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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鹤之的事情被压了下来,众人直道是病情反复。
由于陆诀强令顾鹤之卧床休息,顾鹤之又在床上躺了几日。
第四日。
辰时已过。
一只灰色的鸽子飞到顾鹤之的榻边,顾鹤之放下手中的书卷,取下左腿上绑着的信筒。
顾鹤之将字条取出,展开。
瘟疫。
“紫衣。”顾鹤之揉了揉揉眉心。
“小姐。”紫衣本在外屋添茶,听到内屋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杂物。
“更衣,上朝。”顾鹤之掀开锦被,踩着锦屐。
“小姐,现在已经过了上朝的时间了,而且陛下不是说”
顾鹤之眉眼轻挑,淡淡扫过:“说什么?”
“是。”紫衣哪还能再说下去,取了官服。
“走吧。”待一切打理妥当,顾鹤之迈着步子,向着府外的马车走去。
金銮殿上。
三日前兰州一县城突发瘟疫,县令处理不当,竟使着瘟疫蔓延至半个兰州城。兰州刺史奉命处理,却不见了踪迹。陆诀派了一批官员前去,至今也没有回音。
再想派人前去,平日里那些“随时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的人纷纷互相推诿,互相举荐。
邀功请赏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他们有这般气度!
满朝朝臣像个什么样!
陆诀不经意间看到了白越。站在武官之首,双手抱胸,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戏谑的看着自己。眸中闪过的是浓浓的嘲讽。
“啪!”原本有些嘈杂的大殿立刻安静了下来。转手,看着座上面色铁青的帝王。
“陛下息怒。”
“一个小小的瘟疫,就让你们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陆诀从座上站起身,沉着脸,怒声道。“朕要你们何用!”
满朝文武都熟悉于那个碌碌无为的皇帝,今日的他,倒是令他们不习惯。
伏在地上,无人敢言。
今时今日,他们才认识到那座上坐着的,是他们的王,是全大周的王。
“朕,最后再问一遍,兰州。”
“谁去!”
纵使再怎么胆战心惊,却也没有人敢应声。朝中或许有一批忠臣,不畏惧生死。但是,他们身后有家人。
父母,妻儿。
这一去,恐就是生死两隔。
他们怎么办
“陛下。”文臣的末处,一个身影缓缓走出,“臣去。”
很年轻。
官职很小。
出生寒门。
这种事情,也就只有这种人会去了。
多少人伏倒在地,面上神色不明,心中暗暗嘲讽。
傻子!
“你,不怕?”陆诀问。
“怕。”那人倒也坦荡,“但是,臣的家就在兰州,臣对那里很熟悉。”
“臣也这么认为。”一个声音传出,“这位监察使本就是兰州人,想来派他去,也会事半功倍。”
“是啊,臣附议。”
“臣也附议。”
那监察使就站在殿下,背脊挺拔,在一众权臣之中,他傲然。
“陛下。”
女声。
不自禁的,众人闭上了嘴。
清丽的女声在殿中回荡。
大殿之上,一袭红衣,出尘绝代。慢慢走来,步步生莲。
“臣参见陛下。”
若是十万火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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