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弄竹、李君怀和殷子飞在第三天后便起身前往京城,为怕长途旅程劳累,古弄竹力劝母亲留在村里,要绿儿好好照顾她母亲;而方维维为了想看看长安城和皇宫的模样,顺便一路寻找她的书寒,便也一起跟着走了;海碧儿则因为年关将近,村内有许多活动,身为乌蛮公主的她,无法抽身,只好乖乖留在村里。
一路上四人就这么顺利地赶往京城,只是这一路上,古弄竹经常一肚子火,因为每到一个县城,总是会有一些女孩儿对李君坏又缠又黏的,在经由殷子飞私下解释后,她才知道李君坏以前经常溜出宫,大江南北四处游玩,处处留情,所以才招惹了不少女孩儿。
这可气坏了古弄竹,一路上,她不知打翻了多少缸的醋坛子了,一直没给李君怀什么好脸色看、好口气说话,最后,她干脆不理他,只要一见到有女孩儿上前“搭汕”她就立即拉着方维维离他远远的,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夜,他们住宿在一间客栈内。
迸弄竹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却睁得大大的,直盯着天花板看,一点睡意也没有。明天,就要进城了,一想到自己就要面对当今的皇帝,平反当年王府的冤屈,内心就忍不住紧张起来。
“弄竹,你睡了吗?”此时,房外传来李君怀的声音。
迸弄竹回过神,没好气地对房门口喊:“睡死了啦!”
房外突然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李君怀的声音才又传来“弄竹,我有事想对你说,可以让我进来吗?”
“不可以!”古弄竹翻了个身,不想去理会房外那个风流鬼。
“弄竹,我真的有事要对你说。”
“有事明儿个一早再说,我现在要睡觉。”古弄竹仍是不为所动地继续躺在床上。
“明儿一早就来不及了,现在谈好吗?”
“不好!”“弄竹,我撞门进来了哦!”李君怀威胁的说。
“就算你把门撞烂了,我也不理你。”古弄竹才无惧他的威胁。
顿时,房门外又是一片安静,古弄竹窝在被子里,不禁眉头一皱。
“他走了吗?”她轻声自问着。
静静且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古弄竹忍不住地起身下了床,好奇地走去开门一探究竟。
门才一开,就见李君怀一个人傻傻地站在房门口,古弄竹随即吓了一跳,差些叫出声来。
一见古弄竹开门,李君怀就像是小孩子般可怜兮兮的对古弄竹说:“我还以为你真不理我,不来开门了。”
迸弄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愤的骂道:“你要死了!这么不吭不响地站在门口,想吓死我啊!”“我才没有这个意思。”李君怀急急否认。
“没有才怪!你的举动已经表明一切了。”她凶巴巴的说。
“我”
“你就算要我死,也不用狠心到要我用这种死法吧!”古弄竹硬想安—个罪过在李君怀身上。
“天地良心,我才没有任何想要你死的念头,我才舍不得你死。”
“才怪!”古弄竹丢给他一记白眼,心里却因他最后一句话,而感到甜蜜蜜的。
“真的。”
“找我有什么事?”古弄竹将话题转入正题。
“我”李君怀佯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怯怯的问。“可以进去说吗?”
“把门关好!”古弄竹边说边转身走至桌前坐下。
李君怀开心地轻轻关好门,便走至古弄竹身边坐了下来。
“说吧!”
李君怀收敛起玩心,正色道:“明天,我们就可以进京城回宫里了。”
“然后呢?”
“明天你可能会没法见到我父皇,所以我会光安排你住的房间,”李君怀说明着。
“我明白。”古弄竹点点头说:“那我们何时才能见到你父皇,澄清我爹爹之事?”
“我想第二天吧,我会尽快找机会的。”
迸弄竹点点头。
“你放心,我是和你在同—边的。”李君怀再次给古弄竹保证。
“君怀”古弄竹一副欲言又止。
“什么?”
迸弄竹迟疑了一下,才又开—厂口:“你想我爹的冤情,真的可以平反吗?”
李君怀给她一个要她安心的笑容,说:“我一定会帮你平反成功,如果到时我父皇不肯,而且想抓你治罪的话,我就以死要胁我父皇。”
“君怀!”古弄竹一脸惊讶地看看他。
“这样你自粕以放心了吧!”李君怀笑道。
“其实,你不必这么这么的。”古弄竹微垂着头。
“我曾对你说过,就算天塌下来了,我也要替你顶着,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
“可是”古弄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什么?”他柔声问。
“我值不得你这么对我的。”她始起头望进他的眼里。
李君怀温柔地一笑,伸手轻握住迸弄竹的小手,反问:“怎会不值得呢?你可是我最喜欢的人,而且、还是我的太子妃。”
“这太子妃只不过是要骗你父皇”
“你认为我只是要你做我的他太子妃吗?”李君怀打断古弄竹的话。反问她。
“我”
“我不仅要你骗我父皇、而且,我还要你成为我真正的太子妃。”李君怀坚定地着自己的心意。
“君怀”
李君怀淡淡一笑、轻声却坚定的说:“没有人可以做我的太子妃。除了你古弄竹、这辈子,我是要定你了!”
迸弄竹听得心花怒放,但一想起那些迷恋他的女孩儿们,她马上气愤地甩开他的手、嘲嚷着“我才不相信你呢!就算我真当上你的太子妃,以后成了皇后了、我就不信你会这么乖,不会到处立妃册嫔的!”说完,小嘴嘟得老高的。
李君怀看着她那气嘟嘟的模样,忍不住地笑着:“没想到你已经在吃以后的醋啦!”
迸弄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撇过头不理他。
“又生气啦?”李君怀凑身看着她。
“我才懒得和你这种人生气。”话虽是这么说,但古弄竹的口气中仍是充满醋意。
“可是我怎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呢?”李君怀逗弄她。
“那是你没沐浴所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古弄竹应了回去。
“我今晚可有沐浴,你别乱诬赖我哦!”李君怀急忙澄消道。
“你没换衣服。”
“我今早穿的衣衫和现在穿的可是不同一套!”
闻言,古弄竹顿时哑口无言,但又不愿认输,便随口乱扯“你嘴臭啦!”
“嘴臭跟酸味有关系吗?”说完,李君怀忍不住地笑了来。
“笑什么笑?”古弄竹没好气地瞪着他,强辩着“为何没关系,酸得发臭啦:”
这个解释使得李君怀笑得更大声了。
见李君怀笑成那模样,古弄竹气得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猪八戒!”
李君怀被她这么一推,险些摔下椅子去“哇!你想谋杀我这个未来夫君啊!”他张大了眼看着她。
“我有说过要做你未来的妻子吗?”古弄竹气嘟嘟地反问。
“你不想做我未来的妻子,难道是想做我未来的妾吗?”李君怀再次逗弄她。
“你”古弄竹气得站起身,一张小脸得红透了。
“好啦!好啦!”李君怀也站起身,笑着赔罪说:“不逗你了,可以了吧?”
“你老爱耍我开心!”古弄竹撒娇地嘟嚷着。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好多次了。”
“以前的事就别再提了,没意思的。”
“你没意思,我可有意思,我”
迸弄竹话还未说完,李君怀就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别生气了,好不好?”他低头注视着她那张小脸,柔声的说。
“你说不生气我就不生气,那我未免也太没个性了吧:”表面上这么说,然而古弄竹的口气中早已没有丝毫的怒意了。
“iloveyou。”从方维维那儿,李君怀学来了英文的示爱词语。
闻言,古弄竹不禁立即红了那张小脸。
见状,李君怀温柔地一笑,低头在古弄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然后他学着方维维曾说过未来人的亲吻方式,在她的樱唇上,落下他的吻。
没想到这一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好,让他不忍离开古弄竹的唇,只是愈吻愈深,愈吻愈浓烈,直到喘不过气时,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对方的唇。
“时间很晚了,早些上床睡觉吧!”李君怀低沉着嗓子轻说。
“嗯。”古弄竹轻应了一声,对刚才那一幕仍眷恋不已。
李君怀这才轻轻放开了她,转身要离去。
“君怀。”古弄竹轻声叫住他。
“什么?”李君怀转身看着她。
“没事。”古弄竹甜甜一笑,摇摇头。
李君怀笑笑,逗她问:“刚才你有尝到我的嘴酸得发臭吗?”
“你”古弄竹倏地鼓起两个腮帮子,一脸怒容的说:“真是不懂气氛!”说完,作势要上前打李君怀。
“杀人罗!”李君怀轻喊,立即打开房门逃之夭夭。
“不折不扣的坏蛋:”古弄竹轻斥道,在关好房门后,便上床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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