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不作西归水,落花辞条羞故林。
宁同万死碎绮翼,不忍云间两分张。
唐李白
来到她的房里后,东方珏点燃了蜡烛,心急的察看她的情况。
她的唇色艳红,双颊更是灿若云霞,眼神却迷乱得近乎无神。
“你还好吗?头还痛吗?还想吐吗”他一叠声的。
“我”她吐出一连串的呻吟。
“我我给你拿、拿水”见她的脸红得不象话,东方珏更是一阵手忙脚乱。
谁想他纔要抽身走开,却发现自己的裤头被揪住了。
“怎么了?”他猛回身。
原本他刻意痹篇了烛光,以免自己的裸露造成她的尴尬,这下措不及防,赤裸的胸膛就整个暴露在烛光下了。
赤裸的胸膛上到处都是她指甲的划痕、她牙齿的啮痕,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渍。那经由体力劳动锻炼出的饱满肌块,在走动后蒙上一层汗渍,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得暧昧。
“呃”她的呼吸—窒。
那双原本是无意拉住他裤头的小手,不自禁移到了他的胸膛上,懒洋洋的四处漫游。那些肌肉的块垒在轻柔的抚摩下起伏收缩,被那湿热得出奇的小手挑逗得敏感到了极点。
“你醉了!”东方珏按住她放肆的小手,警告道。
“醉了?醉醉了好,醉了的世界没烦恼!”她醉后的笑颜竟意外的单纯。
他只在新婚之夜看见过如此单纯的笑脸,以后她单纯的眼眸渐渐染上了轻愁与寂寞。
这都是他的错!
东方珏万分自责。
如果可以,他愿不惜一切挽回她的单纯与快乐,可老天从不给人额外的机会,他已浪费了属于他的机会
“抱抱我”
醉意泯灭了世俗的礼仪,醉眼蒙眬里,玳青只觉得他的眉眼好好看,她好想、好想被他抱在怀里。
“不、不可以”他喃喃的,不知是想说服她,还是说服自己。
“我好想、好想要你。”她呢喃。
“你只是醉了。”他试图保持冷静。
不容否认的,随着她小手的挪移,一种已被遗忘很久的男性本能抬头了。
“你你病了吗?”她伸长手臂去试探他的额角,谁想脚下虚浮无力,整个栽进了他的怀里。
一种男性动了情的气息煽动她属于女性的本能,她攀附住他,在他身上蠕动
他的冲动更甚了,额角因此渗出大量的汗水。
不,不可以!
理智提醒他,她并非真心要他,她只是喝醉了,可双手似乎有了自己的主张,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他的心更是拒绝放开她。
“真好。”她呢喃。
馥郁柔软的身体缠在他身上,挑动了他的情欲,他的呼吸因此变得急促,他好想、好想要她!
可理智知道,她是性格刚烈的女子,爱就爱得死心塌地,恨也恨得惊逃诏地。
“玳、玳青,这、这是错的,你只是醉了。”与其看她明儿醒来后悔,还不如就此打住,不让错误发生。
“错?”她楞一下,随即憨笑了“你这么美,怎会是错误呢?”
美?她竟还是认为他美。
他的心因她的话而雀跃,而她的手就在这一瞬扯开了他的裤头,长裤毫不迟疑的飘落在地上。
真是壮观!
她的醉眼投诸在那双男子结实健康的腿上,那坚实的肌肉象征着阳刚与力量,她好羡慕他啊。
她借着醉意恣意放纵,伸手抚摩那双健美的男性长腿,如此结实如此健康啊!
这、这根本是一种折磨,一种变相的报复!
情欲开始冲毁理智的堤坝,欲望因长久不得纡解而更加汹涌,他就快忍不住体内澎湃的兽性了!
“不!”他嘶吼一声,以挽回渐渐迷失的理智,控制自己不去侵犯她。
“原来原来你也嫌弃我的腿”她的黑眸再次变得无神,就像一潭失去生命力的死水“你走吧!”
他不能听任她误会他呀!
“我不在意你的腿,只是”她值得更好的男人,而他不够好,没有资格要她而已。
“我不信你。”她放开他,摇摇晃晃的走开。
醉意让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摆,她摇摇晃晃的摸索回榻上,背对他躺下。
“你走吧!”她心灰意冷的道。
身后先是一片寂静,然后,一个拖曳着的脚步声响起,她知道他终究是离开了。
是啊,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多余的负担罢了,就算她做得再好,他的目光也总能忽略过她!
霎时,泪水态意流淌,打湿了她消瘦的小脸。
“你会后悔的,你只是醉了而已”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一双男性大手在几经犹豫之后,终于伸向她微微颤抖的双肩。
事实上,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醉,至少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可是,就让她借着醉意放纵自己吧!
后悔?也许吧!不过那都是明天的事了。
她无法确定明天是否会后悔,可若错过了今晚,她必定会在今后的岁月里悔恨,悔恨她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欲望!
玳青翻过身,莹白的小手按上了他的大手。她的脸上仍有未干的泪水,却没半点不情愿。
“玳青”
他俯身舔去那些微咸的泪水,也开始了今夜的激情之旅:由眼角到额头,再沿挺直的鼻梁到了小巧的尖下巴,这中间蜻蜓点水一般掠过了那两片诱人的红
“唔”那温柔得近乎怜惜的感觉,引发了她的呻吟,也激起了女性幽谷里那空虚的疼痛。
她早已不是处子,自然知道那是渴望他填满自己!
于是,她扯一扯他的长发,传递要他的意思。
“不,还太快了。”东方珏拒绝。
他体内情欲的烈焰已然熊熊,可若在此时就进入她的话,他几乎脑葡定她不会有任何快感。于是,他努力克制住自己高涨的欲望,想要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太快了?她忍不住纳闷。
“你会不舒服。”他含蓄的说明。
“可是”
早在八年前,她就在他身下懂得了男女间的情事。虽说此后,他们亲热的次数用十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却也让她懂得交欢燕好必然会带来不适与疼痛
既然这样,她想不出有什么需要减慢速度的理由。
“感觉你只要感觉就好了。”他在她耳畔呢喃。
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脸,转而往下,大手则抓住她的交襟,往两边用力扯开,衣衫褪去,露出她粉荷色的肚兜。
那粉荷色上用淡墨浅浅的勾画了几笔,画的是一幅凌波水仙的图卷,其中顶得一朵花的花心向上凸起的正是她的一颗蓓蕾。
淡淡的幽香沁入他的心脾,他的呼吸因而变得重浊急促,眼眸因而变得黝深。
“为什么你这么看我”她下意识想伸手遮掩,不料他的一只大手擒住了她的,将之固定在她的头顶。
“不,别遮。”他的呼吸浓重。
“求你熄、熄了灯!”她无助得颤抖。
“让灯亮着,我要看你。”
他手指一挑,那肚兜就散落了。他俯首攫住一颗颤巍巍的花蕾,辗转舔噬、轻咬、拉扯,做任何能想到的甜蜜之事。
“这是不对的”她喘息着,原先清冷的声音因为蒙上情欲的色彩,变得暧昧不清了。
那种轻舔浅咬所带来的酥麻感,那种被亵玩的羞耻以及因此而产生的强烈快感,弄得她几乎要发狂了。
他终于放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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