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钱来运拖着心惊肉跳的老婆找到了老榆树下,钱来运的老婆一见树上吊着的儿子和刘秋寒,当即就吓死过去了。钱来运也吓得心胆俱裂,魂不附体。但他还清楚,要救下儿子。他像老猫一样迅速的爬上老榆树,解开了吊着儿子的绳套,“扑通”一声,钱宝贵摔在了母亲的身上,砸醒了母亲。醒来的她,抱着钱宝贵哭喊着……
钱来运见儿子平安着陆,他抽回手的一霎那间,北风吹起来一绺刘秋寒的长发,抽在了他的脸上,钱来运顿时惊恐不已,大头冲下跌落了下来,大脑壳先着地,差点把大脑壳摔倒腔子里面去。皮糙肉厚的他竟没有喊一声疼,爬起来,喊着钱宝贵。
“你下来干吗?”钱来运的老婆劈头盖脸的问钱来运。
钱来运愣愣的骂道:“妈的,我不下来,还死在上面啊。”
“我是说你快点把大妮子救下来。”
钱来运这才明白,扭头看了一眼吊在树上荡悠悠的刘秋寒,她嘿嘿的冷笑了。“我为什么要救她,她就应该死,她死了,也就没有缠着咱儿子的狐狸精了,咱儿子就是她害的,不救她。”
“你会遭报应的。”钱来运的老婆大叫着。
“遭报应的应该是她这个小婊子,这就是缠着我儿子的下场。”钱来运恶狠狠的骂着。
“你不该这样的,来运。”钱来运的老婆哀求着钱来运:“你该把大妮子救下来的。”
钱来运听了,立刻瞪圆了眼睛,愤怒的盯视着他的老婆,吼叫着:“妈的,我去救她,那是你妈……”
钱来运恶狠狠的吼了一了句。跳起身来,魔鬼一样笑着来到刘秋寒面前,伸出两个粗壮的胳膊,抱住了刘秋寒,使劲的向下拉了几下。然后,仰着一张扭曲了五官的脸,看着长发乱飞的刘秋寒的俊脸哈哈大笑道:“你不能怪我不救你,因为你太让我恨了,你差点没害死我的儿子,你就是该死!”说完,他又伸出双手去抱刘秋寒,“秃噜”一下,刘秋寒的衣服脱落了下来,露出来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钱来运的眼睛当时就亮了,贼亮贼亮的两道目光在刘秋寒的两条大白腿上刷刷的闪烁着,他忍不住伸过手去抚摸着光滑细嫩的白腿,不禁自言自语道。“难怪我儿子为你痴迷,真有点好东西啊!他妈的,我老婆咋没有这样的好腿。……”钱来运还没有叨咕,钱来运的老婆蹦了起来,伸出尖尖的十指,照着钱来运的脸部挠去,钱来运一见,连忙闪头躲开,脚下一个腿绊子,把她撂倒在地。摔在地上的钱来运的老婆叫嚷着:“你个该大死、挨千刀、还大愿、缺了大德的钱来运,你不会得到好死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摸人家姑娘的腿,两瓣裤裆的孩子都不会做出来这样事情的,你的心长到屁股上去了咋地。”
“你的心才长到脚后跟上去了,我就摸了,咋地吧!”钱来运继续伸手摸刘秋寒的腿,但没有了先前那好的兴致。
钱来运的老婆使劲的撒着泼,哭喊着。他的哭闹把钱宝贵喊了回来。钱来运睁开眼睛,看到钱来运在摸刘秋寒的腿,真是气得痛心拔脑。他想挣扎着想起来,想阻止钱来运的做法,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晃悠悠的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看到钱来运的手在拉扯刘秋寒的内裤,钱宝贵一阵伤心欲绝,急火攻心,眼前发黑,“扑通”一下,又摔倒在了地上。
钱来运听到了声音,回头看是钱宝贵起来又摔倒了,他才恋恋不舍得抽回手来,回身,弯腰抱起钱宝贵,扔到肩上,扛着死狗一样的钱宝贵向家里跑去。
钱来运看着钱来运扛着儿子走去,她下意识的抬头掠了一眼还在荡飘飘的刘秋寒,不仅头皮发炸,急忙失魂落魄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追着钱来运跑了下去。
老榆树下,只留下了刘秋寒,大北风吹动着她,荡过来荡过去……
刘冬寒和赵树山来到闫家屯的供销社,叫开了门,刘冬寒买了两瓶罐头,还有一斤芦菓。两个人离开供销社,说笑着回到了榆树林,赵树山把刘冬寒送到了言家的门口,他看着刘冬寒进了院子,高唱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军哥回家去了。
刘冬寒回到言三的屋里,屋里的煤油灯还在闪着微弱的灯光,刘秋寒却不知道去哪里了。刘冬寒放下东西,转身出来,跑到房西的厕所,向里面瞅了一眼,也没有大姐的影子,刘冬寒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大姐去哪里了呢?
焦虑中,刘冬寒猛抬头,看到了钱家屋里叫蜡烛找的通亮,房门却打开着,一团一团的热气向外涌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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