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身上全是汗,体内深处似有一把火在烧灼。
谁来救救她?
林羽发出痛苦的呻吟。
昏沉中,她感觉到渲保的布巾拭去那黏腻的汗液,一双粗糙的大手温柔的按摩她酸痛的关节,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低声安慰
不知不觉,她已习惯了那双手、那个声音,一发现它们不见了,就惊慌莫名。
“不别走,别抛下我”她盲目的摸索着。
“我在这里。”一个男声低沉的答应,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
斑热中,她滑进了噩梦的深渊。
“救救”她叹息、呓语“我好好怕。”
“不怕,不怕。”还是那低沉的男声,然后她酸软的身体抵住了一个清凉的壮硕人体。
这带给她久违的安全感。
她已孤独很久了,久到内心似乎有个永远不满的大洞,可在这个怀抱,心灵的空虚似乎不那么强烈了。
“我会死吗?”有一瞬,她变得清醒一些。
“不会!”她是他的,他不允许她死?
他更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拒绝去想她可能死于高烧。
“唔”她的头正搁在他的胸口,怦怦怦怦那强有力的心跳安抚!她的心慌。
下一刻,她再次滑人昏睡的深渊。
接下来的时间,她一直都在昏睡与清醒间徘徊,有时清醒些,可更多时候呓语不断,一直叫嚷着要回去。
这扯痛了摩迦的心。
有一刻,他甚至以为会再次失去苏祺莎,可这次他对自己发誓,他不要再任天由命!
于是,他一直守在她身边照料她,完全不假侍女之手。
他亲自以湿布敷她的额头,用冷水不断替她擦身,用言语激起她的求生意志
他甚至不敢合眼,生怕一闭上眼,神明就会将她带走。
如此一夜到天亮。
让他欣慰的是,经过一天一夜的奋战,在第二天入暮的时候,她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了。
心情放松之后,摩迦这才觉得绞毛巾的双手已经酸痛无比,虎口甚至磨破了皮,而眼皮也酸涩得几乎无法睁开。
她那细细的呼吸、宜人的体香、安详的睡颜,简直就是一剂催眠葯。
他已好久不曾如此如此的困了
摩迦迷迷糊糊的想,眼皮好沉重
林羽开眼,只见室内一片昏暗,窗外有月光映射进来,隐隐照出窗边的剪影。
那是男人的身影!
斑烧才退,她的脑子仍昏昏沉沉的,还以为自己仍活在现代。
“达锐”他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间?她的内心充满疑惑。
“达锐?”影子发出低沉的声音。
不是达锐,达锐的声音比这要清朗,这是
她疑惑的皱起了眉,真相渐渐在脑海里浮现。
影子离开了窗前,火光一闪,烛光亮起,照出楼兰王高大的身躯、粗犷的脸。
林羽这才意识到,她仍迷失在古楼兰,而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的内心充满不解与惶恐。
“这是我的房间。”摩迦告诉她。
“我还以为”林羽摇摇头,原来她以为是梦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许再提起那个名字。”摩迦的眼神变得危险。
从她的呓语里,他早已知道“达锐”是何许人物,他无法参与她的过去,可她的未来是属于他的,他会与她共同分享生命中的欢愉、悲苦、感动
“什么?”她大惑不解。
“我要你忘了达锐。”她的生命里只能有他存在,他绝不允许她对“达锐”念念不忘,即使呓语也不行!
“这怎么可能?”达锐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呀!她怎能轻易抹杀自己的过去?
“真的不能吗?”她对达锐的念念不忘触怒了摩迦,他高大的身子逼近她。
“没事别靠那么近好吗?”
他越靠近她,她就越紧张,深深感觉到压迫与窒息感,也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她一定是疯了,一个现代人、一个古代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嘛!
心灵深处有声音在反驳她;穿越时空不也是不可能的事吗?可看她现在在哪?
“看样子,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摩迦扬起嘴角,让他看起来变得年轻好多。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羽动怒了,她最讨厌被人家当作白痴看了。
“看来你的精神恢复了不少了!”摩咖口气暧昧的道:“也许我们能做些什么的。”
她不喜欢他这种暧昧的口气,似乎似乎他们很熟似的,而且他的眼神也深沉得可怕,像是在算计着什么。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当她顺着他的眼光望去,竟发现她、她、她要死了,她居然裸着身子和他说话?!
虽说烛光很暗,可看他这邪气的样子,分明已觊觎许久了。
“你怎可以下流、龌龊!”她羞成怒,拽起被单胡乱裹在身上。
不料忙中出错,不但没法蔽体,还被自己捆得动弹不得。
真是见鬼了!
她死命的拉扯,想解开自己的束缚,被单因此发出撕裂的声音。
“你不觉得太矫情了吗?”他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
“什么什么意思?”她面河邡赤的停止与被单的缠斗。
“我是说,你的身体我早已看过,”他为她擦拭时,甚至也已摸过每一寸私密的地方“你根本没必要”
“下流!”林羽愤怒的甩出一记耳光。
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脸被打偏过去,可他并未因此动怒,相反的,脸上还露出古怪的笑容。
“莫非你想高烧死去?”他提醒她,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你明明可以找侍女”林羽住唇,就算他救了她一命又怎样,再怎么,他还是占了她便宜。
“你以为宫里的侍女有多少照顾人的经验?否则”当年苏祺莎也许就不会死了。
“那一定有其他人”她呐呐的。
她并不是讳疾忌医之人,可想到他看遍了她的每一寸,大手抚遍她的全身,她就说不出的难受,从头到脚燥热得很。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
“或许你想要那些粗鲁的兵士来照顾你,直到你痊愈”摩迦站起身,似乎准备打开门去喊人。
“不,我道歉自粕以了吧?”林羽急道。
“呃?”摩迦停住脚步,狐疑的挑起眉,似乎正等着她亲口道歉。
“对对不起,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你。”看见仍烙在他脸上的那赤红掌印,她心里就充满了愧疚。
“哦?”真是个单纯的小东西,一下就他吃得死死的。
“其实其实你能有更好的办法!”林羽冲口而出。
“我倒想请教一下。”摩迦的脸上浮现了笑。
“就是就是你可以骗我,是一个侍女做的嘛!”她理直气壮的,这样这样她就不至于觉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了。“你知不知道,对女人来说那个很严重的?”
在古代看身与破身并无差别,传说盂姜女只看到臂膀就得嫁了,她虽不至于那么想不开,可避嫌都还是要的吧!
“我当然知道!这对女人很重要。”
“呃?”她傻眼了“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愚钝得真可爱”
“我哪里愚钝了?明明是你不可理嵛”她气急败坏的。
她玫瑰色的双唇好诱人,而那淡淡的少女体香更是牵动了他的心绪。在他看来,她是如此的可口诱人,尤其是红扑扑的小脸,简直在引诱他咬上一口。
“你怎么不说话?”
突然,他毫无预的咬上她泛着香味儿的脸颊。
“你有病!”林羽使尽吃奶的力气想推开他“放开我啦!”
“不如我们一起生病吧!”他的唇畔露出了坏笑。
笑着的楼兰王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林羽看呆了,直到胸前感觉到一阵异样,她猛回神,这才发现被单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红梅!
“不住、住手!”这种陌生的感官刺激,让她直打哆嗦,几乎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他并不想住手,因为抚弄她的感觉比想像中的更好!
“不为什么,放开我?”这让她觉得自己脆弱到了极点,她无法承受这种感觉。
“莫非只有达锐才可以?”摩迦不的吐出这几个字。
“你说什么呀?”想到达锐像他这样抚弄她、摸她,甚至只想到他用那种色欲的眼光看她,她就觉得恶心、想吐。
这一瞬,她忽然明白,达锐之于她,就像细心体贴的大哥,要想提升到男女之情几乎是不可能。
或许,让她回到古楼兰,是上天想要阻止一桩错误婚姻的发生?
“他也这样碰过你?”他在她耳畔逼问。
他的大掌滑过她挺立的双蜂,逗弄着她的尖端,敏感的蓓蕾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绷紧了抵上他的掌心。他刻意的忽略,转而往下,粗糙的掌心摩挲她平胆的小肮,然后翻过她的身体,对她脊柱上的凹缝舔舐、呵气,引发她的战栗
“不不要这样住住手”她的话断断续续的,强烈的感官刺激折磨着她,她甚至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快乐。
“当然要!这样!”他就像出巡归来的领主,以灵巧的双手、贪婪的舌尖梭巡他每一寸珍贵的领土。
不久前,这双大手还用冰凉的布巾拭去她的冷汗,使她恢复正常的体温,可现在这双肆虐的大手,竟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
“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我?”她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据她所知,许多美丽的楼兰少女都仰慕着楼兰王,他何苦要来招惹她?
“你以为呢?”摩迦戏谑的问。
苏祺莎去世的这些年,他几乎过着禁欲的生活,可现在,她的天真、她的生涩、她的不知所措,甚至连她不情愿的挣扎,都挑起了他的情欲。
早在他抓住她这神赐给他的珍贵礼物,他就知道他要她!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啊!
她的回答惹怒了摩迦,他改用唇齿更激烈、更贪婪的探索她,张狂的在她身上留下更多潮湿而火的印记!
“别别这样”他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祭坛上的祭品!
“真的不要吗?”她的抗议只得到他更张狂的对待,他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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