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湿了,还口是心非!”盛凌云扬起嘴角讽刺地说,恶质地加重拇指的力道,旋绕着她的小核,引起她一阵阵的轻抖。
倏地,他剥下她的内裤,手指拨开她的密林,猛然侵入她湿热的窄穴里。
“噢!”莉儿不适地轻叫一声,极力想要逃开他放肆的手指,娇弱的身子却被他牢牢箝制住,只能承受他悍然的抽撤。
“这么窄好美啊!”柔滑如丝的触感,美妙得无法言喻,盛凌云的气息顿时急促起来,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下腹彷佛着了火一般熊熊的燃烧起来。
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刺激着他的嗅觉,他胀痛不已的男性吶喊着要冲入她如丝般的甬道内,但经验丰富的他明白,即使她已如此湿滑,但以她不可思议的窄小,现在仍然无法容纳得下他巨大的尺寸。
“你”她娇喘着道。
“叫我的名字,盛凌云!”他粗声命令道。
“我不”莉儿摇晃着脑袋。
“不?”盛凌云扬起俊眉,曲起在她体内的手指,邪恶地掏弄着她。“叫不叫?嗯?”
“呃”莉儿只觉浑身如遭电蝼,一波波的欢愉随着他邪恶的动作涌进她的体内,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无助地蠕动着身子,本能地拱向他的手指。
“盛盛凌云不不要”天啊!他到底对她施了什么魔法,为何她的身子全然不受她的控制了?
“好敏感的小东西!”得到她热情的响应,盛凌云的动作更加的狂放。
他压抑着自己如波溘般的欲望,抬眼望向她盈着情欲的瞳眸、娇盛的桃腮,然后缓缓地扫向她泛红的娇躯。
“噢嗯”忽地,莉儿浑身掠过一阵轻抖,娇躯不由自主地抽搐,小嘴逸出蚀人心骨的娇吟声。
睇视着她达到高潮的娇媚模样,盛凌云的欲望一下子也冲到顶点,他抽出在她花穴里的长指,迅速地除去她的衣物,并急切地卸下自己身上的束缚,一双闪着熊熊欲火的黑眸牢牢地定在她完美无瑕的娇躯上。
莉儿细白如雪的美胴泛着红晕,浑身沁出一层薄汗,急促地喘着气,娇躯仍因平生第一次经历过的高潮而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直到拉炼的声音唤醒了她。
她睁开眼,看见他的裤子应声滑落到地,视线直直对上他仅着内裤下的高高隆起之处。
惊呼一声,她赶紧拉过旁边的棉被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你你不要过来!”她惊慌地低喊,双颊因为羞耻而益加火红。
天啊!她竟让这个牛郎肆意地玩弄自己的身子,而且还沉醉在他带来的快感中,她几时变得这样不知廉耻了?
见她掩盖住那片迷人的青光,盛凌云马上沉下脸,不悦地斥道:“把棉被拿开!”
“不要!”莉儿牢牢抓住胸前仅剩的遮蔽物,把自己裹得更紧。
“女人,别再玩把戏了。”他胀痛的坚挺已经快要撑破他的内裤了,在这重要时刻,他可没有心情再跟她玩游戏!
“我再说一次,把棉被拿开!”盛凌云粗声命令道,不耐烦地向前一步,伸手就要扯开她身上的棉被。
“你不要过来!”莉儿挥手拍掉他的手,赶紧往内躲,却见他仍执意向前来,急得她冲口而出。“你你不能强暴我!”
盛凌云高大的身躯猛地一僵,瞇起眼盯着她。“强暴你?你在说什么鬼话?我现在可没有心情跟你说笑,快点!”
莉儿被他盯得浑身泛起一阵寒意,不过,仍不得不表明立场。“我我才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我是说真真的!如果,你要要再再继续的话,我就就告你告你强暴!”在他愈来愈阴沉的瞪视下,她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
盛凌云从未受过如此的“对待”绷着脸狠瞪着她,心里衡量着她的话究竟是在威胁他,或只是她在玩小把戏。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冒这个险!万一她是认真的,这里是她家,这里还是她的闺房,而他是个外来者,情况对他很不利!
一个男人一旦被贯上“强奸犯”的罪名,等于与禽兽画上等号,虽然他们盛家的人一向心狠手辣,也不在乎外人的目光,但就算再不在乎,也不值得为了一个矫揉造作的女人而如此糟蹋自己的名声。
这样一想,他强忍着下腹部的胀痛,冷着脸穿上衣物,转身打算离开。
“慢慢着!”
她微弱的声音刚落下:盛凌云立即回身,嘴角撇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他就知道,以他高明的技巧,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了?她刚刚热情和敏感的响应,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什么事?”他压抑着胸臆间的得意,佯装冷淡地问。
“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他上下扫视着她,眼神放肆且邪恶,令在被单下的她娇躯轻抖着,不禁羞涩地垂下头。
见她这副娇羞样,盛凌云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优雅地走至床沿,贴着她坐下。
“什么忙?”他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带着难以言喻的挑情意味。她是想求他帮她平息体内的騒动,他十分了解,不过,他要她亲口说出来。
这小女巫太懂得吊男人的胃口,他要以双倍的折磨回敬她。待会儿他要尽情玩弄她敏感的娇躯,以各式各样的方式全面地占有她,让她彻彻底底的明白,他盛凌云不是她可以玩耍的对象,在他的面前,她只能全然臣服!
他清楚的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厮磨,就好比一场战争般,谁输了,往后就只能让对方为所欲为。
而他相信,今晚之后,她将永远拜倒在他的脚下。
他男性的气息紧紧包围着她,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让她浑身不自在极了。
睇着她益发火红的耳背,盛凌云漾出一抹邪笑,再度哑声逼问:“你想求我帮什么忙?嗯?”一想到日后,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将任他亵玩,他的欲望不由得更加亢奋。
“我我我想请请你从我继母那里拿回一些首饰。”莉儿结结巴巴地说完后,转身拿起床头的全家福,指着母亲身上的饰物说:“就是这条玫瑰之恋,请你一定要帮我拿回来!”
这些饰物必须尽快拿回来!而她盘算过了,现在她必须全心全意照顾父亲,陪伴父亲,实在没有心力再去顾及其它的事了。
而李绮丽这次竟敢公然让这个牛郎住在家里,想必对他非常着迷,短期内,她必定时常留在家里与他厮混,那她要进入李绮丽的房里拿回首饰的机会,只怕是微乎其微,而他却可以时时待在李绮丽的房里,所以,她才想出这个方法。
盛凌云一听,如兜头被人淋了一桶冰水似的,浑身的欲望霎时降至冰点。
“你竟然要我去帮你偷东西?”他厉声问,黑眸死瞪着她,眼中射出火焰,只是,这次不是炽热的欲火,而是熊熊的怒火。
“我不是叫你偷东西,那些首饰本来是我妈妈要留给我的,是李绮丽偷偷拿走的,我现在只是托你去帮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所以,这不算偷当然,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她被他看得颈背窜起一股凉意。
“你是说,只有等我把你要的首饰拿来给你,你才肯把身子给我玩,是吗?”他鄙夷的问。
他很明白,女人献身给男人,只是想从男人身上得到好处,有些是想要得到性的满足,有些则想要得到金钱的利益,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跟他“讲条件”而且,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时,还有余力去想要怎么算计他。
这该死的女人!盛凌云气得彷佛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
把身子给他玩?哼!牛郎就是牛郎,说话真是乱没水准的!不过,现在有求于他,她也只好暂时忍下这口鸟气。
“不、不是,我会付一大笔钱给你。”
岸钱给他?如果不是这样的状况,盛凌云一定会大笑三声,只是,他现在已经被她气得连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了。
“可是,我坚持要你的身体!”他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恶意地说。
莉儿不自在地别开眼眸,想了一下,才点点头。“嗯!可、可以。”
爸的日子只怕不多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拿回那些首饰,以慰他老人家的心。至于她刚答应这家伙的事
牛郎嘛!全都是见钱眼开的家伙,说得难听一点,恐怕也没啥见识,他才不明白她会付多大的一笔钱给他,不过,只要到时她把支票亮出来,他肯定抵抗不了金钱的诱惑。
“哼!”盛凌云鄙夷地冷哼一声,随即一脸厌恶地放开她。
这女人简直比妓女还不如!妓女出实身体还可以说是被生活所逼,可她家境优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为了几件首饰,她居然也肯可见得女人天生贪婪,为了满足物质需求,不惜一切代价。
“你会帮我吧?!对不对?”见他一拌不吭地往门外走去,莉儿不确定地再间一次。
“看我高兴!”盛凌云头也没回地冷然道,打开门便离去。
这臭牛郎倒是摆起架子来了!莉儿不由得恨恨地咒骂了他几句。不过,她倒不太担心他不帮她做这件事,毕竟,她刚才提到钱了,不是吗?他一定会屈服的。
盛凌云走出莉儿的房门后,本来打算马上离开符宅,不过,一股闷气却梗在胸口很难受,让他的脚步愈来愈缓。
那女人实在太可恶了!若不给她一点教训,只怕她以后会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她那具迷人的身子,到处去勾引男人替她做事。
一想到这,他的俊脸顿时更加阴沉,霍地转身朝李绮丽为他安排的客房走去。
他决定了,先养精蓄锐,明天再给那个可恶的小女人一个教训,好让她以后安分守己,不再乱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