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寒的手自然的抵在钱宝贵结实的胸膛上,刘秋寒垂下头,泪雨泼洒,痴痴颠颠,眼前的钱宝贵全被她的泪珠给罩上了一层玻璃似的薄雾。“我……你……我们……”刘秋寒断断续续的吐出一些不成句的话,那痛苦的神情,完全被怀里的男人收入眼里。含糊不清的一句话,那语气,理所当然好像说,他们本就该有九九八十一难一般。
钱宝贵还是问了句,他想听的更加明白一些。“你想说啥呀!大妮子。”
“对……对不起……我,我……”刘秋寒一边说,一边擦眼泪,心如刀剜般的痛着。“我不该就这么答应和赵树山定亲的……你可以不管我的……你不该为我这么做的……”
钱宝贵更是泪水蒙蒙,心痛不已。“我知道你不想这么做,是没办法。”
“我……”刘秋寒哽咽了一下。乌黑的眼珠噙满泪花,如同野葡萄上挂满了露珠一般,闪烁着痛苦万分的神色。
“你会着的嫁给赵树山吗?”钱宝贵定定的看着刘秋寒,定定的问了句,他是真的想要一句刘秋寒的真心话。
刘秋寒晃着头,晃落了两颗晶莹的泪蛋蛋,左面一颗,右面一颗,双双滚落着,泪眼凝视着钱宝贵满是渴望着、期盼着的小脸,累眸里戴着一股罕见的深意厚意,那是一种深深的爱,深深的情,是天塌地陷砸不垮的爱,是海枯石烂都不变的情。
钱宝贵的新有了些许的安慰,泪眼里也燃起了爱的火焰。“那个……,我们咋办?”
“逃走。”
哐当……刘秋寒直直的两个字,如晴天霹雳,将钱宝贵的身子死死的钉在了刘秋寒的怀里,一动也不能动,大大的睁着满是忧伤感情色彩的双眸怔怔的望着大妮子。“你……”
“我说,你好好养病,养好了病,我们逃出这里,找一个没人管的地方去活着。”刘秋寒说的斩钉截铁,话语里也藏满了恨和怨,怨天怨地,恨天很地。伤痛的泪水从眼窝里涌出,那么多,那么亮,像两眼小泉,带着仇恨,带着伤痛,噗啦一滴,噗啦一滴,不断线儿。
钱宝贵吞了吞口水,觉得一股股电流似乎在体内来回的窜动着:“你不怕了!”说完,他的眼泪像久蓄而开闸的水一样涌出来。
“我什么也不怕了,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害怕什么呢。”刘秋寒回答得很迅速,很铁很钢。
“那我们就逃走,这个家也没有我留恋的了,我愿意配你去闯天涯,走四方。”钱宝贵说的更加的干脆。
“现在你就要好好的养病,叫自己尽快的好起来。”
“我们……”
就在这个当口儿,病房的门被撞开了,钱来运的老婆一头撞了进来,疯疯癫癫的叫喊着:“宝贵啊!你爸爸他……”钱来运的老婆没有喊叫完,一头扎在床边,晕死了过去……
钱来运的老婆被赶来的护士救醒过来,一醒过来的她,只剩下嚎啕大哭了。
钱来运被医院里抢救回来了生命,但他却永远的失去了两条小腿。
刘秋寒和刘春寒帮着赵有才给他们全家人办理好了住院手续,赵有才就催促着秋寒和春寒姐俩赶快回家去,由他一个人留下来先照料着他们就可以。钱宝贵却希望着刘秋寒能留下来帮帮他。刘秋寒很是为难,她也想留下来帮助钱宝贵一下,但刘春寒一百二十个的不愿意,把大姐生拉硬拽的拉出了医院。刘春寒说,该回家了,回去的太晚了,爹娘该惦记着了,也会怀疑她们来医院的。再说。钱家是罪有应得,老天报应,不该她们姐妹留下来帮忙的。
刘春寒扛着一口袋苹果拉着大姐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快是下午两点的时候了。此时的天空,阴蒙蒙的,没有了刚才的那个暖暖的太阳。不多一会儿,大朵大朵的雪花,伴着轻柔的风儿从昏暗的天空中悠哉悠哉地飘落下来。白白的雪花在天空上慢慢撒落,飘飞漫舞着为人们挂起了白茫茫的天幕雪帘。城市、村庄、楼房、田野、民居,一切的一切全都笼罩在白茫茫的大雪之中,这是一片美妙的神奇景观。
一团团、一簇簇的雪飞落下来,她们是快乐的,她们是无忧无虑的,她们是自由自在的,她们好像是在向人们宣誓这个春天不再有悲伤,所有的人都会拥有自由和快乐……
刘冬寒在家里忙了一阵子的伙计,算计着大姐和三妹快回来了,她又回到了公路边。等了一会儿,刘冬寒接到了大姐和刘春寒。无精打采的初雪和满心欢喜的刘春寒一下车,刘春寒就像刘冬寒第一时间里讲说了自己在医院里智斗钱来运的老婆,赢来了一口袋苹果。刘冬寒当然是高兴,连连的夸赞刘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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