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阳”。而正因为酒液中加了一种不太寻常的金箔产生了催化,才使那作用一入人体,便迅速起效——这些还都是这么说的,更说即使身体再好的男子,喝的时候也不可超过一小盅的量,否则自己会无法控制,甚至急火攻心。
今日拿金酒做奖品,很有些调侃和玩笑的意味。谁曾想,竟会被这丫头喝了,还一口喝了光。
看来这金酒不是虚传,可这被女子喝了,其作用当真无法想象。只见得何依落似乎恨不得将自己挤进他的胸膛里,更又急又燥地撕扯着自己湿透而散乱的衣衫。她的脸还是红得发烫,并且越来越红,那扯开衣衫的颈子、胸口也泛起一层层的红潮,就连包裹着她的水面,似乎都被她灼烫得“兹兹”地翻滚起了热浪。他敢确信,她的浑身上下一定早已经红透了。
这样不行,这样还不被自己活活烧死了!
肖奕扬一把帮她扯开了牵绊的外衫,紧抓着她的双臂硬是将她翻转过身背对着自己。“落落,站稳,我帮你将热气bi出来。”
凝神聚气,将功力聚集于掌心,就想要对她背上用功,她却身体一扭,转过来又将他抱住了,而她已经难受得哭了出来,那颊上的泪珠烫得他的脸颊一阵阵发疼。
“落……落……”
“嗯……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
而她还一直睡着,呼吸均匀,面色甜美——这才不至于让他担心她是否需要太医速速来诊看。也许正是因为那金酒的作用,才让她这么折腾了一晚都如此安然。
小落落……你可差点让我招架不住了……他不由得低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托起她,才终起身往红玉石阶走去。
今日免朝……我要好好的,抱着我的落落,等她醒来。
待何依落清醒过来时,已经过午了。眼眸还未睁开,就感觉到身体异常温暖,好似包裹在云团里,柔软、飘飘然。腰身有着什么样的缠绕轻抚,直让她扭了扭身体,更想往那温暖中贴近。
直到耳边吹拂过熟悉的气息,接着一阵****温热,她才嘤咛了声,懒懒地睁开了眼睛。
恍然出现在眼前的,是那两潭深不见底的墨色眸子,何依落倒吸一口气,稍稍退后半寸,将他才略看清楚。他就那么单手支着头,倚着她看着,粉色的唇线比往日还要漂亮三分,轻轻抿着,扬起一个向上的暧昧不明的弧度。他额上发丝微乱遮着半边云眉,恰为慵懒。而顺着低垂而下的发梢,只看得到他微敞的衣襟完全露出的****胸膛——原来白皙却并不单薄,还有着紧致的线条弧度,何其魅惑……
何依落没由来的脸蛋一红,只想揪着被子离他远点,才发觉自己的腰身完全嵌在他的怀里,那轻抚的感觉就是他不安分的掌心。
“皇上……”何依落支吾一声,直想找地方缩,怎料他微微一个倾身,就将她翻转到了他的身下轻压住,他笑得更魅惑了,“落落……可算醒了。”
何依落想要挣一挣,却腰酸背痛皱了眉心。他偏偏低头在那里落下一个轻吻,抬起身子,两只手肘支在她两侧,低头看着她——显然她这次并没有显得无力承受,反而好似面带桃花,樱唇娇艳,明眸如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小女人的媚态。
何依落眼看着他的目光也好似一双柔软的手掌一般,将她的脸庞抚摸了个遍,又顺着颈子蔓延而下,她不由得跟着低头去看——天!自己身上穿的什么?根本就只是一件单薄的****,更歪斜着,连胸口都几乎遮不住!
“啊!你看什么看?”何依落慌了,伸手就去拉扯自己的衣衫,可那****薄如蝉翼,扯了也白扯,她就又去拉被子想要掩住自己,奈何他还在她身上半压着,让她想要扯被子也扯不住,最后只能双臂环抱住自己拼命往下面缩,“肖奕扬你起来啊,大白天的还不上你的朝去?”
“落落……现在可都过了中午了。你害我……一早上爬都爬不起来。”
“呃?谁、谁?你爬不起来,关我什么事?”
肖奕扬眸子一黯,看她一副懵懂无辜的样子,真真的哭笑不得。这丫头还真是一点也记不得自己昨晚是怎么叫着他的名字缠着他要的……整整一晚的发疯似的痴缠索要,敢情她全忘了?
“小落落,你记不记得你昨晚把那壶酒都喝了?”
何依落想了想,的确想起来了,同时也想起来了在狩猎场的一幕幕,不觉得又是满心酸楚,撇了撇嘴别过了脑袋不看他,“我赢来的,我喝没喝你管不着。”
“我怎么就管不着,要是我不管,你的小命……早折腾没了。”
“不就是喝醉了酒吗?你堂堂一国之君,还那么小气那一壶酒。”
肖奕扬一把扶正她的脑袋,充满了无奈,“臭丫头,知不知道我现在想什么?”
“嗯?”
“我现在很想……用金酒每天都把你灌醉了。”
“不行,每次喝醉了酒,醒了就浑身疼。”
肖奕扬竟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儿,才突然一低头将她的双唇一口吻住,在她反应上来想要推他时,他却利落抽身,哈哈笑着起了身。
“小落落,说也怪,我也疼,腰疼。不过,疼得很舒服啊。”
何依落晕头晕脑地看着他披了衣服下了地,抬手捋顺自己的发,回头灿然一笑,“哦,听说有人赢了我十日,那么,我是不是该想想这下来的十日,要怎么好好伺候她了?”
何依落脸一红,眼睁睁就看着他还噙着笑悠然而出,果真像是做了什么让他舒服得了不得的事……这人,脑袋不正常了?
何依落远远看着桌边翻书的肖奕扬,今儿他一直都待在广德宫,跟她一起用了午膳,用了晚膳,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时候看着书,还唇角含笑,时不时扬眉看她一眼。
趁他又拿起了一本书,何依落悄摸摸地扔下手里胡乱画的纸笔,顺着墙边往外面溜。
“哪儿去?”他连眼都没抬,淡淡地问。
“我、我去看看小锦小园把药送来了没,我去吃药。”看他没再拦,她才一溜烟地出了书房的门。
寝殿里,小锦和小园看到何依落便迎上去。“娘娘要歇了吗?奴婢伺候您宽衣。”
“喂,你们过来。”
小锦小园靠近了点。
“昨晚……我喝得很醉吗?”
小锦和小园都点点头,“娘娘昨晚是喝多了酒。”
“那……然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正常的事?”
不正常?小锦和小园不解地互相看看,最后都摇了摇头,“没有啊娘娘,没什么不正常的事啊。”皇上和自己妃子……那样,两个丫头自然觉得再正常不过,能有什么不正常?
“不是吃药吗?怎么还没动?”看到皇上进来,两个丫头忙毕恭毕敬地退到一边。
“启禀皇上,娘娘的药正在这儿晾着,这时候刚好要喝。”
肖奕扬点点头,示意她们退了出去。就见何依落过来看到了桌上的药丸和另一个汤药碗,开口就问:“不是改吃药丸了吗?这汤药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