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这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病,拖拖拉拉半个多月才算好利索。本来住院五天她就要出院,死活过不了以勋这关。以勋见初夏铁心要出院,无奈之下只得把陌凉搬出来。
陌凉揉着疲倦的眉,声音嘶哑:“初夏为什么不乖呢?”
看着他疲倦的神情,初夏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哑口无言。她看得出陌凉的疲倦,每天都要来看望她,照顾她之去另一个医院照顾住在外,还要照顾重症病房里的堂弟,真的很辛苦。为什么不乖?因为她不愿陌凉再两头奔波,不愿他如此劳累。而且她更怕怕这样住院住下去,把陌凉每天来看她,当成一种习惯,然后在上瘾,无法戒掉。“因为有很多工作要做,现在庆典工作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了,我一直负责所以……”她辩解说,心虚的看着陌凉平静的面容。这张好看的面容有着坚毅的线条,她还是忍不住沉迷。
“但是身体最重要。”他打断她的话微笑着说:“初夏我相信在你生病的期间,你们杂志社的一定是各种事情一切照常,既然都这样,你再多住几又有什么区别?”虽然是商议的口吻,但已经完全做完决定。
“可是,可是我没有请假啊!”她犹不死心的说。
“我帮你请好吗?”他站起身为她拿药“你该吃药了。”显然他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件事了。
她颓然一言不发,他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爱抚的摸着她的脑袋,探下身想要亲吻她的额头,最终还是停下轻轻敲了她的头三下。
我爱你,你听到了吗,初夏,所以你要好好的。他苦笑笑,“该睡觉了。”然后起身关门,站在门外疲累的闭上眼,面对初夏他总是感觉很疲倦,心累。这个女人就是他慕容陌凉的软肋。
陌凉确实帮她请了假,因为他把frank请来了。
frank抄着他的吐痰音,夸张的说道:“oh,亲爱的mari工作怎么把你累成这样,你是光荣的战士,为了我们的事业这样献出你博爱的精神,我们杂志社,乃至整个公司都难以找到。为了表示公司和杂志社的对你关爱,我谨代表特意准许你休十天假,如果不够可以再续假。”
初夏真的是受宠若惊,法兰西人是出名的小气,今天可是大方啊。让他大放血呀,不知道陌凉是怎么说动他的。
frank走后,陌凉不等初夏问他,便老实招说:“我就说了,也许我们现在的合作到期了,如果你想让我继续与贵社在合作,那么放初夏几天假。他又不吃亏,就满口答应了。”
初夏气鼓鼓地瞪他,法兰西人一点不亏,他这个买卖做得真是值。答应多请几天的假,换来一个大摄影师的长期合作,这个买卖谁不愿意做啊。陌凉居然都把自己卖了,初夏瞪他的眼睛更鼓,心里大骂法国主编。陌凉耸耸肩,转身做自己的事,不理会她的小心思。
而后的几天是呆在病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个人胖了一整圈,初夏都不敢照镜子了。陌凉和以勋轮流看护监督吃药,谁的心里都清楚初夏是典型的和药有仇,最怕吃药,那简直是可以杀了她。
以前在大学时,初夏感冒从不吃药,有病就扛着。结果是有一个小小的感冒演变成肺炎,大半夜陌凉背她去医院,被年轻的小护士骂个不停,要知道急性肺炎会出人命的,护士检查昏迷的初夏气愤地说:“她一点抗体也没有,当男朋友的,连片药都不舍得买,要你有何用?现在出人命了知道急了。”
陌凉百口莫辩,只得乖乖的让人家骂,心里想好你个初夏,我给你买的这么多药,敢情你一点也没吃!心里那个气,真恨不得把初夏打醒,强行她吃药。
初夏醒了后,他不动声色,一点西药也没买,就逮着那个中药买,专敛最苦的,你不是怕苦吗,我让你一次苦个够。
初夏可怜巴巴的看着陌凉那张俊脸,小心翼翼的问:“可不可以加糖啊?”
陌凉挑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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