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自知,可是也太神准了吧!
“你再不开车,记者要追上来了幄!”阮宇彤看着照后镜道。
万子夫一听,又批的一声冲出去,接着毫无意识的开着车,连开往哪里都不晓得。
“呢,你已经确定了吗?”他想再次听到肯定的答复。
“我、lucy、医生都确定过了,应该是不会错了。”
“我的天!”
一时之间,万子夫真的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原先只是打算和阮宇彤交往一段时日而已,想不到竟搞出这么复杂的事情来。
虽然她只是个死要钱的钱俊,虽然她只是个懒于装扮的“欧桑”虽然她做ài的技术很烂,但是他真的喜欢和她在一起,真的爱他们在床上的每一刻!
一会儿后,他烦心的问:“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直接约我出来谈,反而跑到满是记者和名人的场合去演闹剧?你不怕我不理你吗?”
“我要看你的表现来决定给你多大的惩罚,如果你敢不理我,我就找总经理,甚至董事长去理论;到时你不只要给我钱、买房子照顾我们母子,还要被你的大哥及父亲骂到奥头,你不想这样吧!”阮宇彤得意的笑着。想到詹可人狼狈的样子,她觉得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一起替她高兴了。
一个字爽!
“你是在报复詹可人对你的污辱吧!谤本就与我无关。”他瞄了眼她狡猾的笑容。
“什么与你无关?要不是你强暴我,我怎么会怀孕?”她正色道。竟敢把她出清!
“你刚开始明明很欢迎我的,怎么可以说我强暴?而且事后证明,你叫春叫得比猫还大声,乐得很!”
“我哪有叫春?你不要胡说!”阮宇彤的脸红了,因为她在恍惚中好像真的听到谁在叫,当时她还觉得这个女”人真不知羞难道真的是她?
“那就算我叫的好了。”万子夫突然很有风度的自己承担了。已看不见追兵,他又在路边停下,苦恼的问:“如今你为了孩子才来找我,难道我对你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嘎?”
这种事,要她承认吗?如果觉得他没有魅力,她就不会让他进入她的狗窝,如果觉得他没有魅力,她就不会看着真实的他发春梦了。
万子夫见她没有回答,知道她不否认,这已是长足的进步,便不再强求。
他又道:“想当初如果你收下我汇给你的钱,也许倔强的你今天根本不会来找我,”
“那可不一定,我现在已不是一个人,帮小孩争取权益,我是不会手软的。”
“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娶她是不可能的,他是个不安于室的人,没办法给任何女人承诺。
“很简单!一栋房子,要像你家那种有庭院、有草皮的。还有,每个月汇三十万到我的户头,直到小孩完成学业为止。就这样!”她开心的做个结语。
“万一你又嫁人了呢?”
“我不可能嫁人的啦!”她斩钉截铁的说。
“如果我要小孩的监护权呢?”
“你要来干什么?你可以再生呀!”阮宇彤有些担心的护着小肮。
“也许他将是我唯一的小孩呢?”他轻叹口气。如果不是她让他失去了控制,他在这世上真的会来去一场空,什么都没留下。他的宗旨就是有多少花多少,没有妻儿,没有牵挂。
如今这一切,已经因为一个迷信的女人而彻底改变了。
阮宇彤有些篇然的回道:“那你可以领养他,拥“有探视权,可是监护权永远是我的。”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和他心意相通,她能了解他的想法。”现在呢?你赶走了我的女伴,我该和谁吃饭?跟谁上床?”他看着前方问。
“嘎?”她又装傻了。
“宇彤,我要你。我从来没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如果你也要我,请你继续保持沉默吧广’
“你骗人!渴望我为什么又去找那个詹可人?明知道你那么多女朋友中,我最讨厌她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万子夫叹口长气。要她保持沉默时,她又不沉默了,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是詹可人自己找上我的,因为被我施压冷冻,她很不甘心,我看可以利用,才又开始和她出双人对的。我知道你讨厌她,也许会跳出来和她争输赢,谁知道你都不来找我?我都等一个月了!”他看着她的眼睛道。
自大的他是不向女人低头的,偏偏她又是硬脾气,两人要重修旧好,完全要靠第三者。
‘称好伟大哦!是你自己把我当妓女的耶!我自动送上门是要去自取其辱哦?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给我听吗?像是你的眼睛很漂‘亮啦!你的腿很美之类的,说不定我一高兴,什么都答应你了。”
“你的眼睛很漂亮,像首诗一样有意境;你的腿很美丽,像艺术家最完美的作品;你的脸蛋很有型,像我梦中触摸过的精美雕塑品。”他深情的道。
“啊?”
被他这么一说,阮宇彤真的有些飘飘然了。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等他说情话,她是不是早就对他动心了?
“你家?我家?”他乘胜追击。
“我?”
“你家。”他帮她做决定。
然后,这个精明一世的阮宇彤,竟就这样假假的又被人拐上床了,只为了那几句好听的话
事后,万子夫不禁纳闷的问:“你老公真的比我猛吗?”
“我和我老公只在新婚之夜做过一次,三天后,他就出事了。你们没得比。”她手指画着他的胸膛,打个呵欠,困意十足。
想当初会嫁给君贤是因为她一个人太孤单了,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想不到她越弄越精,害别人损失了一个儿子,她却比从前更孤单。
老公的薪响及国家一切补偿都归家翁所有,她只得到一个“不祥的女人”的封号以及谴责的眼光。
“这么说,你的处女膜是因为太久没做才又长回去的噗?”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万子夫突然觉得有点失望。
这是很反常的现象,他一向不喜欢没经验又缠人的处女的!
“什么?”阮宇彤勉强睁开眼,胡里糊涂的问。
“为免发生同样的情形,我们应该多做几次。”他翻过身,又把她压在下面。
“什么?!”
人生难得糊涂,也许这次的糊涂,造成的并非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