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美、好美,我怎么能不爱你。”
膜拜似地吻遍她全身,连脚趾头都不放过,吻上小腿,吻舔膝盖。
“你好邪恶。”
“会有一点点不舒服,会痛就叫出来。”
一阵阵快感令左天绿弓起腰,发出细细呻吟声,她发握着他的手,催促律动的速度,脸色潮红的泛出汗光。
一会儿,她不再急喘,撑着尚眩的身子凝望侧躺在身边的他。
“我值得你如此宠爱吗?”
他抬高手臂,撩拨她黏湿的长发。“值得,你是我的阳光,我生命中惟一的喜悦。”
“你不难过吗?”她抚上他仍穿着衣服的胸,喜欢他的低喘。
“绿儿,不要。”他忍得好辛苦。
左天绿故意舔舔唇瓣。“可是我要。”
噢!要命,多性感的引诱,沈烈阳几乎要爆发,下体发出隐隐抽痛,他要她,非常急迫地渴求进入她。
“熄灯好吗?”
“不。”
她的眼神有着不容忽视的诡光,赤裸的身上往他小肮一坐,邪恶地摇晃臀部,似有若无地戏弄他肿胀的需要。
“我一向讲究公平,不爱占人家便宜,新手上路,请多包涵。”
谤本不顾他的反对,她人性妄为地挑动他极欲克制的欲望,浑圆的胸房不断摩挲他急喘起伏的胸口,嘴角有一丝恶作剧的得意。
拜资讯的发达,处女也可以是浪女,她生涩不纯熟的技巧反而更能让男人兴奋,小手轻巧的解开他的衬衫。
直到柔若无骨的柔荑抚上他光裸的胸,微冰的凉意在滚烫的理智淋下,咬着牙忍受折磨的沈烈阳骤然睁开半闭的眼抓住她的手。
“不要,绿儿,我不要你见到我丑陋的一面。”他伸出另一只手去关灯。
左天绿张口咬住他欲造反的手指头,噙着得逞的贼笑,用她高挺的乳尖轻撩他的衣服,露出他引以为羞的火纹痕迹。
“你爱我的,我要看看你有多爱我,肯为我牺牲到什么地步。”
“绿绿儿”
他不能阻止她软硬兼施的引诱,就像水手自愿葬身在水妖的歌声中,无法自拔地迷恋她的逗耍,只因他是如此的深爱她。
他已经无法逃脱她撒下的情网,因情欲高涨而变暗的眼凝视她充满兴意的脸,他希望她不要失去原先的光彩。
丝质的衬衫在她类似游戏拨弄下离了身,左天绿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让他在忍受疼痛的折磨时,不免一愣。
“没那么糟嘛!我还以为会看见一片丘陵呢!眼见和手抚有很大的距离感。”她捏捏他变形的乳头。
“你”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你玩够了没,我只是一个想爱你的平凡男子,不是圣人。”
即使浑身紧绷得一触即发,沈烈阳依然柔情万千地宠溺着她的胡为,浓浓的爱意在字里行间泄出。
“玩?不是才要开始吗?”
她娇笑地在他身上乱摸,扯着他的皮带要褪去他的长裤和四角内裤,但是力有未逮地媚声埋怨,拍拍他鼓胀的男性中心点,意思要他主动些。
他喘呼一声,抬高臀部方便她玩。
“绿儿,你在玩火。”
“谁是火,你或是我?”
沈烈阳再也抑制不住,一个反身压住她,吻住她爱笑的唇,双手在她娇躯上游走,大腿跨入她微张的两腿间挑逗。
“爱折磨人的小女巫,我爱你。”
轻风拂过窗帘,银来一阵细微的声响,类似满足的笑声。
清晨的鸟叫扰人安眠,极度酸疼的左天绿在茫然中撑开沉重的眼皮,她发誓要换掉身下的床,害得她睡得浑身酸痛。
她不自在地挪挪身体,感觉有些异物停留在身体上,微微地低喘声吸引她的注意力。
瞧!
昨夜的记忆回到脑中,俏脸倏地泛上酡色,她不太好意思的抬高下身,离开他又开始变化的生理反应。
“早安,我迷人的小妖精。”他觉得自己是色情狂,又想要她了。
“早。”她枕着他的手臂躺在他身边。
沈烈阳轻笑地啄啄她的唇。“别告诉我你会害羞,那个缠了我一夜的大胆妖精。”
“讨讨厌啦!人家才不会害羞,你看错了。”她娇嗔地捂住他的眼睛。
“是,我看错了。”他五住她的小手放在口中轻吮。“你是热情的女巫。”
“女巫!”
是的,女巫,一个浑身充满魔魅气味的美丽女巫。
要不是他可以确定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真会以为她会尝百草、试千葯,是个善于玩弄男人身体的女妖,叫他把持不住自己,要了她几回。
“你施了什么巫法,让我无法停止爱你?”他说着手又抚上她圆挺的俏胸。
“a片。”
“嗄!”停下动作,他不甚了解。“你说什么?”
左天绿把玩他覆在她胸部的五根手指头。“a片,有人说成人电影,你没看过?”
“你看a片。”他震惊地一喊。
“人要有求知的精神,对于非专精的领域要下工夫研究,以应付不时之需。”
a片也有它存在的必要,瞧她不是派上用场了。
“不时之需是指我吗?”他戏谑地将她拉到身上伏躺,轻拍她诱人的俏臀。
“我做得好不好?”左天绿睁着圆亮的眼期待着。
他大笑地吻吻她。“要是不好,我会连要你好几回,舍不得离开你的身体。”
简直是超乎水准的完美,他差点虚脱了呢!
“嗯!看来我是个天才。”她很得意地戳刺昨夜留在他身上的众多红印。
她不是故意要咬他,只是克制不住被一波波浪潮冲卷,不自觉紧抓紧他的肩膀就咬,腥涩的血味让她更兴奋,忍不住多咬了几口。
包括他的手臂、胸口和大腿,全都留下她整齐的痕迹,三、五天怕是消不了。
包别提她在情欲爆发时的抓痕,一条条像猫爪似的。
“因为我是个很好的联系对象,你的天分才能完全发挥。”换他大言不惭地夸耀床上功夫。
“哇!惨了,谁叫我爱上一位不懂害羞为何物的小巫女。”他爱极她身上欢爱后的淡淡体香。
“你嘲笑我。”她微怒地嘟着嘴。
沈烈阳诙谐地亲亲她赌气的嘴。“把我变成你的卫生棉条好了,小巫女。”
“啧!你好脏哦!小心查理王子告你侵犯智慧财产权。”她又不是卡蜜拉,恶心巴拉。
两人嘻嘻闹闹,很快又撩起森林大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欢爱过后,累过头反而不累的左天绿精力十足,她瞄瞄假寐的沈烈阳,一个坏念头由心而声。
披着薄被赤着脚,她取出摔坏又修好的相机,调好了角度,拍下活色生香的裸男画面。
咔嚓声惊醒了沈烈阳,他太熟悉这个声音,在住院期间那半年,穷追不舍的媒体记者日夜纠缠着他,试着要挖出大火的真相。
他愤怒地跃下床,高举的手正要扬下,突来的怒气在瞧见她微愣的小脸倏然逝去,换上宠溺的笑谑。
“偷拍我?”
她轻拍胸口。“吓死人了,你抓小偷他!动作那么快。”吓了她一大跳。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轻轻地搂她入怀。“我不是故意的。”
爱情使人失了自我,他反过来向她道歉,只为安抚一时的惊吓。
左天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利用他愧疚的心来满足“私欲。”
“烈阳,我要帮你拍照。”
“嗄!”他怔了一下。“好,我穿件衣服。”
“不行,我要拍你的裸照,现在。”她强调“现在”两字。
“这”沈烈阳的挣扎和窘困来自身体的不完美,他的左脸全毁,即使经过多次手术,救回来的只有他完整的眼型。
坏死的皮肤又左脸延伸到颈部没入身体,右胸斜向左半身的肌肤全遭火烫伤,连背部都不能幸免地留下遗憾,左膝以上两、三公分的皮肤也是惨不忍睹。
这样的身体看得他都想逃避,若不是她人性地坚持要在灯下做ài,他不会,也不愿意一身丑被看见。
“你爱不爱我?”她撒娇地摇着他的手。
又来这一套,他暗子呻吟。“爱。”
“你疼不疼我?”
“疼。”
“你一定舍不得我哭。”
“嗯!”“那呜”
这次他学聪明了,用唇堵住她的要求。
本想带她回床再温存一番,免得她精力过省又想些古里古怪的事,但是瞧见凌乱床铺上那片落红,怜惜心不由一泛。
初夜的需索,他是过分了些。
一转身,他打横抱起俏皮佳人,夺下她手中的相机往化妆台一搁,走向浴室
两人洗了个激情又火辣的鸳鸯浴,任由莲蓬头流了近一个钟头,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倒在冰凉的磁砖上。
沈烈阳拉过浴巾为她拭去身上的水渍,揉搓她湿淋的长发。“绿儿,你先去把头发吹干,以免受凉。”
“嗯。”当他随后拎着干毛巾擦头走出浴室,一道闪光怔住了他,他听到按快门的声音。
“山不转路转,你以为小奸小恶唬得过我。”
“绿儿”
无奈得低喊声伴随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爱情的漩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