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我的话,你明天一定要来上班,今天让你休息一天,出去散散心,保证你明天一定神清气爽,后悔刚才所讲的话。”
月弦没有回答她。
“喂!蝴蝶,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跟你说的话?这几个月来,你的业绩总是第一,虽然我们店里比不上一些酒店来得豪华,客人也远不及别的地方高级,但这并不表示客人出手不大方呀,你说对不对?
“我们这里的熟客多又稳定,小费也不会比酒店来得少,而且老板的后台硬,黑白两道吃得开,小姐们根本不必怕被临检,更何况你有自己的固定客户,干嘛突然不做了,我的好小姐,我拜托你行行好,别三天两头的发作一次,我的心脏快要受不了啦!
“你一下子像个木头不理人,一下子躲着客人不去坐台,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只要你回来上班,咱们一切好说。尤其你现在懂得如何放开自己了,有一堆爱慕你的男人捧着大把钞票在后面追着你飞,你何苦跟钱过不去呢?”
月弦还是不吭声,她让林经理一个人对着话筒唱独脚戏,林经理说得口水都干了,她还是一句话都不应。
最后林经理以退为进,暂时跟月弦妥协“蝴蝶啊!那我跟你打个商量好不好,你先别急着不做,我让你休息一阵子。人嘛!总有职业倦怠的时候,别老是跟钱过不去!好歹你也给我几天的时间,让我找个理由跟客人解释,你说是不是啊,你可怜、可怜我,为了你,我动不动遭受客人的威胁,我总得先跟老板交代一下啊!不然到时候他会怎么说我,蝴蝶,你说是不是啊?”
她讲得喉咙快要长茧了,这个死丫头竟然还是不理她,莫非要她一个人对着电话自言自语下去吗?
林经理开始哀号“救命啊!我的好蝴蝶呀!求求你回我一句话行不行,好让我知道该怎么去向老板和客人解释——”
不等林经理说完,月弦挂下电话。
她失去了父母,还要这么多钱做什么,钱现在对月弦来说,已经失去意义了。
月弦伤心的哭着,这回她是真的绝望了。她要彻底脱离这个圈子,要将过去的不如意全都付诸东流。
从现在起,再也没有“蝴蝶”这个女人了。
月弦擦干眼泪。接下来,她还要忙父母亲的后事,至于未来的路,她该怎么走下去呢?
“爸、妈为什么你们要丢下我,为什么,你们可以告诉我吗,爸、妈”她望着天花板大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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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遹趁月弦还没有上班之前先到她的住处,想给她一个惊喜。
他无眠地想了一晚,在风花雪月的圈子待了这么久,还能够保有处子之身,表示她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苦衷,才会这么委屈自己。
既然要了她的清白,也深爱着她,他一定要娶她为妻,为她的将来负责。
迟遹到银楼买下一对戒指,准备待会儿要向月弦求婚,可是他按了好久的门铃.始终不见她出来开门。
迟遹暗忖,她该不会提早出门了吧?
他再按了两下门铃,屋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喃喃地道:“她真的不在”
迟遹才转身要走,住在月弦对面的老先生正好开门打算出去。
“先生,你要租房子吗?”老先生问他。
“不是,我来找住在这间套房的小姐。”迟遹指着月弦的房门说。
“这位小姐,她今天中午搬走了呀!”
“她搬走了,”迟遹闻言全身僵硬了起来。
“是啊!她中午要搬走的时候,我正巧遇见了她,她提着三大袋的行李,我还帮她提到楼下去呢!
迟遹神色慌张的抓着老先生的手“对不起,你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吗?”
“不清楚,只看见她坐上一辆计程车走了。”
迟遹整个人像被掏空了般,呆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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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她真的不做了?”迟遹不敢置信的对着林经理大叫。
林经理陪着笑脸,连忙鞠躬哈腰,嘴里直说抱歉。
“你没骗我?”迟遹怀疑的盯着她。
“迟董啊!我怎么敢骗你,”林经理满是无奈“我今天一上班就被老板骂到现在,都怪蝴蝶临时打电话说她不做了!”
迟遹愤怒得一拳捶向柜台“该死的女人!我都这么做了,她还要逃避我,难道要我把心掏出来给她,才肯相信我讲的话?”
他又捶了一拳,害得柜台里的小姐跟林经理饱受惊吓。
“她有没有说她要到哪里?”迟遹对着林经理咆哮道。
林经理像只惊弓之鸟,一个头摇得如博浪鼓“她没说、她没说,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去哪里!”
迟遹气得一把火无处发泄,露出如天星般的眸子“你说好不会再躲开我的,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