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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未到,独孤心慈就溜出县廨,停留在县廨不过盏茶功夫。
独孤心慈也看看天,顿觉自己是否太过随意了?有未伤到同僚的心?转念一想,某在此又无事,反倒给同僚添乱。
于是独孤心慈心安理得的打道回府。
回府更是无事,邱斌陪独孤郡王去灞桥送别陈道观察使去了,顺便带着全一权与杜甫两位徒弟。
独孤佳等人上街看百戏去了,独孤心慈遂回房睡个回笼觉,却怎地也不能入眠,干脆起来,做起菜肴和点心。
于是中午各路人马回府,惊喜的发现午餐是那么的别致。
“诸位少吃点啊,晚上圣人宴饮,别猛吃,留着肚皮去吃御宴”独孤心慈得意的提醒。
众人看着满桌的菜肴,猪鸭鱼肉均有,样式繁多,看得出是用心烹调的,鸡肉就有白斩盐焗红烧多种手法,但是,这每个盘子里就那么几块,摆的虽精致,还搭配绿菜,绿的白的红的黄的,色彩缤纷,但这是给人吃的吗?
“汝是给凤凰公主准备的两人宴罢?”韦斌韦御史点题。
“汝等吃不吃?”独孤心慈翻翻白眼,几个翰林亦在圣人庆宴邀请之列,需回来换上袍服。
“吃,某等自然是吃的”韦斌与众人入席。
“某怕御宴亦不过如斯”杜维边吃边感叹。
“阿全与阿甫就跟着郡王入宫,某到时候去寻汝等”独孤心慈吩咐两个徒弟,两人点头。
众人默默抢食,不抢不成,菜品虽多,但分量是在是稀有。
直到邱斌不耐,跑到厨房,端出几盆卤煮,众人才慢下来。
吃完众人均回房歇息片刻,然后换上袍服盛装再出府。
独孤心慈才懒得穿那红艳艳的远东侯具服,就一身白袍,带着大熊阿狗赶辆马车,出门去了。
也不走建福大街,顺着亲仁坊东边坊街向着望仙门而去。
到了大明宫前亦不过未时三刻,独孤心慈在丹凤门前稍候片刻,觉得这样有些傻,遂与城门前的金吾卫交代两句,说若有人问他,就说他酉时前必到此处。
独孤心慈还留下大熊,带着阿狗就去京兆府衙,到哪儿可有人聊天。
京兆府亦只有燕适之值守,两人泡壶茶随意聊着,无非昨夜哪家王府国公府放的烟花时间长,哪家的灯棚别致,有那几句灯谜很费脑筋。
上元节本无公务,申时过了,燕适之就准备下值回府换装,独孤心慈又怏怏回到丹凤门,陪守门的金吾卫聊天。
纳兰妃雅还未到来,左监门卫大将军冯元一倒从城外进来了,一看城门边的哨卡有位侯爷看门,很是稀奇,遂过来瞅瞅。
“远东侯何时成了城门郎了?”冯元一打趣。
“冯大总管何时成了侍御史了?”独孤心慈也笑眯眯回讽,殿前侍御史乃职司朝参众臣风纪。
“某可是去请皇后驾的哦,要不一起?”冯元一邀请。
“某虽也想进去看看,可某不想挨那一刀”独孤心慈叹道,挨那一刀可就变成与冯元一一样的宦者了。
“忍一时之痛,可免一生煎熬”冯元一也不生气,与此子生气太不值当。
“谢了,某还是继续煎熬下去吧,汝怎地不赶紧去请驾?”独孤心慈催促。
“心急了?那可吃不了热豆腐?”冯元一故意拿捏。
“热豆腐?等会见到齐国公夫人,某的婶子,某可要告诉她,某人想吃热豆腐啊?吃谁的好呢?卢姬?颜令宾?”独孤心慈办过月旦评,随口就说出两个平康里章台行首的名字。
“哼,这两位今日可会到兴庆宫献艺哦,某祝愿远东侯看花眼”冯元一冷哼声败走,他虽是宦者,家中却有严妻妒妾。
独孤心慈却在丹凤门的哨卡里安坐,静等佳人到来。
果然不到两刻钟,两辆车驾驶来,为首高悬龙凤旗,看来是皇后的车驾,后面的一辆却是九头火凤凰徽标,流求女帝的亦到来。
独孤心慈远远望见了车驾就出了哨卡,躬身在城门洞口靜立。
打头骑马的是冯元一大总管,目不斜视直出大明宫,后面皇后的车驾却掀起帘幕,皇后笑盈盈的问道“远东侯这是等人呢?”
“回皇后的话,某在等纳兰公主”独孤心慈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
皇后噎着,本是随意调笑一句,只盼此子敷衍两句即可,谁知其直言不讳,皇后倒无话了,径直放下帘幕任车行走。
太没礼貌了,独孤心慈腹诽。
皇后后面的是其养子,四皇子燕浚,亦只是温和笑笑,指指身后,策马随车驾而去。
“汝怎地在此等候?”掀起的帘幕却露出纳兰妃雅那清丽的容颜,她今日倒是女装。
“这儿暖和”独孤心慈胡诌“汝先出城门,某随后跟着”
“汝上来吧,某这车挺宽敞的”纳兰妃雅的话让独孤心慈有些晕。
独孤心慈赶紧爬上去,想想又转身喊道“大熊,把盒子拿来”
大熊飞奔把一四层的食盒递过来,独孤心慈顺手接过,吩咐道“汝等可去大唐会所玩耍去,也可回郡王府,就别在街上闲逛,街上人多,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到郡王府自己耍着玩还自在些”
大熊闷声应诺,独孤心慈还整理一下衣衫才掀开帘幕进入车内。
车内居然只有纳兰妃雅一人,“傻小妹呢?”独孤心慈纳闷。
“今日场合适合她去么?她须得带墨镜,太怪异了”纳兰妃雅解释。“某让其陪司马老神仙玩耍去了”
“哦,也是,她与司马老神仙在庙街亦是见过,如此甚好,这是吃食,先填填肚子”独孤心慈递过食盒。
“某等是去赴宴的,还自带吃食?”纳兰妃雅有些疑惑。
“也是哦,那先留着吧,晚上出来再宵夜”独孤心慈有些郁闷,真的好像多此一举了,顺手放下食盒,这才有暇打量纳兰妃雅,其今日恢复女装,自是别样风情。
独孤心慈第一次见到流求女帝在灞桥酒肆,那次纳兰妃雅着大氅,纱遮面,后取下斗篷,惊鸿一瞥,独孤心慈遂被其绝世风姿所惑,。
昨夜是第二次,纳兰妃雅却是士子男装,雄雌难辨,风流倜傥。
今日却是一副仕女打扮,乌亮的长发用根白色长丝带系住披于身后,再无其他头饰,身上一袭白衣,无丝毫杂色,唯一的青色还是手上的折扇骨。
纳兰妃雅也打量一下独孤心慈,独孤心慈亦是白袍士子服,头发最近乌黑了许多,就懒得戴幞头,挽个发髻插根黑木簪子完事。
两人对视一眼,均噗嗤一乐。
“皇后建议某盛装去赴宴,某对那些具服很不喜欢,就随意出门了”纳兰妃雅笑着解释。
“某亦是,某的三品侯具服血红血红的,看着就不喜欢,某也随意即出门的,某等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独孤心慈亦笑。
“心有灵犀一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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