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试图安慰她:“也许他们都不方便接通电话。”还有什么样的安慰更让人感到苍白无力的,以勋实在再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话安慰初夏。
两人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心事重重。小区保安奇怪的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前后已经来了有一个多小时了,这家明明被告知有事,怎么还有访客?
出于本职工作,他觉得有必要告知他们业主的最近动向。于是他从保安亭出来走到两个表情凝重的人身旁,试探的问:“请问先生小姐是要找这座别墅的业主吗?”
初夏想快要溺水的人抓住一稻根草,一脸希望的问保安:“大哥今天见下午过这位业主吗,能否告诉我他的去向,大哥我找他有急事,求求您告诉我了。”
保安歉意的笑笑,不确定的说:“早上见过,下午就一直没有回来。据物业这边说今天他不可能回来了,好像出了点事,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大清楚,但听说蛮大的,挺严重,住院了,不知道是他还是他的亲戚出了交通事故。这几天都没法回来了。小姐建议您过几天再来找他吧。”
保安刚说完,初夏一个踉跄险些晕过去,以勋稳住她,“初夏,初夏。”
“我听错了是吗,那不是真的是吗??你们弄错了是不是”她的语气平缓,却绝望听不出一丝温度。
保安抱歉地看着她:“小姐,我们怎么可能那业主的生命开玩笑呢?如果物业没弄错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不,不,你们弄错了,弄错了!”初夏嘶声力竭,“以勋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在胡说,是不是?”
以勋不说话,他看着激动的初夏,只能试图用平静的语言引导她:“初夏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没事,他不会有事,他不会有事,我听到的那是谎话,那不是真的!”她嘶声力竭的甩开他,用尽全力跑到陌凉的住所,双手死死把住门,头抵在门上。
她像发了疯一样重重地拍打门,“慕容陌凉你给我开门,慕容陌凉你给我开门。陌凉陌凉,你开开门,开开门啊……”
“陌凉,陌凉……”她泣不成声,“陌凉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想见我而已,陌凉,我再也不逃了,陌凉你出来,我求求你,陌凉我求求你……”
“陌凉,你开门好不好,陌凉,我爱你,从来都是,陌凉不要丢下我吗,你答应过我,要过的很好的……,陌凉陌凉……”她就那样跪在地上,感觉全身的血被抽干一样,全身冰凉,已经死了一般,只剩下撕裂的风在耳中呼啸。
以勋抱住她,“初夏,你不要这样,全世界姓慕容的那么多,不会是他的。”
初夏忽然就笑了,她边流泪边说“以勋,你不知道的我有多喜欢陌凉,我爱他啊,我真的爱他,因为爱他,我愿意心甘情愿失去他,我对他说我们回不去了,我对他说我不爱他,是我亲手一次有一次地推开他的,以勋所以上天要惩罚我吗?为什么事情的最后总会是这样。”
以勋不知如何是好,“初夏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爱她是,不要这样,我们起来,初夏我们去医院找陌凉好不好,一家一家的找,我就不相信整个A市的医院找不到陌凉。初夏你振作点,那个小保安也不清楚事实过程,不确定陌凉的生死,不要去随意相信陌凉死亡。”
初夏在他的搀扶下,慢慢的起来,她虚脱的伏在以勋身上,“药丸,以勋在上衣袋里。”
以勋急忙从她衣袋里掏出药丸,他知道初夏的哮喘又犯了,精神的刺激对她太大。慕容陌凉你最好没事,要不然你怎么对得起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