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门,梳一倒是没再理房内的动静,只是沿路找小容帮忙,那些宛如说的食物,
别说她不会做了,就算是听到那个名字,都没见过,更别说做出来了,何其的难?
炎龙轩内,那个芦府的家丁,一见梳一没说什么也就走了,不耽误大事了,匆匆忙
忙前去见她要找的小主。现在正事要紧,耽误了大事,那可不是一条小命可以补偿的。
"禀小姐,有新情况,情况有变!"家丁踏过那道门槛,飞奔到宛如身边,轻声道,
"丞相大人有新的吩咐!"
"信呢?给我!"宛如见来人,便快速从榻上坐了起来,精神异常的清醒。
"请小姐等一下,信就在"家丁很仔细地摸着胸前的隐藏处,从上到下,毫
不放过任何地方。
"信奴才该死,信被奴才弄丢了,请小姐惩处!"这种家丁是经过严格特训的,
不是服从就是服毒,两条路,是芦文俊将他们收养来后经由严训的,要不然这样重大的信芦
文俊也不会交由他手。见况,虽然逃不了一死,但是那家丁还是立刻跪了下来,希望眼前的
人能够闭一只眼。
"信不见了,你知道该怎么办的?"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丁点同情的气味,因为也
是经由严格特训的,同样是死士的她,看惯了生命的脆弱,就更加不会挽留,甚至于不屑。
"先找到信,再去领安乐丸!"那个女子说得一脸的轻松。
在芦府,特训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小时候无家可归被领养来的,但是有少数是家里穷
然后以低价卖给了芦府做家丁。表面上以家丁身份居之,其实全是芦文俊训练起来的死士,
在经过重重考验之后,死的死,残的残,留下来的所剩无几。而这留下来的人,芦文俊都用
他们最重要的东西相要挟,使之愿意为他舍命,而这个送信的家丁他最重要的东西便是他在
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父亲。
他办砸了这件事,无非他的路有两条:一条是趁芦文俊还没发现之前,立刻消失,
从此海角天涯四处流浪,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这一条可能不大,在这个炎西国中芦文俊的
势力遍布天下,很难逃脱;再就是,按照原先的规定,办砸了那件事,一定要先补回来,就
像他这次一样,要先将信找回来,然后就是回到芦府领来当时给他父亲吃下的蛊丸的解药,
同时吃下作为交换的安乐丸,在最后三个小时跟他的父亲做最后的告别,一家人团。
平时,他的父亲因为吃下那药,根本就不认识他,应该说六亲不认,只有在现在,在
吃下蛊丸的解药之后才恢复清醒,也就这一刻清醒,也就这一刻让他享有父爱,享有他从小
就失去的父爱,也许他父亲根本就不认识他,应该说就是不认识他!
现在,他要做的便是,找回信!
"你刚才有发生过什么没?"深邹着眉头,"或者碰到过什么人?"
"人人,没有啊!"若有所思地想着,一边敲打着自己的脑袋,现在他只想
快些找到信,内心的焦躁与不安,完全流露了出来,"哦!对了,刚才在门外撞到了王府里
的丫鬟?"若有所思的想着,一边很小心地说出了刚才的事,不想漏过一点蛛丝。
"刚才?从这里出去的吗?"有点好奇,但更多的希望这是真的,可以趁机
"嗯!从小姐房里出去的。"
"芦梳一!"宛如大声地叫出了其实心里希望的答案。
"她是?"见对面的人脸色完全变了,知道不该再问下去,也便收住了。
"那小姐准备怎么办?"
宛如想了一会儿,然后挥挥手示意让他过去。
经过了半个世纪这么久,两人一直商量着,偶尔还互相点点头,相视一笑。
晒晒好久没写了,松一松胫骨!呵呵呵呵!元宵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