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对不起的。现在也忙吗?”
“还行,不过我马上要去审判室了。”
“是吗。好了,去忙吧。”
“嗯,待会再给您打过去。”
“好的。”
放下电话,伊素才松了口气。哎,事事不顺啊!不管是接老爸电话,还是那签了双重契约的房子,还有那死赖着要****的吴金凤。
“真累。”
“父母说要来吗?”
慧静问道。
“说是要来看一下新房子。哎,我快疯啦。”
伊素摸着额头,政道、慧静担心地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
慧静问道。
“一开始就问题百出,重要的是都没解决啊。”
伊素纠结地自言自语了会儿后,就开始仔细地浏览起杨基浩的案子来。因为想要在审理过程中得出结论,必须把所有资料熟记于心。仔仔细细看材料的伊素有点担心了,因为她担心在审理过程中会有杂念。还没到手的房子,说要****的男人,说要来看房的父母,都给带来她巨大压力。审理案子不能感情用事,什么事要按法律来办,可伊素也是人,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她不可能不担心会感情用事。
“一定按法律程序来。坚持法律良心。”
按照法律良心审判。伊素下定决心后向审判室走去。
伊素和政道一进去,等在那里的债主首尔市政厅的人和杨基浩的律师马上站起来向他们恭敬地行礼。虽然那些人礼貌地行礼了,可杨基浩却一点没有行礼的意思,瞅了伊素一眼就坐下了。反正也不差他,伊素对他的无礼并不在意。
伊素坐下后,剩下的人才坐下。
“债权人首尔市政厅税务局对债务人杨基浩提出财产隐匿异议,是吗?”
“是的。”
首尔市政厅的贤科长刚说完杨基浩便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什么隐匿财产啊!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名下没有任何财产!”
“安静,坐下!”
政道训斥道。
“杨基浩。你以为这里是哪啊,为什么每次都那么无礼!年纪都那么大了,该懂点礼仪吧!”
“是啊,我就是没常识!行了吧?!”
杨基浩蛮横地叫道。
“先坐下吧,杨社长。”
杨基浩的律师想拦住他,可这位漏税一亿七千万的七旬老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请坐,杨基浩。”
伊素冷冷地盯着杨基浩说道,坐下的杨基浩嘴里还是继续骂骂咧咧的。
“如果再有扰乱法庭的事,我会告你亵渎法庭罪。知道了吗,杨基浩?杨基浩的律师,请告诉他我不是吓唬他或开玩笑,希望能他准确知道。”
听了伊素严肃的警告后,杨基浩嘴巴抽搐着干咳起来。
“经过充分的研究债权方提出的书面材料后,隐匿财产的主张是合理的。”
“你说什么?”
杨基浩一下子急了,狠狠地盯着伊素。
“杨基浩。”
“什么!”
“延迟交税五个月后,即2004年10月起至2006年1月,您的儿子杨载沅分批次继承了你的财产,对吗?”
“是的。上了年纪在死之前把财产给儿子难道是财产隐匿吗!”
“财产给儿子之前为什么不先交税?”
“没钱交当然不交了。”
“有钱给孩子,没钱交税,这说得过去吗?”
“审判员,这部分我来解释。”
杨基浩的律师站了起来。
“杨基浩之所以要把财产给他儿子,主要是挽救他儿子那快倒闭的公司。如果杨基浩不给他财产的话,他那公司肯定倒闭。他为了救孩子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他了,但是继承财产的儿子却不领情,如今杨基浩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哪有父母会拒绝孩子的请求不管孩子呢?如今连他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了,他拿什么交那一亿七千万税款呢?当然也让他儿子帮忙了,可他拒绝了。”
“所以朴律师的意思是,父母为救孩子把财产都给他了,孩子如今却不管父母死活了?”
“是的,审判员。”
“杨基浩儿子杨载沅继承的财产包括大峙洞的一栋七层楼房和五层商铺,如果换算成现金的话有一百个亿,继承了如此多的财产,你觉得他儿子会不管生他养他的父母吗?”
“我就是养了个畜生,怎么着!”
律师赶快捂住了杨基浩的嘴,并连忙道歉。
“请杨基浩回答。李载沅用继承的财产购置了两辆价值五亿的进口车和阳平一万平的地基,并装修了所住别墅,这些你都知道吗?”
“儿子都不见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拿我的钱去干什么啊!”
“从那以后你见过儿子吗?”
“没有。”
“财产一点没剩,连自己都养不起了,您拿什么钱请律师呢?”
“那个……我问亲戚借的。”
杨基浩不停找理由。
“您现在居住的大峙洞某别墅市价三十亿。身无分文,你怎么会住那呢?”
“你打听一下就知道,那是老熟人看我可怜暂时借我住的,不是我的财产。”
“熟人?那个别墅的所有者是十六岁的杨薰。他是你孙子,什么时候你孙子成你的熟人了?”
“不是,那是……”
“你说没见过儿子对吧?”
“是的!”
“已经确认你每周六和儿子在某国家俱乐部与富人一起打高尔夫了。”
“不是……是这样的,我说不想活了,儿子让我去运动一下而已……其实不是我儿子的问题,是我那儿媳妇在我们父子之间挑拨离间……”
“请你出示有说服力的证据。”
“哪没有说服力了!我还能怎么说啊!儿媳妇从中挑拨我才如今一分钱拿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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