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传来一阵声响。
一个微弯着身体的男人问道:“对不起,请问你们的车子是要停进去?还是要开走啊?”
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男人,吓得月弦连忙放开自己的双手,推开迟遹低下头。
迟遹朝着车窗对陌生男人比了一个手势,表示他要停车,见那男人把车子开走了,他才回过头来。
“我”两个人同时出声。
迟遹尴尬得不知道要如何化解四周诡异的气氛,而月弦因为这一吻,浑然忘却正在绞痛的小肮。
迟遹咳了几声,试图打破僵局“蝴蝶,我我先送你回去吧!”
月弦心神未定,尚未从他的吻中回过神来。
“不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走进去就好。”平时在店里作风大胆的那一套,怎么一见到他之后就全都不管用了?
“不然你无回去,我去买些吃的,反正吃晚饭的时间也到了,就当作是陪我吃顿饭,回报一下我刚才的见义勇为。”
月弦被他逗得不禁发噱“你在讲什么束西啊,还见义勇为咧!我看你是赶鸭子上架才对。是你强迫我到医院的,又不是我打电话向你求救。”
“好吧!那就改成是我好管闲事,专门做一些英雄救美的善事,现在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你不会连吃顿饭都不肯陪我吧?”
“唉!你每次总是用吃饭当藉口,拖延在一起的时间。”
他耸耸肩“吃饭很正常啊,我不盯着你吃东西,只怕你瘦得可以跟奥莉薇结拜当姊妹了。”
“谁是奥莉薇?”是他从前的女朋友吗,
迟遹叫得十分夸张“什么,你连大力水手的女朋友都不知道吗?”
月弦摇摇头,睁大眼直瞪着迟遹。
“嘿!难道你不看卡通影片啊?”
月弦噘着嘴说道:“之前念书都来不急了,现在又上这种班,我哪还有时间看电视!”
“既然你没看过,晚上我就打开你那台放着好看的电视,让你欣赏一下奥莉薇的身材,反正你今天不用上班嘛!”
月弦像个小娃娃一般,高兴的直点头“好啊!好啊!”“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立刻去准备晚上的粮食。”
她下车回家,他则开车觅食.两个人兴高釆烈的准备迎接晚上的卡通节目“大力水手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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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个留着落腮胡的大胖子好好笑哦!老是被大力水手打得鼻青脸肿。”月弦在晚饭后吃过药,肚子果然不痛了,此时她坐在地板上抓着抱枕,对着电视机捧腹大笑。
迟遹附和着她“谁教他老爱抢卜派的女朋友。”
“哇!没想到奥莉薇长这个样子,真的和竹竿没有两样耶!”
迟遹打趣的说:“我看你干脆就跟她叫一样的名字好了,反正你也差不多和她一样瘦了。”
月弦拿起胸前的抱枕往迟遹身上一丢,连声抗议“乱讲,我哪里长得像她这么难看?我身上的肉去称起来,可比她重多了。”
迟遹眼神怀疑的上上下下瞄着月弦,她身上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休闲及膝裙,双脚曲膝,将裙摆拉到脚踝遮住大半个身躯。他实在看不出来她的肉到底长在哪里?
“你这是什么眼神,还怀疑啊?”月弦斜眼瞅着他瞧。
迟遹的大拇指与食指摩擦着他的下颚,边说边点头“嗯,我怀疑现在的银行是不是也有让客户寄放人肉,还可以拿来当利息用。”
“你敢瞧不起我?”
倏地,月弦站了起来,她很不服气的双手叉腰,宽松的休闲服被她的手这么一束,展现出衣服下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
迟遹微微张开嘴,他抬高下巴看傻眼了。
月弦睁大杏眸叫着“喂!你看清楚,本小姐的人肉是不寄放银行的,它还长在我身上慢慢的加利息!你看清楚了没有,我是不是比奥莉薇强多了?”
迟遹猛咽着口水。是啊!她是强多了。
休闲服因她高挺的双峰隆起,小蛮腰也因她擦腰举动而一览无遗,配上匀称的长腿她该纤细、该丰腴的地方分配得恰到好处,真的是比奥莉薇强多了。
月弦不知道她这样无意的动作,正在引诱迟遹做个玩火的小孩,他伺机蠢动,只想快快点燃两人之间的火焰。
“迟先生,你无话可说了吧!现在你还敢再叫我奥莉薇吗?”月弦依旧叉着腰不放。
迟遹脖子向下一缩,困难的咽下口水,他看得眼睛快要脱窗了,双眼干涩不已,却还舍不得眨一下眼皮。
瞧她自信的抬高下巴,他现在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既然无话可说,他用实际行动表示总该可以吧!
迟遹起身向月弦扑了过去,他喉咙沙哑地道:“你这是在玩火自焚,你知不知道?”
月弦诧异着他的拥抱,她睁大杏眸问道:“为什么我在玩火自焚?”
“该死!要不是你今天人不舒服,恐怕我会把你当作饭后甜点,一口将你吃掉。”迟遹眼中燃烧着强烈的欲火。
月弦霎时羞红了脸。
他喉咙干涩,粗声说道:“我现在终于看清楚你身上的肉长在哪里了。”
迟遹吻上她,大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柔软,教她知道他已经信了她所讲的话。
月弦再一次的头晕目眩,这次不是因为肚子痛而全身无力,是被迟遹像条小蛇般的舌头缠住她的唇舌不放。
欲火燃烧全身,窜延整个筋脉,沸腾的热血流窜在两人的四肢百骸之中。
“唔别、别这样。”月弦尚有一丝意识存在,她想抗拒,却无法推开力气比她大的他。
迟遹闭着眼,唇舌继续与她的纠缠。
感觉到**有个渐渐涨起的硬物抵触着,月弦内心的警铃大作。
她断断续续地道:“唔别这样不唔不行啊!”此时迟遹的脑袋早已一片空白.他用尽所有的热情啃噬她渐渐红肿的唇办,按捺不住自己的身与心,他想尽情享受眼前的美味。
他不停的吻着、嗅着她的身体,他隔着衣服揉着她挺立的**,并且毫不迟疑的张口连衣服也一同咬啮着。
月弦难耐的攀住迟遹的肩。她不知是该让他尽情,还是要马上叫停,只能不断发出魅惑人心的阵阵呻吟。
迟遹急得就快要喷火,血气方刚的他没有多加思考,一手向月弦裙内探去,当他触摸到她底裤上的一块棉体时,才惊愕的清醒过来。
迟遹一把推开月弦。他一时被欲火冲昏了头,忘了她的红潮与先前身体的不适,要不是及时触及到她垫着的东西,恐怕现在两人已经
迟遹低下头不敢直视月弦,生怕她会认为他跟其他的男人一样,只想从她身上得到满足快意。
月弦被迟遹推开后,心情从云端跌落在地,错把他的拒绝当成是瞧不起地。
他真的将她视为不洁的女人吧!否则怎么会有男人到了紧要开头时还可以喊停?
月弦不知道迟遹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才忍住自己的胀痛。
她面如死灰的转身背对着迟遹,想不着痕迹的安抚自己又受了伤的心。
她实在厌倦了这种没有自我尊严的日子,也真的厌恶了每晚虚应客人的生活。
对于他的追求,她不是没有动心过,可是这段不堪的经历犹如芒刺在背,教她要如何坦然的接受他?
为了钱,她一定要逆来顺受,继续在风月场所卖笑吗?
月弦决定继续逃避和迟遹之间的感情问题,全力为她的家人以及日后的大学生涯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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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月弦注定只能做个感情的逃兵。
家中的担子重得让月弦没有福气享受爱情,她深信自己是个“残花败柳”所以这一生再也无法觅得真爱。
月弦怕所有的男人,即使是迟遹也不例外。
虽然相处之时,他聪明的不过问她上班的情形,她也感受到他和其他男人的不同,奈何她就是无法打开心门,无法相信这世上会有一个不计较她过去的男人。
上班小姐的身分让月孩像是被刺青一般,无论如何也洗褪不掉这个被烙印的痕迹。
从那晚起,月弦开始拒绝迟遹的邀约,不再接听他的电话,跟他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
迟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怎么莫名其妙的又开始躲着他了,刚开始她是找藉口推拒,后来干脆避不见面,打电话给她又没人接听,他直觉是因为那晚他突然推开她的关系,才会如此。
“该死的自卑感!她一定又误以为我在嫌弃她,她到底要我怎么做,才不会再逃避了呢,”他猛灌着酒“我都答应不再到店里找她,她却做不到她所说的。好,要躲我是吗,那我也不必遵守诺言了,我会再像之前一样,到店里守着不走。”
迟遹抓起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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