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懦弱!
周苹沮丧地瞪着杯中的碧绿色液体,她坚持要喝酒,所以盖铎帮她点了杯薄荷凉酒。
赵文易在她耳边唠叨个不停,直说要买机票回台湾。
“明天再说。”啜了口酒,周苹把脸贴上冰凉的玻璃杯“我现在什么事都不想管。”
“他怎么办?”盖铎问。
“什么怎么办?”赵文易反问“那些人都是大流氓,我们能怎么办?”
“我是问她,又不是问你。”盖铎瞪赵文易一眼“赌场那个日本文孩对你说些什么?”
“没什么,我没听清楚。”赵文易含糊其辞。
只差一点点她就可以带他离开那个火坑,可她却丢下他一个人跑了。周苹不禁自责。
“我累了,要回房间睡觉。”她由高脚椅上跳下来。
“晚餐呢?要不要叫你?”赵文易问。
周苹头也没回的摆摆手,回到房间,洗过脸,换了套衣服,挂上“请勿打搅”的门牌后便离开房间。
经过酒吧时,她瞥见赵文易和盖铎仍坐在原来的位子上,她悄悄地走出饭店坐上计程车。
你若爱我就要爱我的全部,不能有条件的爱我!
蓝仁德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她爱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爱他;他要上刀山下油锅,她会跟着;他要留在那座火坑里,她也会陪着他。
进入赌场,周苹马上混进人堆里,经过下午那件事,她不知道雪子还欢不欢迎她?
赌场里多的是观光客,她跟着两个老外上楼,到了楼上,却看见好几个通道,她不知道该走哪一条,开始没目标的乱逛。
突然,她看见雪子由其中一个通道出来,她连忙低下头,把一枚镍币放进吃角子老虎,拉下杠杆,图案转了转,居然跳出三颗幸运星。
哗啦啦机器吐出一堆亮晶晶的硬币,周苹打开皮包,抓起硬币往里面塞,长发遮住她的脸,雪子瞧也不瞧她—眼,由她背后走过去。
她要转运了!背起重重的皮包,周苹走进那条通道,强烈的预感让她停在一扇门前面。
一丝丝的热气由门底下的门缝往外冒。
她推开门,一个兔女郎跪在木桶边为一个男人按摩背部。
周苹悄悄走过去,示意她噤声。
兔女郎微笑着起身,让周苹接替她的位子。
那男人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脸上看起来既疲惫又苍老,嘴角、眼角镌刻着深深的纹路。
心一酸,周苹差点掉下眼泪。
她学兔女郎揉捏蓝仁德的肩颈,激动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蓝仁德舒缓地叹口气,周苹拿起海棉由他的胸膛往下抹
“可以了,”蓝仁德攫住她的手腕“你可以走”
周苹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吸他脸上的水珠。
当他睁开眼睛时,她马上送上自己的唇,缠吻许久,他终于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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