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呸,薄情寡义,过河拆桥的玩意,老子怕你不成?”
“如今遭报应了吧!祖坟都被人家给破刨了,哈哈哈哈哈!”
这骂得可以啊!
崔莺莺眼睛都亮了,她咋就没这么好的口才呢?
情绪太激动了,一下子没控制住,直接抓起崔少元的小手拍了起来。
本该是凝重的气氛,因为这微妙的鼓掌声,导致众人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哪个……嗨。”崔莺莺尴尬的举着崔少元的小手,“你们继续,我路过。”
崔莺莺扒拉了一下脸上的面纱,深怕被人认出来,她现在还不想和这些人打照面,本想遁走的时候,那梁恒却嘚瑟的将她拖下了水。
“看吧这位夫人,也觉得你魏书宴人不行。”
崔莺莺眼睛瞪大了,不敢相信的扭过头,“这位公子,你再胡言乱语什么。”
我们不熟。
魏书宴气得眼睛都快冒火了,这人虽然长了一副好皮相,却的确如梁恒所说太虚伪了。
他冷哼一声,还想冲上去的时候,却被好友劝解了,“罢了,魏兄,闹大了就不好了,还是先把你家祖坟修缮要紧。”
魏书宴只好咽下这口气,冷哼一声和他的好友们离开了。
人从她身侧擦肩而过的时候,崔莺莺还感受到了没来由的怒意。
她无辜的眨了眨眼,过分了啊!这小肚鸡肠的。
二人不打了,围观的人群被梁恒哄散,他甩了甩墨发,在旁边好友的安抚下这才逐渐的冷静下来,别扭的走向崔莺莺。
“干嘛?你还想揍我啊?”崔莺莺害怕的抱紧了怀里的小崽子。
梁恒被这话给气到了,但也知是自己有错在先,硬着头皮的拱了拱手,“方才不是故意牵连夫人的,若是以后魏家找你麻烦,你尽管来吏部尚书府找我梁恒便是。”
“倒也不必。”崔莺莺翻了个白眼转身就离开了。
从二楼的过道往里走,再向左转,从楼梯口下去,就是厢房了。
这酒楼是邺城内数一数二的,她偷出来这么多钱,可不得好好奢靡一把。
“你们有没有觉得刚刚才那妇人抱着的孩子有些眼熟啊?”梁恒带着自己的狐朋狗友离开了华悦楼没多远便拧着眉来了一句。
几人面面相觑取笑道:“你是被魏书宴打懵了吧?还是先想想回去之后,如何跟你爹交代你脸上的伤。”
另外一人勾着他的脖子揶揄道:“梁兄,那魏书宴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嫡长子,你大庭广众下与他起了争执,当心回去被你爹走,到时候魏国公在陛下面前参你爹一本,你可就完了。”
梁恒嗤之以鼻,“老子怕他不成。”
几人说说笑笑的勾肩搭背离开了。
他便忘了那孩子的事情。
而伴随着舆论越演越烈,入夜之后,崔莺莺把崔少元哄睡了,便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她得趁热打铁才行,喧嚣的闹市中,她戴着斗笠蹲在一小乞丐的面前,掏出了一锭银子,“小孩,打听个事,杀手哪里滴雇?”
她有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