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斯坦福工商管硕士毕业,同时是英国acca(英国特许公认会计师)成员,同时精通六国语言,在全美第一的会计师认证所做过首席财务总监。以她的能力开十家会计师事务所都绰绰有余。
可戎敏天生就是自由人,让她每天为了生意而东奔西走,忙碌不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用她的话说就是:“守着金钱过日子的人,和躺在金字塔下的法老王是等同的。”
所以她就凭着商业奇才和超级白领的招牌从一家企业跳到另一家企业。只要戎敏待过的企业没有不日进斗金的,所以戎敏是各大企业争相招拢的宠儿,同时也有金牌总监的称号。
可是,戎大小姐挑企业有自己独特的眼光,一定要找财务上有重大问题的企业。所以,有很多人以为戎敏悲天悯人,乐于助人于危难之中,对她赞不绝口,更是有无数豪门望族以能拥有这样的媳妇为骄傲。可戎敏为什么只找有缝的蛋,那就只有天知、地知、她们知!
“她们”就是戎敏、珑玲、秦冽、珞珂这个超级铁角四人帮!她们四个因为在斯坦福大学脾气相投、兴趣一致、人才出众而成为至交好友。所谓的脾气相投:就是傲气、犟气、灵气相投;而兴趣一致呢,就是爱冒险、爱刺激,喜欢英雄主义,侠义心肠一致。
所以在她们大四那年一同去过纳米比亚的贫民区和美国达拉斯加这两个人间两极之后,就做出了一项影响她们一生的决定:运用自己的能力去帮助那些难民和孤儿,从富人那里拿钱给穷人。她们要用自己的头脑解决两极分化的问题,于是她们开始有计划地实施步骤:戎敏学商,做高级会计师,运用职务之便将钱从富人口袋里拿出来;珑玲做高级拍卖师,将到手的钱合法化进行转账;珞珂做高级律师,运用法律手段将出现的问题摆平,而秦冽则是做消息的收集、整理,另加策划同时也负责各方面关系的打点。所以后来秦冽就开了香港第一pub温柔乡。之所以选择香港作为目标,因为那里是世界金融中心之一,同时也是富人聚集地。因此,从研究生班毕业两年后她们就一起来到香港。
几年来她们做了不少“偷龙转凤”的事,每次都顺利非常,不是运气,而是才智的发挥,所以才屡战屡胜。而她们也专找有问题的公司下手。用秦冽的话说“取不义之财,用之有道”至今为止,她们已为贫困地区邮去十几亿美金,帮助不少人。可她们却不满足于杯水车薪。哎,想必是要取到老,做到老,邮到老了。
戎敏检查过所有的材料后,满意地出了口气。心里再为那个不知为何就要被挤出韦氏的财务总监祷告了一会,去掉内心的歉意,然后拿起车钥匙,朝着自己那辆心爱的保时捷走去,准备向目的地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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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啸鸣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韦啸鸣平时是很少有预感的。作为全球最有发展潜力之一的韦氏集团总裁,预感是不必要的障碍物。韦啸鸣是很少凭感情做事的,但每次要是他的第六感显灵的话,那也是每料必中,所以韦啸鸣的心情从早上开始就是阴天。这一天怕是手底下的精英们要在战战兢兢中度过了。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一大早,他还没来得及游完晨泳,就接到了在维也纳度假的老妈的电话。
“啸鸣,我听说阿徵的大哥今天结婚,是不是真的?”韦母语音兴奋地问。
完了,又来了。韦啸鸣不由地暗叹了口气,一定是阿徵那张乌邪嘴!难道他不知道我老妈对此事极度敏感?一定是又有事要我帮他做。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他!韦啸鸣一边擦拭身上的水珠一边无奈地说:“是呀!妈!是阿宫要结婚。”
“那你有没有准备一份大礼呀?要准备周到一点,不要失礼。还有,新娘是谁?我有没有见过?”韦母的问题永远是围着新娘转。没办法,谁叫自己这惟一的宝贝儿子就是不肯结婚,害得自己只能看着别人的新媳妇干兴奋。
听见母亲兴奋的语气,好像是自己要结婚似的。韦啸鸣不由地压下了一口叹息,望了望天“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新娘你没见过的。”看见天上飞来的乌云,皱了皱眉“妈,今晚我会去参加宴会。你还有事吗?”说着,顺手拿起了今天的经济时报。
“怎么,不耐烦了?”早就听出儿子的语气沉闷,当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啸鸣,你别不耐烦,你也不小了。30岁的人了,还整逃讷飘西荡,什么时候你才能定下来。你看,连阿徵的大哥都结婚了,你什么时候才结婚,生个孙子让我抱抱,我等那天等得头发都白了。”
电话那头的训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肯结婚让老两口操碎了心。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威逼利诱都用上了,可毫无用处。真不知有这么个天才儿子是幸还是不幸。
韦啸鸣听着老妈说过一千次的话,连眉头都没动一下。放下手中的报纸,看了看手表,时间快到了“妈,我不跟你说了,我要上班了,晚上我会打电话给你。就这样了,拜拜!”不等那边老妈回答,韦啸鸣已经收了线。他不是不懂老妈的心思,可找老婆和养宠物不同,那得精挑细选。若到了三十五岁还没找到的话,就听老妈的,找个名门淑媛结婚。不过现在嘛当然是做个钻石王老五比较惬意。
韦啸鸣走进卧室,换上一身深蓝色的瓦伦蒂诺,拿起手提电脑,准备到公司去,还有一大堆忙不完的文件等他批示。倏地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电话上显示的电话号码,是慕容徵的,自己还没找他,他倒送上门来了“喂!”低沉磁性的语音明显透着要教训慕容徵的意愿。
“怎么样?你老妈的‘慰问电话’打来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低沉温柔而又带着戏谑的男中音,不怕死的家伙挑战心情不好的雄狮。
“我就知道是你。说吧,是什么事?”韦啸鸣似乎看见了慕容徵那带着邪恶笑容的俊脸。右手的拳头不由自主地紧握了起来。
慕容徵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韦啸鸣此时脸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动作“放松!放松!我没什么大要求,你别太紧张。”慕容徵不怕死地继续加强攻势。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要不说,就永远别说。我的耐心早就在今早的‘慰问电话’里用完了,别指望还能给你留个一星半点。”韦啸鸣看见落地窗前那张因气愤而愈加冷峻的脸庞,不得不为自己的自制力而暗暗地自豪。
“没什么大事。我知道你新近改装了一辆新款保时捷,听说时速可以达到200公里以上,我想你这个大总裁没什么时间试车。那就由我这个闲人帮你试车好了。”慕容徵漫不经意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等待着韦啸鸣的怒吼。果然“不行!你们谁也别想打它的主意!”韦啸鸣紧紧地握住电话,恨不得砸了它。这群匪类实在是有点嚣张至极,连自己的新车都瞄上了,看来得从严整治。
“真的不行?”似乎早在意料之中的,慕容徵并没有不耐烦,对付狮子需要的是耐心。
“我说不行就不行!”韦啸鸣两条浓眉已经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刚毅俊朗的面容变得更加严厉。
“不行就不行嘛!紧张什么,还说做兄弟。”慕容徵的话有酵母菌的味道。
“少来这一套,这一套早已经过时了。上次让你们骗走了一艘油艇,这次还想来?门都没有。”每次都一样的手段,太没新意了。“对了,今晚阿熠和曛会不会去?”韦啸鸣指的是自己另外两名好友。
“阿熠会来。曛不会,你知道的,他不喜欢热闹。”想到唐曛冷峻的面容,慕容徵禁不住摇摇头。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再打我车的主意了,否则,你知道会怎么样。晚上见。”不给慕容徵啰嗦的机会,韦啸鸣收线之后向屋外走去。
屋外,司机老王已经为韦啸鸣准备好了车子。韦啸鸣一向不喜欢别人开车,除了重大场合,平时都是他自己开车。这样他会觉得自在,加上他喜欢开快车,坐不惯那种慢吞吞的大房车,所以每天他都开着自己那辆宝贝保时捷去公司。
今天也一样,想到公司那一堆永远做不完的工作。韦啸鸣忍不住叹口气,身为韦氏的继承人,担负着韦氏的未来,责任大得逃都来不及。还有人羡慕他,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知其辛苦。而他呢又是个不知失败为何物的人,所以就像现在,每天为韦氏不停地拼老命,从他坐到总裁位子那天开始,他就认命了。不过,总算工作之余还有其他事让自己有兴趣,想到这件事,韦啸鸣又打起了精神,开着车子快速地向公司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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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氏集团总部坐落在黄金商业区,三十层的摩天大厦像要直穿云霄似的昂然屹立。整个大厦完全由钢筋建起,没有一砖一瓦,磁化的玻璃窗能映出整个香港的繁荣。韦氏集团对待员工的福利相当优厚,不仅给的薪水是全港第一,连员工的办公条件也是全港闻名的。
韦氏大厦的一到四层是专门给员工休息娱乐的地方,一楼大厅更是敢和任何一家五星级酒店大厅相比美,五到二十五层是普通员工的办公室,二十六到二十八层是高级经理和智慧团的办公室,二十九层是总裁韦啸鸣的办公室。至于最顶层和天台露天则是接待宾客的场所。整个大厦包含了健身房、游泳池、阅览室等一切硬件设施。
有人说在韦氏工作简直就像给上帝工作一样,所以进韦氏是所有莘莘学子的梦想,也是所有海外高级人才的择业第一选择。无论是进来的还是出去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韦啸鸣每天看到韦氏大厦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自豪感和使命感油然而生,也就会鞭策他更努力地工作,这也是他认命的原因之一,所以,用慕容徵的话就是他是天生的受虐狂。而用阳熠的话就是他是普罗米修斯的转世,只不过两人奋斗的对象不同:普罗米修斯是为世人的光明而历尽历尽艰辛,他却是为了韦氏鞠躬尽瘁。听到这话,韦啸鸣除了苦笑,实在不知该拿哪一副表情来面对这个事实。
韦啸鸣把车开到了停车场,却发现固定的停车位上已经停放了一辆新款保时捷。原本就已经微拧的眉心此时更是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薄如蝉翼的唇此时更是抿成一线。全身绷紧的肌肉使得原本就充满霸气的身躯更增添了几分冷硬,现在任何人看见韦啸鸣都会得出一个相同结论:此人为危险人类,不易接近。韦啸鸣冷冷地看着那辆稳如泰山的保时捷,又四下看了看,原本偌大的停车场早已被各种名车充斥,哪还有空位给他。
韦啸鸣拿出手机,冷冷地拨了个号码。
“保安,我是韦啸鸣。”
电话那头立时传来一阵騒动,韦啸鸣不耐地皱了皱眉,可以想象那头的忙乱。看来平时他们是真的闲坏了,十年八年用不上他们一次,他得好好地想想韦氏的人员配备问题了。
“喂!总裁,什么事?”那头传来颤颤的回音。
“我的车位给占了,你们帮我把那辆车调出来,顺便查清楚是谁的车。半小时后来我办公室。”韦啸鸣一边收电话,一边瞪着前头那辆还不知大难临头、正美得发光的保时捷,嘴角突然向上扯了个孤度“不管你是谁,今天你死定了。”拿起电脑,韦啸鸣头也不回地进了专属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