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事先跟同事串通好,还编出漫天大谎,一切就是为了要让那个凶手漏馅投网。”他大胆又细心的计划布署的确是比景虎的烂提议好上千百倍“当你知道凶手竟然是自己的同事,你会不会惊讶?”
“惊讶一定会的,要不是为了证实心中的疑虑,我也不会摆出那等阵仗让她自投罗网。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她就是陷害我的凶手,也不敢相信她就是一直为人蛇集团通风报信的内贼。她有着跟我一样的背景,同样的恨透使我们家庭破碎的人蛇集团,然而她却帮他们为虎作怅,让我努力了两年仍无法一举破获人蛇集团”
“好了,别恼了,一切都过去了。”
她忘记气恼他的原因,一见到他沮丧,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安抚起他未振作起来的精神“其实徐馥儿也是有苦衷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白巧思,否则她不会甘愿屈居于白老大的手下,更不会不惜一切的陷害你入狱,她的出发点是为了爱情,你不要太去苛责她的不对.何况现在她也得到了应受的惩罚。”
在这半个月里,她由侦探社那找人一起调查了徐馥儿的资料,也因此才得知这些消息。
“爱情?”应于言蓦然想起白巧思那个天生有口疾的哑女,她的残疾及复杂身世引起徐馥儿的不舍及怜爱,原来澄澄已在这些日子做了功课。
“我不是歧视同性恋,我只是没有想到馥儿会为了白巧思甘心出卖自己的灵魂,舍弃自已的心,甚至是不惜设计杀害黑仔,只为陷害我入狱,以免我再继续干扰集团的运作。”
提到因他而枉死的黑仔,他就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愧疚感“那一夜我看见有人杀了黑仔,然后我的颈部被人打了一下,接下来我什么事都不知道了,现在想起来,从我背后把我打昏的人就是馥儿。而杀了黑仔的人应该就是人蛇集团的白老大。”
“好了,事情都过去半个月了,别提了。”愈听下去,她的心情就愈烦躁起来。
“你不生我的气了?”她覆在他手背上的小手反被他牢牢握住不放“你已经气了我整整半个月了,别气了好不好?”
明映澄挑眉凝看着他“应警官,你这是在哄我吗?”
听惯了他的唠叨絮语,也看惯他板起脸孔教训她的模样,就是不见他低声下气哄人的样子,如此这么一种体会,感觉倒也新鲜。
他的脸上出现一抹不自在“这是我第一次哄女人,我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让我哄?”
她不发一语,定定的直视着他“应警官,你现在可是出名了,警局里头应该有很多女警都对你大献慇勤喔!”
应于言心上一凛,心跳漏了一拍,暗忖:她怎么会知道?
她不怀好意的勾唇“现在你变得这么受欢迎,你何必来哄我呢?”
他努力动着脑筋,不知该要如何说服她消气及改变话题。
“你怎么不说话?”他就不会再说些甜言蜜语哄哄她吗?
“我爱你!”
应于言张臂强抱住她,唇含住她敏感的耳垂,低声的诉出爱语。
霎时只见娇艳醉人的潮红染上她白皙清丽的面容,倨傲心防被他的一句爱语给彻底摧毁。
好半晌她发出娇嗔,不甘心地抬头迎上他的唇“应先生你真是我的克星!”