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为艺人掌舵的莫氏影业总裁破天荒的要担任沐若霏的经纪人,此举冲动整个好莱坞,沐若霏的身价也因此更加水涨船高,声势浩大。
自从各方邀约不停涌向沐若罪,她也就跟着应莫东署的要求,经常出入莫氏宅邸。
哎哎,这位大经纪人美其名是为了讨论拍片事实,实则为满足私心,沐若霏在他眼中看来委实神秘,要掌握她的行踪,这是最好的捷径。
“永星集团请你拍的这组洗发精广告,酬劳两百五十万美金。”坐在莫宅的客厅里,莫东署优闲的啜着红酒,把新接的工作告诉沐若霏。
闻言,她瞳眸中并没有半丝因丰厚酬劳而兴奋的现象“这是你的功劳,广告商所冲的,是你莫总裁的面子。”
他缓缓盯着她绝艳冷淡的丽颜,懒懒的勾起一抹笑“那么,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自从好菜坞出现了这株中国红梅之后,他已经太久没碰女人,此刻他想碰的,就只有她一个。
她挑开眉角,保持平稳的声调“媒体不都谣传我们形影不离,绘声绘影述我是你的女人,这算不算是报答?”
“不算。”他立即予以否决,当个无赖也好,要她的念头不是言语可以解决。“只是谣传太吃亏了,我没有得到实质上的利益。”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你莫总裁得不到,而我这个小小女明星又可以给你的东西。”她说着轻描淡写的直叙句。
他的眼眯成一条缝“当然有,例如,那一夜”
哎,莫东署,亏你为十方烈焰之首,在情场上呼风唤雨,枕过无数玉臂,现在竟然转弯抹角的对一个女人求爱,天要下红雨的前兆也不过如此。
她很快的用便条纸写了一个地址递给他“你还没去过我住的地方,晚上我请你吃饭,就当答谢你对我的礼遇,七点,这个地址见。”
是时机该进行第二阶段的猎豹行动了,围绕在“日冕”身边的女人太多,不能让莫东署对她失去兴趣。
接过纸条,莫东署挑挑眉。
吃饭?
他知道吃饭的意义往往不止吃饭而己,还包括了吃别的东西,例如餐前的开胃酒,餐后的甜点,以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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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七点,西装笔挺的莫东署独自驾车来到沐若霏的住处。
首先,他环顾四周,这里夹道不宽,虽然不是豪华住宅区,但幽静别致,算得上隐密,非常适合她那种不爱与人打交道的人住。
再来,他观望她的公寓建筑,白墙与白色大窗,紧拉着深蓝色窗帘,很普通、很朴实,一点明星气息都没有,寻常记者不会找到这里来,就算找来了,也很难摸上她家去。
他按了门铃,门把转动之时,他送上一大束昂贵的紫色郁金香“很高兴你邀请我来,希望你喜欢这束花。”
“谢谢。”沐若霏接过花束,自若的将他迎入内。
他尾随着她进门,适才她亲自来开门,就跟他想像中一模一样,没有仆人,当然,这顿晚餐也极可能是她亲自烹调。
“你坐一下,马上可以吃饭。”她倒了杯酒给他,弯进一个类似厨房的门里去,随即传来阵阵菜香。
他好整以暇的欣赏她的背影,修长窈窕,一件白色针织紧身上衣,同系列的米色长裤,除了剪裁合身之外,并没什么特别之处,但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婀娜多姿,别有风采。
这就是她可以成为千万明星的理由吧,一举手,一投足,皆是绰约。
他在沙发坐下,一目了然室内的隔局。
这是间很舒遭的公寓,大约四十坪大小,布置得简单清净,灰、蓝、白三色组合了全部的家具,墙上有一幅中国字画,是唯一的装饰品。
他笑了笑,她不像个明星,反倒像个潇洒的艺术家,身为万千影迷宠爱的超级明星,身外物这么少,这倒挺少见。
“可以吃饭了。”沐若霏从厨房出来,手中端出最后一道菜。
上了餐桌他才知道,原来他们今天吃中国菜,五菜一汤,米饭;筷子,非常非常中国。
“吃得惯吗?我唯一会做的莱,就是家乡小菜。”她舀汤给他,是很普通的绿豆芽海带汤“如果吃不惯的话,我们可以叫外卖。”
“这些很好。”他阻止了她叫外卖,将视线停在餐盘上,温柔的说:“九岁以前,我也是用筷子吃白米饭。”
那些记忆是再也回不来了,自从那场无情的大火以后,他跟随义父葛罗素博士到饿罗斯,住的是陌生的地方,吃的是陌生的食物,至于米饭,或许是近情情怯吧,他己经好久没碰。
“哦?”她神态自若的为自己夹了一筷子蒜茸茄子。
其实她早知晓十方烈炎的来历,他们都来自台湾,与她一样流着黄种人的血液。
尽管他们的血液是这样的接近,他们仍是敌对的,她为调查局效命,而他则是她力除的目标。
“我在台湾出生,去过台湾没有?”他津津有味的喝掉那碗汤,接着解掉袖扣,卷起袖子,开始吃她烧的菜,一副准备好好大坑阡赜的模样。
她的心陡地一动,莫东署现在的样子倒有几分居家男人的感觉,身后没有服务生,没有佣人、厨子服待,也没有刀叉与音乐,他们好像一对普通的情侣在共进晚餐。
跋走心中可笑的想法,她淡淡的摇摇头“倒是有些亲戚住在台湾,不过,大家从未见过面,他们恐怕也不知道拍过电影的沐若霏就是我。”
“看,这就是现代中国人的悲哀。”他不以为然的挑挑眉毛,送一口沙菜芥蓝入口“明明就是一家人,却要分得这么残忍,许多离散的夫妻子女,一辈子都无法再见一面。”
她点点头,没有否认他的说法,这是每个身为中国人的痛“大时代的悲剧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她一直以为莫东署是个只会享乐的大亨,他有权有势,派头绚烂,纵横影业,奢华浮烂,谁不仰赖他的鼻息?他还会有根在何处的观念吗?
然而现在,她似乎该对他有所改观,起码他是有点思想的,不是一迳只有铜臭味。
餐后,她泡了一壶茶。
品了茶水后,莫东署微微一笑“纯茶叶?”他到女人的住所去,没有一次不是得到浓酒的招待,女人都希望他酒后乱性,愈乱愈好。
“纯茶叶。”她点头,端出用以佐茶的绿豆糕和小圆麻暑“或者,你习惯喝别的?”
他盯着沐若霏,似真似假的说:“茶就可以了,它虽然不能醉人,你却可以。”
“这是恭维?”今夜会是他们的第二次吗?能令“日冕”爱上她即可,不管用何种方法,她并不在乎进程,重要的是结果。
“绝对是。”他用逃陟绒般的声音说话,接着,他的手掌托起她的下巴,嘴唇轻柔的拂过她的红唇。
她本能的僵硬起身子,虽然已有一次的经验,那毕竟不够。
“你紧张吗?”他性感的在她耳旁说话,感觉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并不习惯男人的碰触,这令他感到由衷的欢愉。
“我想你可以让我放松。”她合上睫毛,和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做ài,这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如果她想让莫东暑爱上她,她最好试击投入点,否则敏锐的他极有可能教她功亏一箦。
“我很乐意。”
说完,他毫不迟疑的吻住她,很快的,他的手摸索到她柔软的胸部,试图引领她美妙的反应。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上回有酒精的麻醉,感觉没那么清晰,而此刻,他的手指就像灵活的蛇,挑逗的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快感,这是她想抵挡也抵挡不了的自然反应。
在只有两人呼吸声的冷寂之中,莫东署脱掉了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紧紧吸引住他的目光,他浏览着她,从雪白的颈项到柔美的双峰。
老天,她淡粉色的蓓蕾是那样美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呼吸声扩大了,脉搏也在加速之中。
“我想,我们应该彼此看个清楚。”他随后脱掉自己的上衣,结实的麦色胸肌是他长期健身的傲人成绩单。
他将她半裸的嗣体搂进怀中,低头亲吻住她胸前的粉色敏感圆心,用舌尖挑着、兜着、啃着,以任何会令女人产生快感的方式。
在对待她时,他不知不觉的多了一些温柔与耐性,这是他在床上要别的女人时所缺少的一面。
“告诉我你的房间。”他的下腹起了反应,声音粗哑,难耐的在她耳衅轻声要求。
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所谓的尊重已经不管用了,如果这个男人的性冲动还把持得住,那么就表示他不够喜欢这个女人。
看来,他已经够喜欢沐若霏了,他沸扬起的情绪已到达最高点。
“左边”她指示他,为自己乳峰所泛起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难道这就是原始性爱的魔力,连没有感情的男人也可以令她兴奋?
莫东署很快的将她抱进房中,将她放平在柔软的床铺上。
她的房间与客厅一样简洁,床单洁白如新,冷气适中,一个宵静又适合缠绵彻夜的空间。
“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他微笑告诉她,接着脱掉自己的长裤,他的腰身结实平滑,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无,这是令人激赏的男体。
她想不看他优美的肌肉,然而眼光还是不期然的接触到了。
他的身体充满了力与美,微微突出的肋骨轮廓令他更加性感,他的亢奋现在他男性的特征上,而那宽阔的背部想必是每个女人情到激处最爱捏抓的地方。
毋需言语了,他结实的身躯压向她,他的手抱起她的臀部,让她贴向他,一阵无法自持朝她涌进,呻吟自她喉咙升起,他的爱抚令她狂乱,当他的亲吻淹没她时,她将柔软的身体弓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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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是莫东署亲自送沐若霏到片汤的,整夜的缠绵使他心情飞扬,他得到一个结论,男人果然是不能禁欲,那很不健康,相当不健康。
想到这里,他就不禁泛起微笑。
昨晚沐若霏的冰霜不见了,整夜她一直像只柔顺的波斯猫似的待在他怀中,早晨两人在鸟啁声中醒来,当他提议要送她到片场时,她居然也没有加以否决,这不啻代表他们门的关系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早上你想吃点什么?”抵达片场之前,在他帅气的蓝色保时捷里,他用情人的语气很体恤的问她。
一ye激情,凭他所向披靡的实力,她应该要很饿才对。
“早上只有一场戏,我想拍完再吃。”昨晚的热潮似乎还残留在她体内,间谍最忌讳被真情所动,她不想自己被莫东署接踵而来的攻势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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