坊的大宅院可不止十五万贯”韦陟开着玩笑。
“随汝”韦斌以懒得反驳。
那厢郑祀已经坐上桌了,催促东家段怀本出牌。
“汝说出哪一张吧?”段怀本仍扣着牌。
“最前面的一张吧”郑祀豁出去了。
“六万”段怀本扔出一张。
“吃”郑祀准备下铺。
“慢,某可要碰”独孤心慈牌都未看却叫到。
他随意摸出两张牌,正是两个六万,看得王统与段怀本眼睛直抽抽,知道今日栽了,这位可是一直在装模作样呢?
独孤心慈打出一张五万,王统亦懒得看牌,抓一张直接丢出,还是六万,郑祀整个人不好了,绝张六万出来了?
轮到段怀本摸到一张幺鸡直接丢出去。
“吃”郑祀又叫到。
“慢,碰,杠”独孤心慈继续喊道。
还是摸出三张牌,正是三张一索,杠来一四条,笑道“某好像刚够胡牌?”
“等等,某等皆未下铺,汝还不够胡?”郑祀冷汗就下来了。
“谁说的?碰碰胡够了么?”独孤心慈笑着翻出扑倒的牌,正是碰碰胡。
“承惠十万,谢谢”独孤心慈笑道,王统与段怀本都懒得掏钱了,这么两三千贯的那个远东侯都懒得在乎了。
“汝耍诈”郑祀突然叫到。
纳兰妃雅突然手一挥,一道火焰立即在郑祀左眼凸显。
“嗷”的一声,郑祀向后面躺下,翻滚两下昏了过去,脸面朝天,火焰仍旧青白。
“郑郎君,这十万某可收了啊?还来么?”独孤心慈又问段怀本与王统,他今日已经赢了八十多万了,当然其中有纳兰妃雅的三十万漂钱。
“某等继续吧”王统与段怀本相看一眼,再找韦陟,却见其怏怏的在喝酒不知所想。
“某等玩不过这个妖孽”郇国公韦陟眼睛望天,口吐真言。
“呵呵,某说了玩这个麻将是某欺负汝等,换个项目?”独孤心慈看看手中银钱还没赢得一百万呢?
“好,某等来摇骰子如何?”王统眼睛一亮。
“猜单双?”独孤心慈笑道。
“那就猜单双,最小一千贯一局,每人五把庄家”段怀本相信王统的掷骰子本事。
“太小了,一千贯一千贯的汝等来吧,某这儿算一万贯一把如何?”独孤心慈想想说道。
“好某接了”王统咬牙,他刚才打麻将未输多少,韦斌输了二十五万贯的样子,段怀本亦输了二十四五贯,两人即输了近五十万贯,王统输了不到五万,那个郑祀可输了三十万贯的样子
“这摇骰子可是越热闹越好,段云,跟着某吃肉喝汤干不干?”独孤心慈喊道。
“某还是看看吧?”段云眨眨眼,他可知道王统可是他们这一帮最厉害的赌徒,最擅长的亦是骰子。
“汝等押单双,某与远东侯赌点数如何?压中点数翻十倍,押不中庄家吃注如何?”王统突然说道。
“可以啊”独孤心慈无所谓。
“这是黑曜石雕刻成的杯子,术法无法透过,远东侯可检测一下,哦,不好意思,纳兰女帝检查吧?”王统展示摇骰子的骰盅。
“没什么好看的?某还不相信汝等吗?开始吧,好久没赌博了,快点快点”独孤心慈做跃跃欲试状,众人此次可是留了心,再不相信这位远东侯的表面了,刚才的麻将即是例子,不知道其是怎么能辨认出手中牌的,亦或连桌上所有的牌均能辨认的出来?
王统笑笑,潇洒的摇起骰子,盅口朝下,两颗骰子在里面滴溜溜的赚就是不落下来。
然后往案上一顿,手离盅,作势虚引“请下注”
“单”
“双”
众人分左右两张桌子下注,一边单一边双。
“某若猜豹子怎么算?”独孤心慈问道。
“汝赢”王统自信的说道。
“好吧,某猜十一点”独孤心慈数出一万贯的飞钱。
“某有些不确定,汝不若去下单”独孤心慈又对纳兰女帝说道。
“某跟汝下”纳兰妃雅拿着三十万贯,数出一万。
“开吧”独孤心慈也不说话了。
“五六十一点”王统深吸一口气揭开,中了,一赔二十,一万的注赔了二十万。
“没难度,再加一颗骰子吧”独孤心慈叹道。
“好”王统从善如流,数出二十万给两人,其他的一千贯一千贯的有段怀本去打理。
三颗骰子亦无难度,猜中两次后,独孤心慈就意兴阑珊了。
“某来坐庄吧”独孤心慈拿过骰盅,招呼输的有些晕乎的王统。
“好”王统咬牙摇头,清醒一下头脑。
“某只用一颗如何?”独孤心慈拿掉两颗。
独孤心慈的手速很快,动作比王统的还潇洒,甚至还让骰盅凌空翻了两跟头。
一番眼花缭乱的表演后,啪的一声骰盅扣在檀木桌面上。
“买定离手”独孤心慈叫道,手臂抱胸,说不出的潇洒状。
王统的眼睛直冒金星,感情自己引以为傲的样子只是渣渣。
揭盅后是个六,豹子,通吃。
王统压的是五点,亦吃。
“加五颗吧,王郎君亦压单双吧,”独孤心慈叹道,太没难度了。
连续三把豹子后,独孤心慈见手中的飞钱已过了百万,还有一堆散碎金银开元通宝,亦有一二十万了,不禁叹道这帮二代还真是有钱。
“这样吧,汝等想要某摇出几点,中了某赢,输了一赔三”独孤心慈又改变赌规。
六颗骰子摇中指定点数,众人有些懵,韦陟和段怀本早已收手,呆坐一旁喝酒,王统两眼冒光的看着。
“那个郑什么的,滚吧,”独孤心慈突然又看到郑祀还在一边干嚎,左眼已经黑乎乎的一个窟窿了,看着恶心。
“郑家不会善罢甘休的”郑祀亦是嘴硬。
前车之覆轨,后车之明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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