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谁也没活在梦中。
中午许连雅回来,赵晋扬还是保持同样的姿势。
许连雅过去推了推他,赵晋扬迷糊地睁开眼。
“起来吃饭了,不饿么?”
赵晋扬是饿过了头,没什么感觉。
许连雅问他“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赵晋扬低头挠挠脑袋,抬头时候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许连雅说:“你傻笑什么?”
“以前是我问你这个问题的。”
“”许连雅忽然也记起,是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她有点恼,推了推他,命令道:“先洗澡。”
“好,好。”
赵晋扬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许连雅又吩咐“你要不泡个澡吧,会舒服点。”
赵晋扬回眸“你也来么?”
许连雅给了他一记淡淡的白眼。
许连雅当初租这房子一部分原因是它带了一个大浴缸,两个人坐着也不嫌挤。虽然她也是目测而已。
赵晋扬随便冲了冲自己,跨进了继续注着热水的浴缸。
他半躺下来,脑袋靠在浴缸壁上,享受地眯着眼。
不一会,响起了门锁转动声。
赵晋扬微微睁开眼,雾气朦胧里,女人的胴体如水洗的白玉,湿润又细腻。
“看什么看,闭上眼。”
赵晋扬乖乖地闭眼,嘴角微微上扬。
许连雅也并非害羞,不过想捉弄他一下。
浴缸是长椭圆形的,她坐到他对面,曲着腿。赵晋扬两条拦在她两边,他人高,脚板也长,经络分明。许连雅为自己的发现笑了笑。
龙头还出着水,在水面打出水花。
许连雅伸出一只脚,贴着他的大腿慢慢往前移去。
赵晋扬还保持微仰头的姿势,这时往下瞅了一下,笑着,略带警告地说:“别乱来。”
“它听不懂人话。”
赵晋扬:“”脚尖轻轻触动那根玩意,它像有了生命,慢慢膨胀,从水草上浮了起来。
赵晋扬手搭在她的小腿上,没有阻止,仿佛鼓励似的往上捋,他动作很轻,怕粗砺的手掌刮破她细嫩的肌肤,许连雅感觉到一阵酥麻。
许连雅伸出另一只脚,也慢慢往同一个地方靠拢。
她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地方,不小心被流下的热水溅到,烫得缩了回来。
赵晋扬又低头看了一眼,笑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水也并非很烫,不过突然触碰到还是意外。许连雅把水龙头换成花洒,流出的水温度刚好合适。
许连雅忽然想到什么,没急着回去,低头莞尔。
笑容化在雾水里更显温柔,把赵晋扬心头的棱角都冲洗圆润了。
他向她伸出双手,说:“过来。”
许连雅转了个身,背对他缓缓坐了过去。
赵晋扬一手托着她,一手扶着自己,开始两人都没准备好,费了点劲。
许连雅动了一下,抓着浴缸边沿静下来。
赵晋扬也抱着她,好一会才问:“怎么了?”
许连雅扭头,微笑着说:“有点分不清是水还是你。”
“”赵晋扬消化了一下,才说:“有那么夸张么。”
“你呢?”
赵晋扬回味似的默了默,也忍不住笑:“你和水一样暖。”
他笑,她感觉连她身体里那部分也跟着颤动。
“现在分得清了”
赵晋扬不让她说话了,他牢牢吻住她,双手一寸一寸丈量似的,抚摸揉捏着她的腰肢和胸脯。
他将她抱起,让她坐到浴缸边沿。他跪在她面前,双手抱着她光滑的背部,不让她挨到冰冷的墙壁。
他吻她的唇,她的锁骨,她的胸脯,越来越安静。
沉默像这身水珠,自然附着在他们身上,甩不开,挥不掉。
这份安静与以往他们亲密时的虔诚不同,他的动作中带着宣泄般的劲头,表情严肃得甚至有些痛苦。她也谈不上享受,更接近一种安慰性的接纳。
那颗淡绿色的平安扣,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像要贴到她身上。
许连雅轻声提醒他“别留在里面。”
“好。”
浴缸水满了,水面被激得剧烈晃动。乳白色的汁液滴入其中,很快化开不见。
赵晋扬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只是和她的连接点松开了。他脑袋搁在她肩头,虚虚揽着她。
许连雅先前绞着他的腰,也卸力地垂下腿。
手指轻柔地**他的头发里,她问:“阿扬,你好像有点累。”
“没。”
究竟是十一月的天,静下来满身水很容易受凉。赵晋扬把她拉进热水里,水马上溢了出来。
“要发水灾了。”她试着转换话题。
赵晋扬扯了扯嘴角,往她额头上贴了帖算回应。
赵晋扬看着雾气缭绕的天花板,眼神有些茫然。
“如果”他斟酌地开口,许连雅一下把头转了过来,被她直视,赵晋扬倒有些开不了口的感觉。
“如果我不做警察了,你觉得怎样?”
许连雅愣了愣“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了么?”
“没有,随便问问。”赵晋扬掩饰般说。
“不做警察,那你想做什么?”
赵晋扬想了想“做点生意什么的吧。”
许连雅说:“你做什么都行,只要不伤天害理就好。”
“要求那么低。”
许连雅说:“我也不要你养,我们各自养活自己就好。”
赵晋扬:“”许连雅又转回原先的话题“真的不是工作问题吗?”
赵晋扬强笑“现在每天就是盯盯人,能有什么问题。”
许连雅从浴缸站起来,用浴巾包住自己,说:“起来吃饭吧,别泡太久了。”
赵晋扬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强调:“我真就随便问问,没其他事,你别往心里去。”
许连雅扯过另一条浴巾,胡乱罩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胸膛,说:“快点穿衣服吃饭,一会着凉了。”
赵晋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