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北与晓镇搭机直飞蜜月圣地夏威夷,他不记得自己上次度假是在什么时候,好像是很久远以前的事。
“昨晚睡得好吗?”他向空姐要了一杯苹果汁给晓镇,昨天为婚礼忙了一天,今天又搭这么早的班机,他有点担心她吃不消。
“好。”她垂下眼睛毛,不自在的吸着果汁。
其实昨晚她根本没睡,奕北睡在她旁边,所以她紧张得睡不着,纵然他只是躺着而已,仍教她拘谨不已。
她告诉自己别那么紧张,他们已经是夫妻,她要慢慢习惯当他的妻子,她不就是因为爱他才答应嫁给他的吗?这份爱坚不可摧,她要对自己有信心
飞机顺利的降落在停机坪,一部箱型车早已等候在机场外,很快的就将他们送至饭店。
夏威夷的海滩举世闻名,骄阳炙热、海天一色,高耸迎风的椰子树,洁白的珊瑚礁石,随处可见躺在沙滩上的半裸游客,准备将自己晒成白带鱼,那份放纵教人叹为观止。
“这里的人每天都这么生活吗?”晓镇惊叹着,懒洋洋的优闲情调让她也跟着放松起来。
奕北很实际的摇摇头“当然不是,你眼睛所见,躺在沙滩上的绝大部份是游客,居民都靠服务游客生活,没有这么优闲。”
她嫣然一笑。“这样还好,否则就太教人嫉妒了。”
他们在侍者的带领下进入饭店房间,稍微整理行李之后,双双换上轻便的情侣服,奕北打算带晓镇到处走走、逛逛,过一个最不设防的蜜月假期。
但是他这个小愿望在饭店大厅立即被打破,一名中年男子惊喜的看了他一会之后,便笑容满面的朝他走来。
“屠总,真是幸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
奕北淡淡的笑了笑。“何襄理也来度假?”
这名不速之客是杰扬科技的业务部裹理,和屠氏有过一次合作经验,最近急于再度与屠氏合作。
“这位是”何裹理饶富兴味地看着站在奕北身边的晓镇,很意外从不传唯闻的屠氏金量会带着女人一起度假。
奕北淡然的开口“我的新婚妻子。”
何襄理立即摆出一副惊为天人的表情,恭维他说:“原来是屠夫人,难怪气质如此出众,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幸会,屠夫人,我是杰扬科的业务部真理,敞姓何。”
晓慎微微颔首,客气地笑了笑。“你好。”
何裹理笑盈盈地道:“屠总与夫人是来度蜜月的吧?这里风光明媚、美景俯拾皆是,最适合新婚夫妇度蜜月了,因为小女与女婿在这里开餐饮店,所以我对这里熟得很,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就由我作东,当两位的向导,保证让两位玩得尽兴”
奕北不想多与这种无聊人土废话,一口回绝“很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们已另有计划,失陪了。”
“哦!”何裹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提议有多不得体,人家才刚新婚当然需要独处,哪需要他当什么向导,于是他连忙让开身子,殷勤无比的说:“屠总、屠夫人慢走、慢走,祝两位水浴爱河,假期愉快哪!”
奕北牵着晓镇快步离开饭店大厅,将何裹理远远甩在后头,他才不满的吟了声。
“连度蜜月也不得安宁,备受騒扰,这就是我的生活。”
晓镇抬头对他一笑,很乐观的安慰他“不过,这表示你事业成功,否则他们也不会想来騒扰你。”
“你不介意吗?”他蹩着眉心看她“日后你可能会经常面临这种情况,不预警的打搅。”
“别替我担心,既然我是你的妻子,我就会想办法适应。”晓镇从容地微笑。“凡事都是如此,有得必有失,你是名人,总不能禁止别人对你的友善,刚刚那位何襄理并不讨人厌呀。”
奕北看着她。“你真这么想?”
“当然!”她肯定的点点头“如果这几天我们玩腻了,再找他当向导好不好?”
他终于露出笑容。“你喜欢的话,我不反对。”
于是整个下午,他们都徜徉在碧?短熘校謇恕15斡荆尴揿绞鸨桃鄣难艄庋闯嬖谝“诘母叽笠邮髦洌q笙癖k阄道叮掌芯且佑秃秃7绲奈兜馈?br>
夜晚,晓镇换上印花及膝的短洋装与奕北一道进入饭店的露天餐厅用餐,除了精致的海鲜珍馐之外,海上暮色也是公店的卖点之一,游客无不沉醉在这种惬意的享受之中。
“瞧,那桌有个女郎一直在看你。”她微笑的告诉他,这些外国女郎十分大胆,尽管她坐在他身,她们还是看得目不转睛。
“无聊。”奕北根本不理艳女,眼中只看到他的小妻子。
蓦然,他的表情僵住,连举杯要喝白酒的手也停顿在半空中。
晓镇见状,摇头失笑“怎么突然不喝了?”
奕北蹙起眉心,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是她
晓镇奇怪的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名优雅的女子正翩然朝他们走近,她面带微笑,清亮的大眼炯亮有神,高佻的身材非常窈窕,身着无袖露肩黑色上衣和一条黑底印花长裙,显得很有异国情调。
“奕北,很久不见了。”她停下脚步,在对奕北问好之余,也对同桌的晓镇点头表示友善。
“伊莉莎”奕北皱着眉头,他从没想过会再见到她,剑桥一别,他还以为今生不会再见。
“好巧是不是?”伊莉莎微微一笑“我跟先生、小孩来度假,没想到会碰到你,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
“她是我太太。”奕北不自在的说。
“哦,你结婚了。”伊莉莎的笑容更深。“我们住在希尔顿,有空的话欢迎你们来找我,大家可以叙叙旧,好吗?”
奕北眼光复杂的看着她。“好。”
伊莉莎再对晓镇一颔首,就风姿绰约的走回去。
晓镇看着许久不说话的奕北,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奕北的表情这么奇怪?这个伊莉莎究竟是谁?
“奕北。”
“她就是让我跟司徒剩昊抢到翻脸的女人。”不等她询问他便说了出来。
“她”晓镇相当惊讶,因为伊莉莎看起来比他大多了。
奕北完全知道她的想法,缓缓地开口“伊莉莎比我大九岁,她是剑桥附近一家小咖啡店的老板,是个华人,来自新加坡,父亲是古董家,她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学历极高,我被她的聪明、幽默和优雅深深吸引住,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她完全征服年轻又傲气十足的我。”
晓镇突然感到有一点不舒服,她从不知道原来奕北的初恋情人比他大,而且还是那么成熟、优雅又迷人的女子,她一直以为他的初恋情人是他的同学。
其宜她早该猜到,奕北是如此自负又狂傲,怎么可能看得上与他同龄的女子,那只会令她们显得更加无知幼稚罢了,他会喜欢成熟的女人一点也不奇怪,那止符合他傲然的个性。
那么她呢?她是他喜欢的女子吗?她够成熟、够迷人吗?虽然她比同龄的女孩早熟,可是怎么也比不上经历风霜的女人来得有吸引力,若是伊莉莎可以得到一百分,她充其旦也只有五十分罢了,连及格都谈不上。
顿时,晓镇的自信心被击溃了一半,直到晚餐结束,回到饭店房间之后都还若有所失。
两人分别沐浴饼后,就熄灯上床,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当然瞒不过奕北锐利的眼睛。
他的小妻子是怎么啦?为什么闷闷不乐?
“晓镇。”他忽地一个翻身将她抱住。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晓镇吓了一大跳,她局促的望着在晕黄灯光下的他,从他眼里看到疑问。
“怎么了?”她挤出一抹笑容,力持自然的问。
奕北看着她不会演戏的眼睛,眉毛高高的扬起。“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你怎么了?”
晓镇勉强的微笑了下。“我没事。”
他对她已经够好了,她不该再乱想,他与伊莉莎早已经分手,对方也结了婚、有了孩子,一切根本就再也不可能,现在奕北的妻子是她,她还介意什么?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无法释怀,他乍见伊莉莎的表情是那么复杂,说不介意根本是骗人,但与其说介意,不如说她是怯懦,怯懦年轻的自己比不上伊莉莎,生怕他会对她厌烦,追根究底,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爱他。
“你不说?”奕北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早就知道他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从在餐店开始就不对动了,餐间,她很少说话,总是沉默的吃着东西,发生什么令她不开心的事吗?明明下午还好好的
餐厅?
忽地,他脑海掠过一抹影子。
“你在吃醋?”他笑了。
还是被拆穿了,早知道他的精明在何时何地都派得上用场,晓镇苦恼的看着他,轻叹一声。“我很小器,对吗?”
奕北摇摇头,眼睛在笑,嘴角也在笑,他一本正经的说:“不,我喜欢你小器。”
他低下头寻找她的嘴唇,绵密又深长的吮吻着,他的气息浓烈的包围着她,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都过去了。”他的声音坚定的在她耳畔响起,瞥见她困惑的眼眸,他飞快的保证“我和伊莉莎之间的恋情都过去了,相信我,现在的我,心中只有你一个。”
晓镇的心狂跳着。“奕北”
他没给她开口的余地又堵住她的唇,且清不自禁抚摩着她每一寸肌肤,直到她完全放松,不再紧绷为止。
晓镇几乎深陷在他激狂的抚弄中,他的撩拨燃烧她每一寸肌肤,带来漫天灾人的热度,她想喊停,因为那烧得她胸口几乎喘不过气,但她不行,因为她无法抗拒,她内心深处最深切的渴望正熊熊的被燃起
她的衣物在他温柔的手中被褪去,娇羞的她动了一下身子,脸红的模样令他呼吸加速,喉间不由得送出低沉又沙哑的咕哝。
他的大掌复上她粉红色的蓓蕾,轻捻搓弄惹得她一阵娇吟,如雷击般的震颤直袭她心窝,她虽然不解人事,但她知道她爱这种感觉,而且无法自持
她甜美的反应让他更有股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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