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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芙不敢再与他正面交锋,只好把气出在另外两人身上。
“你笑什么?”
聂芙看着眼前举动优雅的斯文男子,心里猜想他应该就是袭翼。她双眼发亮,开心的问:“你就是袭翼吧?”
“是的,大嫂。”袭翼拿起咖啡杯,微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会对他感兴趣。
“真的是你耶!”聂芙替远在美国的朋友高兴,柔儿,我替你找到你的男人了。
“对了,你是不是毕业于美国史丹佛大学医学系?”聂芙再次问道,想确定他是否是好友口中的负心汉。
“嗯。”“而且你非常喜欢纯白的颜色,绝不碰不是处女的女人,因为你讨厌碰别人用过的东西。”
闻言,袭翼嘴里的咖啡差点喷了出来,他尴尬地看着严少烈。
“听说你的屁股上有一块小小的胎记,还有”聂芙语出惊人地道出一长串有关袭翼的私事。
袭翼狐疑地看着聂芙,心想她怎么知道这些事,除了已过世的母亲,知道这些事的只有那个曾让他心痛的女人。
看着聂芙发亮的小脸,严少烈的脸色十分难看,自己的女人竟然对别的男人如此了解,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占有欲强的严少烈为了拉回聂芙的目光,拿着果汁递向聂芙,要她停止对袭翼的好奇。
“等咳等一下,我还没讲完。”差一点呛到的聂芙,瞪着脸色难看的严少烈。
本来十分生气的聂芙,看到严少烈的脸,不禁有些疑惑。
“咦?你怎么了?是不是这儿太冷,你的脸怎么一直在变色?真的好奇怪喔!”她抬起嫩白的双手,一会儿摸着他的俊脸,一会儿搓揉着,像是想将自己的温暖传给他。
“没事了!”严少烈气的是她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在谈论别的男人,使他炽热的心有些冷。
但她终于注意到他,并细心询问,让他强烈感受到一股暖流,原本纠结的心登时获得了纤解。
“要不要叫服务生将空调关小一点?”聂芙再次询问,怕他的身体不舒服。
聂芙虽然嘴里不愿承认严少烈,但从她细心的小动作与不间断的关心,不难看出她早已接受了他。
“我没事。”对于聂芙的关心,严少烈欣喜不已,不停地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揉着她的黑发。
“呵好美的一幅画呀!”袭翼排除之前的疑问,优雅地啜着咖啡,由衷地为好友找到伴侣而开心。
三人聊了许久,聂芙对袭翼身旁一直侧脸拿手机装忙的怪男子充满怀疑。
“孟邪,你说对不对?”严少烈突然询问一直在讲手机的孟邪。
孟邪冷汗直冒,在心里不停咒骂。
“孟邪?呵呵,真是好久不见啊!”原来是他,聂芙开心地与孟邪打招呼。“你们认识?”袭翼狐疑地看着畏畏缩缩的好友。
“是呀!我们在宴会上认识的。”聂芙看到孟邪一脸窘迫,煞是觉得好玩,不禁想再捉弄他一番。
“对呀、对呀!”孟邪一边回答,一边哀求地看着聂芙,希冀她别把真相说出来。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看着有如热锅上蚂蚁的孟邪,严少烈觉得很可怜,于是替他解围。
袭翼发现店里渐渐出现了嘈杂声,也明白他们引起了騒动。
“走吧!”
“孟邪耶好帅喔!还有袭翼,真是英俊,咦?那不是严少烈吗?”他们还未起身,就听到尖叫声此起彼落。
严少烈马上拉起聂芙,迅速离开。
有一桌坐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尖酸刻薄地道:“严少烈真奇怪,他身边的女人又没有多好,只是头发比较黑罢了!谤本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在一旁的女人也说:“她的眼睛是比较圆,鼻子比我挺一些,身材也只比我好一点。”
第三个女人也接着说:“哈她的嘴巴比我还要小,她输了,哈哈!她也没有多好,我真不懂严少烈怎么会选她呢?”
另一桌的男士们早已被聂芙绝美的容颜迷昏了头,听到有人批评他们的女神,生气地道:“我们才不懂你们,拜托!你们批评的词汇里,没有一样是在说她的坏,都只是在说明你们不如她罢了。”
男女主角都已走远,餐厅里却依然充斥着浓厚的火葯味。
坐在孟邪的车里,看着在一旁心情愉快的孟邪,袭翼不禁开始怀疑他与聂芙的相遇方式。
另一边,严少烈开着车,不时地关心着身旁的聂芙,她的脸因怒气而更加娇艳。
“哼!这样做好像有点太便宜了她们,我应该再用一些”聂芙因为那些女人的批评而非常生气。
她趁严少烈买单时,在那三个女人的饮料里洒了盐和胡椒,更在那个骂她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的女人背后,倒了冰块。
严少烈摇头叹息。唉!有这个小魔头在,以后他的日子将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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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你就先住这间,如果有需要,就直接跟老刘说一声。”连蓉荷心有歉意地对林雨萱道。
“奶奶我可以这样叫您吗?”林雨萱故作可怜地看着连蓉荷。
“可以呀!林小姐。”连蓉荷看着对自己微笑示好的林雨萱,很高兴她原谅了自己。
“奶奶,您别这么生疏地叫我了,可以叫我雨萱呀!而且是我自己太不小心,您就别再自责了,况且您愿意收留我这孤儿,我”说着说着,林雨萱红了眼。
“好好好,雨萱,你别难过,奶奶会照顾你的,赶紧休息吧!”生性慈祥的连蓉荷,十分同情可怜的林雨萱。
一走出房间,关上门后,连蓉荷心想,自己定要为林雨萱找个好人家,不再让她试凄。
而躺在床上的林雨萱则压抑着欢快的心情。
“耶!这真是成功的第一步,这样我就能天天看到严少烈了。”
今天在连蓉荷探病时,林雨萱便告诉她说自己不敢独自住在医院,还骗她说自己是个孤儿,因此讨厌孤单的感觉。
因为心怀愧疚,加上一向悲天悯人,连蓉荷为了想让她的病情加速好转,便让她住进了严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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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少烈回家后,看到在医院里请的看护竟然在家忙进忙出的,感到有些奇怪,正想开口询问,刚从厨房走出来的连蓉荷却叫住了他。
“少烈,你过来。”
“奶奶,看护怎么会在家里?”
“我把林小姐带回家里,这样比较好照顾她。”
除了聂芙,对其他女人毫无兴趣的严少烈,不解地看着连蓉荷。
“林小姐?”
“就是被我撞到的那个女孩,你不会反对吧?我怕会影响到你,所以把她安置在一楼的客房。”连蓉荷有些战战兢兢的,生怕他会反对。
严少烈耸了耸肩,心想在聂芙还未嫁进门前,能有个人来陪奶奶也好。
“奶奶,您决定就好了,您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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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无聊喔!”聂芙躺在白色绒毛地毯上,玩着正在睡觉的小王子耳朵。
“那对程氏夫妇终于去补度蜜月,爸妈也去南部玩,唉就连家中的狗也一直在睡觉,我好无聊喔!”
聂芙从起床到现在,已经喊了不下十次的无聊。
铃铃
“汪汪!”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小王子不满地叫了几声,然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睡觉。
“喂!找谁?”无聊到发慌的聂芙不耐烦地说着。
(找你呀!宝贝。)严少烈听出她似乎不太高兴。
“又有什么事?”听到是严少烈,她更加气愤。
(怎么啦?是哪个人让我的宝贝生气了?)严少烈低沉的声音仿佛有安定人心的功用,聂芙原本烦躁的心情顿时平静了许多。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下来,我在你家门口,我们出去!)听到“出去”二字,聂芙开心地迅速冲下楼,不等严少烈开车门,便径自跳了进去。
“我、我们要去哪儿?”因为跑得太快,聂芙有些喘不过气。
看着脸上充满期待的聂芙,严少烈宠溺地笑了。这个性情多变的女人还真是难以捉摸,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却开心得像什么似的。
“你饿不饿?”
“我才不饿,快!我们要去哪里玩?”聂芙再次问道。
“别急,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想去哪里玩再去玩吧!”
最后,他们决定在路边的一家海产店祭五脏庙。
“吃慢一点,又没有人在赶你。”严少烈看着狼吞虎咽的聂芙,不禁想发笑。
“古人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所以我们要吃快一点,才能找到好位子玩水咳咳”聂芙嘴巴塞满了食物,却还不忘说话,一个不小心就噎着了。
“小心一点,来,喝口水。”严少烈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咳咳,真难过,这些臭虾子干嘛有壳啊?害我吃得这么麻烦,咳”聂芙把自己噎到的原因,全都推给前面那盘可怜的虾子。
没吃几口的严少烈,见聂芙猴急的吃相大笑出声。和这有趣的女人一同吃饭,还真是感觉幸福啊!
于是,为了让聂芙方便将虾子入口,他便细心地为她剥壳,将虾肉全放在她的碗里。
严少烈明天将去日本视察分公司的营运,为了能多看聂芙几眼,所以他特地提早下班,想多制造两人共处的时光。
黑色的跑车奔驰在通往宜兰的路上,严少烈想要拥有和聂芙独处的空间,于是选择离台北较远的海水浴场。
“呼!吃得真饱。”聂芙摸着因吃饱而鼓胀的小肚子。
看着窗外美丽的景色,聂芙不禁在车内大声欢呼:“哇!好美丽、好壮观的海。”
“哈哈,你看有人在玩水上摩托车耶!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聂芙欣喜的声音充斥在车子里。
车子停在福隆沙滩的某一角,聂芙迫不及待地奔向美丽的沙滩,蹦蹦跳跳地就像个贪玩的孩子。
身着米白色连身洋装的聂芙,奔跑在阳光洒落的沙滩上,阵阵海风吹拂她轻柔的发丝与衣裳,就像天使般地美丽动人。
聂芙浑身散发出的淡淡芳香随着凉爽的风飘向静静坐在一旁的严少烈,更吹动了他封闭已久的心。
接着,她突然瞥向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严少烈,奔向他,使尽全力将他从沙滩上拉起。
“你也来玩嘛!别像块木头一样一直坐在这儿。”
被聂芙拉起的严少烈,被她逼着做一些苦力,一会儿被迫躺在沙堆里,让她做一个人像;一会儿又必须帮她用沙子在沙滩上堆成老虎、龙或是城堡,然而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半点倦态,只有满满的宠溺。
许久,玩累的聂芙倒坐在沙滩上,仰望着天空中逐渐落下的夕阳,突发奇想地道:“喂!我的脚好酸,可是我又想追夕阳,你能不能”
听到聂芙如此称呼他,他俯身吻住她的唇,想给她一点教训。
“你、你干嘛亲我?”
“因为你用词不当,所以惩罚你。”
“严少烈唔”严少烈再次欺上她的唇。
“你”他的眼神告诉她若再如此,他不能保证不会有第三次。
看着夕阳即将落下,聂芙不得不妥协“好嘛!少烈。”
“上来吧!”严少烈蹲低身子,好让聂芙爬上自己的背。
“好好玩喔!再快一点!太阳都快落到海里去了。”
夕阳下,身穿黑与白的男女像极了天使与恶魔的化身相处融洽的天使与恶魔。
严少烈走了许久,太阳也早已下山,他背上喋喋不休的聂芙也累得睡着了,毫无防备地在他背上沉睡,让他感到很窝心。
严少烈走到跑车旁,轻柔地将她放在座位上,并帮她调整到最舒适的状态,开车往回家的路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