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我又怎能推拒呢?”冉玲说到她的老板时,眼里闪的全是感激和一份崇拜之情。
“你母亲都还不知道你在呃,酒店上班吧!”子彤努力寻找不会伤到冉玲的措词。
“嗯!我怕她会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冉玲清楚的明白,如果向母亲坦白,无疑是雪上加霜,只会让母亲更加认为是她拖累了自己的。冉玲不原让母亲有这种想法,所以最保险的方法就是不告诉她,以免她担不必要的心。
半晌“好好吧!就此半天。”子彤最后终于答应。
“谢谢,真的谢谢你。”
冉玲感激的抱着子彤不放,泪水沾湿子彤的衣襟。
想必这件事对冉玲而言一定非常重要,不然,她不会如此激动,子彤暗忖。
“当我是朋友,就别再说一个谢字。”子彤正色道。
“嗯!”冉玲露出一个令人深感温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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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今晚是冉玲的母亲过生日,我大概会晚点回来,你们就别等我了。”
白云只顾盯着电视荧幕上的电动游戏,所以没注意到子彤脸上慌张的神色。
“好,不过自己要多小心点。”
“是,谢谢你,老妈。”
子彤弯下身子在白云颊上轻啄一吻,接下来,她便动身去准备今晚所需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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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彤和冉玲约在麦当劳的门口相见。
“走吧!”拉起子彤的手,冉玲便往前奔去。
奔跑了十几分钟之后,冉玲终于停在一家名唤“碧皇大酒店”门前。
“好了,现在我们要进去,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她出声询问子彤。
“没有,只是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
子彤深吸一口气之后,才让冉玲牵着她进去。
“碧皇”从里到外全是用金色做底,而银、黄、绿全是点缀色。
大门前的左右两旁站着两尊希腊神祗,像是门神似的守护着它;从门口一直到大厅,脚下踩的是迎接贵宾的红地毯,走廊更是美轮美奂,仿佛最有价值的名画全都挂在这。
大约五小步就有一盆绿色小植物,墙上则挂着许多富丽而不俗气的画,使得原本堕落的天堂,展现出艺术的一面。
大厅上的水晶吊灯更是—大杰作。由许多小灯聚集而成的吊灯,会随着灯光的强弱而呈现不同的风味以及不同的情调,往往使人忘了一天的疲累,尽情的在这天堂里寻求另一天的活力。
这时冉玲已带她来到一名大约三十出头的妇人跟前。
子彤打量着她,而对方也不客气地回报打量着子彤,而且是从头到脚,似乎连头发也没放过。“这位是余桂梅,我们都称她为桂姐。”冉玲介绍彼此。
“桂姐您好,我是来代替冉玲的林子彤,您叫我子彤即可。”子彤报以微笑。过了一会,余桂梅才伸手和子彤握了下。
“希望你今天工作得快愉。”余桂梅也回报以微笑。
“小玲,你先带子彤熟悉一些环境,告诉她客人如何要酒、要小妹啦等等的杂事。”说完,就先行离去。
待余桂梅走后,子彤疑惑的看着冉玲“我的工作不是陪酒吗?为何桂姐”
“你以为我真狠得下心让你去陪那些色狼吗?”冉玲似笑非笑的看着子彤。
“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害我担了一天的心。”子彤松了口气。
“对不起嘛!我也是到刚刚才确定的呀!”冉玲满胎歉意,然后又轻松的说:“这样一来,你就不需要太担心啦。”
然后,冉玲带着子彤认识她今天的工作环境,以免出不必要的错误。
“前厅是一些比较平常的客人叫小姐要酒喝的休息座,而‘平常的客人’指的是一般的上班族;如果是比较有身分地位的客人,大多都是在尊爵楼也就是二楼,自己另开一间较大的小型酒廊;而三楼则是则是”
一说到三楼,冉玲便变得支支吾吾,不像之前那般骄傲的介绍着它。
“咦!你怎么不说了?”
“三楼它是用来用来睡觉的。”冉玲脸红不已的说着,这事教她该如何解释才好呢?
“睡觉?怎么,你们也有让客人投宿的服务吗?”子彤依然不晓得“睡觉”这一词有很多解释,而在这所指的则是
“不是那个单纯的投宿,是是由酒店提供小姐陪客人睡。”话一说完,冉玲便东看西看,就是不看子彤。因为她怕看见子彤跟她一样的不好意思。“你是说”子彤惊慌的睁大双眼。
“没错,就是你所想的那样。”
子彤努力消化她刚才所得知的这一切,无由来得,子彤开始讨厌起这家酒店的老板了。“你们老板怎么可以这样,这是逼良为娼的行为,他怎么可以提供小姐让那些男人逞他们的兽欲”
“停。”冉玲打断子彤的愤怒话语“你在说什么?”
后来冉玲才了解到是她误导了子彤,赶紧解释道:“你误会了。”
“这有什么好误会的,事实就是事实。”子彤现在可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话,她只担心冉玲是否也身受其害“他有没有逼你做过?如果有,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子彤已经准备跟冉玲口中的“勋哥”来一场生死之战,她不容许有人欺负她最好的朋友。冉玲紧紧抓住欲去理论的子彤“他没有逼我们,这一切全是我们自愿的。”
子彤因为她所说的话而停下脚步“什么?!”
“我说这全是我们自愿的。”
冉玲待子彤静下心来,才娓娓道出原委。
“我们只要有意思愿意跟客人上床,老板绝不反对,甚至自动提供保护,以免客人强取豪夺;而且他只收我们办事所需的租房费用,其余的全由我们向客人自由收取服务费,你说,我们会不忠心的效忠他吗?”
“别的老板,哪一个是不收受回扣的,只有他,他是一个最有荣誉感的男人,只可惜他早表明了不会结婚,不然呀!我可是当仁不让的会去倒追他。”
冉玲可是打从心底爱慕着他,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后只好把这份情升华为单纯的兄妹之情。
“你会去倒追男人?我才不信呢!平时那么多人追你,也不见你鼓励过哪一个。”子彤实在想见见冉玲口中那个英雄人物仇承勋。
“哼!见过他,你就知道了。”冉玲有自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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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针正确无误的指着六点,子彤才真正感觉到“人山人海”这句话的实际意义?子彤的工作是如果有客人需要酒,她就必须端去给客人,还有就是“小姐”的转台事宜,以及一些客人的所有需求。
“怎样?做得还顺心吧!”桂姐只要—有空便来询问她有没有任何不懂的事。
子彤可以感觉出余桂梅似乎很赏识她,虽没有任何证据,但她就是脑葡定,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还好,谢谢桂姐的关心。”只除了十四桌的客人老爱摸她的小屁股之外,子彤自忖着。
“如果有事,尽管告诉我,如果我不在,你就向‘太保’求救,知道吗?”余桂梅开玩笑的调侃着。
“是。”子彤顽皮的立正向她行童军礼。
将近八点左右,客人大多和客户谈着公事,所以小妹们也比较有时间休息,子彤就和调酒师“太保”聊了起来。
“我只帮她代一天的班。”子彤喝着太保特地调给她喝的水果酒,一边回答他。
“有没有考虑过投入这一行呢?”太保哄诱着她。
“少来,你在打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吗?”可能是因为年纪相近,所以子彤很快就和他熟了起来。
“考虑一下嘛!其实我也不错咆!既有内涵又可以带的出场,像我这样的好男孩,是可遇不可求的,错过了这次,下次再见面,我可能就是别人的了。”太保摆出一个他自认为最帅的姿势,看得子彤忍不住噗哧一笑。
“你呀!算了吧!谁知道我可能会是你第几号的情人呢?”子彤睨了他一眼。
“就只有你最不识货了”太保抿嘴抱怨着。
子彤又看到十四号那个客人向她招手了,她赶紧向太保求救。
“太保,他又向我招手了,怎么办?”之前子彤已经向他诉过苦了。
“放心,看我的。”太保胸有成竹的向她保证着。
“采宜姐,十四号那桌客人就麻烦你了,他一直騒扰我们新来的小妹。”太保向一名“小姐”报告那名客人的恶行。
“行,交给我就可以了。”杨采宜豪气的答应。
“谢谢你,采宜姐。”子彤连忙向她道谢。
“别客气,如果他想吃豆腐就必须叫小姐,没理由让他吃免费的大餐,你说是不是?”采宜向子彤眨了眨眼睛便动身前去摆平那名客人。
“她们的人真好。”子彤望着采宜的背影道。
“是呀!只可惜全是身在这团烂泥里。人只要一旦下海;就很难有上岸的机会了。”太保感触良多。
“你是怎么知道的?”子彤很好奇,毕竟他和她年纪相仿,在这工作一定也不会超过一、两年,他又是如何知道这许多的事呢?
“我从十六岁起就在这做了。”太保肯定子彤一定会大吃一惊:而子彤果然也不负他所望。
“什么?!”子彤惊吓得嘴巴都忘了阖起来。
“别那么吃惊行吗?”太保一边摇着手里的酒,一边回答子彤的问题“我在这里待了也快有八年之久,所以这里的大小事,我全都清楚。”
“世间的人情冷暖她们全都尝过,她们也需要一份尊重,但没有人愿意给她们一份应有的尊重,所以她们只好重作冯妇。”太保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并不是她们不愿上岸,只是没人肯伸手拉她们一把,你说,这世界真的有情有义吗?”
这时一副伤感的模样,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好啦!别再一副小媳妇的模样,旁人看了还以为是我这个‘太保’欺负你呢。”太保试图拉回愉快的气氛。
“嗯!”随后两人又恢复打打闹闹的热闹气氛。
差不多十点左右,客人又多了起来,子彤只好忙碌的穿梭在人群间,像只蝴蝶在花丛间取蜜,只不过她是忙着送酒。
“喂!待会勋哥会来,你就可以大饱眼福一番。”太保揶揄着子彤。
“谁希罕,瞧你们全把他当成英雄看待。吁彤不屑的说道。
立即的,子彤头上遭到重击。
“你干么?”子彤大叫出声。
“不准你批评他。或许他在外人的眼里是个人渣、是个社会的败类.但对我们而言,他是个英雄、是个神。”太保激动的说。
“好嘛!算我说错话,我向你道歉可以吧!别再气了,嗯?”子彤可不想因为一个她从不曾见过面的人,而坏了她和太保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友谊。
“哼!算你聪明,懂得收买人心,这次就饶了你吧!”太保又恢复之前的幽默,突然说了声:“来了!”
子彤把视线移往门口,想瞧瞧他们口中的传奇人物,谁知
“门口全挤满人,我怎么看呀?”子彤伸了老半天的头,还是不见那名传奇人物“谁教你长得矮。”太保取笑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的子彤。
“你也不想想自己有多高,居然敢耻笑我的身高,你不想活了是吧?死‘太保’,”子彤抓起桌上的冰块就往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太保丢。
“是,是,是,小的错了,老佛爷您就息怒吧!”太保学着古人的口吻向子彤道歉着,逗得子彤哈哈大笑。
子彤看向前头,有一个老头子威风凛凛的指挥众人让开。
子彤抬头问:“他是谁呀?该不会就是你们的勋哥吧?我看叫作‘勋爷’还差不多,年纪都一大把了,还摆什么场面,真是爱面子。”
“他才不是。他是勋哥以前救的一名孤苦老人,从那次以后,他就留在勋哥身边打理生活上的一切。”
“怎么他周遭的人全是被他施恩过的?”
“你才知道呀!”
受不了太保一脸的得意,子彤藉口要去上厕所才离开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