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夫人大名,今日能得一见,真的幸运之极、”一个浑厚的中音自林馨儿身后不远处传来。随后林馨儿循声望去,只见床帘被人慢慢的挑开,随后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缓缓朝着自己靠近。
“夫人请不必担心,在下无意冒犯夫人,只是身体有碍,不能正常相见。还望夫人见谅。”这人似乎看出了林馨儿的不适应感,解释到。
林馨儿微微一笑:“感谢先生肯与妾身相见。”虽然自己并不能看清楚面前这个男人长相,不过也能想象得到,应该和刘牧一样,文弱的样子,甚至还带着一种书生气息,应该是浓厚的书生气息,因为房间里面文房四宝、琴棋书画可是无一或缺。
两人忽然短暂的沉默,这个人应该在观察林馨儿,可是林馨儿却什么都看不到。
“先生,是否是有什么事情想要与我说?”林馨儿出声询问到。
可是这人似乎就这样看呆了一般,良久的沉默,再沉默,随后激动的喊道:“好!好!好!”
又是三声极其诡异的鼓励,当然这句话并不是诡异得很,但是这个环境,这种声音让林馨儿忽然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找到了自己的药引,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一般。
“妾身不明白先生所言何意。”林馨儿挤出一个笑容……
“你别动,那些东西你即使拿回去你也学不来的。”刘牧不屑的说道,随后看向正蹲在地上研究刚才那层人皮的倚天。
倚天转头看了一眼,刘牧。随后再一次蹲下去,什么也没有说,倚天的话很少,几乎不喝人说话的。但是林馨儿是个例外。
刘牧说完这句话之后,倚天并没有回答,于是刘牧也无语继续问下去,两人继续这样沉默着,是或不是倚天会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房间的隔音效果似乎很好,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尽管倚天凝神静气的调动真气观察四周,都不能听见里面到底发出了什么声响。
房间之外,清风微动,古老的房子透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树叶自树上飘落而下,带着一种淡淡的萧索。不知不觉,倚天看的出了神……
“那就这么说定了。”林馨儿的声音忽然传来,随后便是一阵关门之声。
“那就劳烦夫人了。”房间之中再一次出现那个奇怪的人的声音。
倚天转头看向林馨儿,此时林馨儿已经走了出来,随后林馨儿看向刘牧道:“明日我会过来找您的。”语气之中似乎带着些许的沉重,倚天不出声的走到林馨儿的身边,似乎想问又没有问。
只见这刘牧的眼中忽然一亮,随后申请有些激动的点点头:“明日定当等到夫人。”
回忆很像一个说书的人,用充满着家乡声音的口吻诉说一个故事,青石板的小路上没有行人,只有一路的踢踏之声,林馨儿走在前面,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很幸福又似乎很失落。青石板的路很温暖,此时正是下午,黄昏的阳光照射在这条道路之中,林馨儿忽然有一种要脱了鞋走在地上的冲动。
“倚天,你曾经有没有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过?”林馨儿想了一下,轻声问道。
倚天也认真的思考了额一下,随后认真的点点头:“主子。”
林馨儿有些无语的看向面前这个男人,随后有些说不出话了。
见林馨儿似乎并不怎么理解,倚天再一次解释道:“我们的命是主子的,所以我们只能为主子丢掉性命,随时为主子牺牲。”倚天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坚毅,似乎这便是他一辈子的目标一般。
林馨儿点点头,随后什么也没有说。良久。林馨儿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你的世界中并不是主子才是那个值得你丢掉性命的人,不过也是,似乎每个人都有活下来的理由和目的,我们都有自己的责任,可是为什么许多人走不出一个桎梏呢?”
“主子说的话,属下没听懂。”倚天确实没有听懂。
而林馨儿却只是看向夕阳的方向,随后认真的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回程的路总是很快,林馨儿到了家里面照例去看了一眼熠儿,最近熠儿黑了又壮了,林馨儿心中极度担心这熠儿将来变得嘿嘿的,其实她还是比较喜欢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书生,其实凤玥天便是这种人,外表看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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